对了,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孩子,这可以成为他们之间最强的、无法抹除的存在。
“小央,那个人知道你的孩子是为我生的吗?”
宛央心头一惊:“嗯哈……你啊……调查我?”
那他知不知道自己和舟舟的那些事……
季斯禹其实没怎么调查,他不过是那日听了季修池的“胡言乱语”,心里就不可抑制地产生了一种猜想。
万一呢?
毕竟当初和宛央发生关系的时候,他清楚地知道宛央是一个两种性器官都发育的完全的双性人,甚至乳房也有一点弧度,握入手中时绵软又有弹性,令他爱不释手,下面的雌穴更是水流个不停,咬得死紧。
不过他没去调查,季修池倒是很积极,将那孩子的姓名和家庭住址都查了出来,一听到宛这个姓氏他就坐不住了,匆忙过来,心中满怀忐忑。
而从忐忑到激动,从勉强平静到怒火中烧乃至强迫宛央将他压在自己身下用性器狠狠贯穿,也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而已。
季斯禹看着宛央紧张得浑身都绷紧了,雌穴更是绞紧,弄得里面顿时吸力倍增,他挺进宛央湿软甬道里肉棒舒爽得不行,心里却很难受。
他觉得宛央是在紧张那个人被自己调查到,越这么想,他就忍不住思考那个人在宛央心里的分量。
绑在宛央手腕上的衣物随着两人身体的耸动和摩擦渐渐有了松开的趋势,最后被宛央努力挣了一下,衣物顿时散乱了开来。
他白皙的皓腕上落下了一圈浅浅的红痕,落入季斯禹眼里,就让他更想用什么东西把他绑起来了。
“我并没有调查你。”
如果仔细调查过,他就会更有准备地来面对宛央,和那个……他现在喜欢的人。
他就会有更多的手段暗中逼迫那个人离开,然后自己在宛央伤心的时候再度以一个完美的形象出现。
不然何至于到现在与宛央发生关系还需要强迫的地步。
季斯禹再次扣住宛央的手腕,稍一用力,宛央的身体就被拉扯得弓起一个弧度,好似弯弓,胸脯向前挺起,手臂上传来隐隐的酸痛感。
“啊哈……!”
宛央的脖颈向后扬起,脖颈与胸乳拉扯出一条弧线,生理性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口中也溢出了一声抽泣。
“被我cao这么痛苦吗?可是你的骚穴水多得要把里面的鸡巴都浸透了,听,我cao进去的时候还有水声。”
“你的身体明明那么喜欢,为什么要哭?”
他的语气越来越低沉,动作不停,感受到裹着自己性器的肉壁一下下紧缩,立刻加快了速度,雌穴里的淫液都被捣出,再在急促的拍打中四处飞溅。
快感即将攀登顶峰,季斯禹却在这时动作一停。
即将抵达高处时骤然迫降,宛央险些被刺激得崩溃,眼泪流得更凶了。
“斯禹……啊啊斯禹……不、不……”
这对季斯禹来说自然也是极为难受的,他此刻压抑得额角都沁出汗水,唇线紧紧绷起,腹部的肌肉轮廓愈发得明显。但他依旧慢条斯理的,控制着自己把阴茎猛力插进宛央雌穴里的冲动,享受里面肉壁的缠裹和甬道的吸力。
但比起身体的欲望,他此刻更想听宛央渴求自己的声音。
“想要吗?”
“呜想……斯禹、斯禹……”
“想要什么?要说出来,不然我无法知道。”
手臂被扣住拉直的姿势让他甚至无法回头,因此也就难以看到季斯禹脸上的表情有多隐忍。
宛央下意识想要并拢双腿去挤压摩擦雌穴,但被身后的季斯禹强行抵开了膝盖,让他的双腿无法并拢。
双手双腿都被制住,身体的欲望一下子爆发出来,宛央的声音里染上了浓重哭腔,哀求着季斯禹:“我想要你的……你的阴茎,你的肉棒……”
“需要它做什么?”
季斯禹像个耐心的猎手,压着自己的耐心和欲望引着猎物一步步靠近。
“想……想要它cao进我的……我的……”
“你的什么?你的双腿?”
宛央的眼眸紧紧合上,眼泪在脸上留下痕迹:“我的……骚穴……嗯啊!”
季斯禹放开了宛央的手腕,然而这时候的宛央理智早就溃散得差不多,全然化作一只只知吞吃性器的淫兽。
如坐过山车一般,轨道下滑了一阵后,又以另一种更快的速度向着新一处高峰而去。高处狂风呼啸,吹得他的身体剧烈晃动,四肢酸软支撑不住,然后最后一阵大风吹来,他落了下去,在极速的下坠感中被季斯禹抱进了怀里。
身体不受掌控,只能瘫软展开,宛如被彻底驯服的小兽摊开四肢,任人摆布也任人……玩弄。
小兽的口中不断发出不知是痛苦抗议还是舒服迎合的呻吟与尖叫。
宛央再次被送上一波高潮,却在思绪迷蒙间感受到身上人蓦然低沉的气息。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