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如惊雷炸响,这下身体僵硬进退不得的人换做了季斯禹。
换做寻常时候,他听到这句话本该欣喜非常,偏偏是这个时候,这个情况。
他愤怒冲动之下以言语羞辱,又强行撑开少年幼嫩窄小的雌穴,出于报复似的故意让他吃痛,将他作为一个不自量力的情敌来针对,然后在这样的情况下,宛央告诉他这是他的孩子。
眼下的情况单是窘迫一词都已难以形容,季斯禹制着少年肢体的大掌都颤抖起来,这一放松,就被气急了的宛舟挣脱出来,下一刻,一个耳光就落在了他的脸上。
只是宛舟疼得身体都打着哆嗦,雌穴的皮肉本来就敏感得不行,被那样粗暴的对待,尖锐的痛感一阵阵的上涨,让他挥出的手都是轻飘飘的,落到季斯禹的脸上只让他觉得被一只小猫不轻不重地挠了一下。
但这一下也终于让他回了神,季斯禹有些狼狈地看向宛央:“小央,我……”
他张了张口却不知如何解释,两人交合在一起的身体让父子这个关系显得极为禁忌。
他意识到应该先改变两人此刻的身体状态,抬高宛舟的腿根就想退出。
“啊——!”
“不要动!”
宛舟的痛呼和宛央的低喝同时响起,让季斯禹一下子停住了想要抽出性器的动作。
宛舟的雌穴虽然已经开始分泌滑腻的淫液,但还是处于一个比较干涩的状态。季斯禹的粗暴动作已经让他受了一次伤,因为疼痛里面的内壁则是下意识绞紧,层层皮肉都吸附上狰狞性器的表面,每一寸青筋都被完全贴合上。
随着季斯禹企图抽出性器的动作,娇嫩的柔软内壁受到了拉扯,自然让宛舟疼得不行。
宛舟又要哭了,他觉得自己像一只被公狗的性器锁住的母狗,受不了公狗的粗暴和硕大,却连想要逃跑都做不到。
不久前他还在床上自诩一只小公狗,没想到现在就因为cao他的人性器太大了疼得他眼泪直流。
季斯禹也越来越难耐,缠裹着自己的甬道紧得不行,随着少年呼吸的频率一下一下咬着他,吸着他,吮着他。
自制力控制着他摆动腰胯抽送性器的冲动,但也让他忍耐得额角沁出汗水。
季斯禹的目光看向宛央,流露出几分求助的意味。
“你解开我。”宛央把被捆缚住的手递到季斯禹的面前。
季斯禹这次没有拒绝,堪称顺从地解开了宛央手腕缠起来的皮带。
细嫩的肌肤上已然留下了红痕,是皮带缠绕的路线。
“你……动一动,幅度小一些,舟舟……舒服了以后就不会咬得这么紧了。”
他们本是有着血缘维系的一家三口,此刻却谈论着这种绝对不该存在于父子间的禁忌话题。
在季斯禹惊愕的注视下,宛央俯身吻住了宛舟的唇,而宛舟也没有任何惊讶和抵触的模样,极为熟练的勾上了宛央的脖颈。
季斯禹时不时能从两人纠缠相贴的四片唇瓣间看到两条柔软缠绵的舌,有多余的透明水痕从两人的嘴角流下。
那是被灵巧的舌勾出的透明津液,已然分不清是属于父子间哪个人的。
吻毕,宛舟已经情动,他迫不及待地想进入爸爸或者是被爸爸进入,偏偏自己雌穴里还有个存在感分外鲜明的大东西,让他难受得不行,于是收拢了双腿,里面的性器又被雌穴狠狠咬了一下。
季斯禹于是下意识小幅度往前送了一下,性器只往里顶了一两厘米,却令宛舟口中发出一声惊喘。
“啊哈……!”
宛央的视线掠过季斯禹和宛舟交合的位置,男人胯下阴毛浓密,愈发衬得宛舟下体干净白皙。
他脸上露出几分复杂的神色,却还是道:“继续。”
季斯禹便也照做。
小幅度抽送依然不能完全释放身体的冲动和欲望,但却聊胜于无,尤其是里面内壁开始蠕动起来,带给人的快意丝毫不弱于狂风骤雨似的cao干。
宛舟口中的抽泣也渐渐消失,化作了小猫似的轻哼和低喘,他胯下的性器原本因为疼痛还显得很萎靡,这个时候也翘了起来,像新生的嫩芽,生机勃勃。
“爸爸……啊哈!呃嗯爸爸……我想cao你……”
宛舟一句话都说得断断续续,但表达的要求则清楚明了的,让听的人一下子就能明白他和宛央之间的禁忌关系。
季斯禹想说什么,但他的视线不禁落到自己的胯下,他刚得知自己孩子的身份,胯下的孽根就已经在儿子的雌穴里了,他好像压根也没有资格发表什么意见。
宛央向来宠爱宛舟,哪怕在季斯禹的注视下,面颊上不由染上羞耻的绯红,视线下意识错开季斯禹的,身体也还是顺从地跨坐到了宛舟的身体上。
宛舟的上衣被宛央脱了下来,少年的身体完全赤裸地暴露到空气中。
宛央背对着季斯禹,股沟被宛舟胯下的小嫩芽一下一下摩擦着,挺翘饱满的肉臀则时不时会贴上季斯禹结实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