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宛央工作得实在心不在焉,甚至在尽量减少走动。
可是一些文件总需要他去拿,他只能一边忍耐着身体的不适,一边尽力让自己的走路姿势正常一些。
“诶宛央你没事吧?你的脸好红……”
隔壁工位的同事看着宛央通红的脸,没忍住关心了一句:“是发烧了吗?要不今天回去休息一下?”
“不、不用了……”
宛央被她问得愈发不好意思,毕竟谁能知道……他正经的西装裤里没有穿贴身的内裤,而那块小小的布料则是被卷成了一团,塞在他刚被cao弄过的雌穴里……
这一块布料不大,存在感却极强,外露的一部分贴在他的腿根上,在他走动时就被带着摩擦,隐约还能感受到湿濡的痕迹。
在这人来人往的公司中这样的来来回回,宛央总觉得每个人的视线都好像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们会不会看出自己走路姿势的奇怪之处,他的裤子这时候会不会湿了,留下的痕迹会不会被人看见……
他胡思乱想着,越想下面越痒,一边羞耻一边欲望升腾,一边害怕一边愈发难耐。
不够粗……如果换成季斯禹的肉棒就好了……
宛央在办公桌子下的双腿不自然地交叠到一起,脑中莫名出现了这个想法。
发现自己在想什么后更是不淡定了。
自己在想什么啊……
怎么、怎么会升起这种……这种奇怪的想法……
太不要脸了……
宛央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一边觉得腰肢酸软。
如果他不是坐在椅子上,这时候该跌到地上去了。
他的臀部不受控制地在椅子上挪动了一下,塞进雌穴甬道里的布料小幅度蹭了一下,立刻便有一阵酥麻快感自下体传来。
性器几乎是立刻就硬了起来。
宛央咬牙堪堪忍住差点脱口的呻吟,一边努力不动声色地将挂在椅背上的小薄毯拿了下来,盖到了自己的腿上。
西装裤突起的那一小块被不动声色地遮挡住。
他的同事看见他盖上了薄毯,也只是以为对方可能觉得空调有点冷而已。
宛央想压抑自己,也恐慌会被发现,但最后还是忍不住小幅度在椅子上磨起下体来。
椅子的表面是有些粗粝,那种触感隔着西装裤传递过来,磨到了他敏感的阴蒂。
甬道里又含着湿漉漉的布料,随着他的动作小幅度地在甬道里抽送起来。
宛央不敢动作太大,担心被人看出异样,于是只敢一点一点地在椅子上蹭。
他尽力把阴蒂贴紧椅子,内裤就被挤进了雌穴更里面的地方。
漂亮的唇瓣都被咬得嫣红,只因他一旦松懈一点,就立刻会有缠绵的呻吟从齿缝里泄露出来。
太磨人了……
这种时候,宛央竟然忍不住思念起季斯禹来。
如果雌穴里的不是区区一块布料,而是季斯禹那根粗大的性器。
季斯禹一定会彻底满足他……
那根性器会蛮横地进出他的雌穴,插入他身体的最深处里去,顶上他的子宫口,甚至钻进子宫的内里,能直接顶到子宫内壁也说不定……
他的小腹会被cao弄得十分酸软,雌穴的水会流个不停,馒头似饱满的阴唇会分成两瓣,包着粗大的性器……
季斯禹的肉根会在他的雌穴里,硕大柔软的囊袋会撞在他的穴口上,发出或清脆或沉闷的“啪啪”声……
如果舟舟也在……他可能会主动坐在自己身上,用那张骚浪的小穴主动吞吃他的阴茎,或者舟舟也会来cao他。
季斯禹已经在cao他的雌穴了,那舟舟可以cao进他的后穴里来……
他会被父子俩一起抛送上一波一波的高潮……
这样想着,宛央竟然觉得后穴也开始空虚瘙痒起来。
雌穴里好歹有一条内裤塞着,摩擦阴蒂也能稍作满足,后穴里此刻却是什么都没有。
他迫切地渴求着有什么东西能够满足自己,但眼下能够抚慰他的只有身下的椅子,然而周遭人来人往,让他压根不敢有更多的动作,连摆动腰肢的幅度都放得极轻极缓。
阴蒂虽然得到了摩擦,但却因为力度和速度不够迟迟达不到高潮,愈发折磨得宛央面色通红,眼角都甚至沁出隐隐泪意。
他一下下收紧雌穴,绞着里面的内裤布料。
宛央清楚地感受到下体的布料越来越湿,也不知是淫水还是精液,好似有往外渗出的趋势。
电脑屏幕上的蚊子都变得一片模糊,宛央的眼中弥漫起淡淡的水雾,变得朦朦胧胧,水气氤氲。
腰肢软了下来,宛央无力地趴到了桌面上。
他悄悄侧过脸看了一眼坐在自己旁边的女同事,看到她正在认真地工作着,视线并没有往他这里扫过来。
他的工位在比较偏僻的位置,又是在最里面的一个,最可能发现他动作的或许就只有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