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舟和弥君的学校放秋假了,前一天晚上他就肆无忌惮了一些,勾着自己的两个父亲闹了好几回。
一觉睡到中午,他被一个电话叫醒。
他将电话摸了过来,声音迷迷糊糊地“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传来弥君的声音咋咋呼呼的声音:“舟舟,这个小假期要不要跟我去美人老板那里兼职呀!”
宛舟把脸往枕头里窝了窝:“什么?”
弥君口中的美人老板也就是季修池。他跟那家店的店员交流多了,格外好奇在那里的打工生活,听说那里的装修还变了,他好奇得不行。
“好久没去美人老板那里买小玩具了,这几天还都被压着画画……”
随着他的念念叨叨,宛舟也渐渐清醒了一些,听到宛舟说画画,下意识问了一句:“画画?”
“对呀,这不是要准备年底的美术生艺考了嘛……”
弥君手里拿着画笔,在面前的画板上涂涂抹抹,绚丽的色彩由他的画笔在洁白的纸张上晕染开来。
“我可得找机会出去玩玩,不然我要憋死了。”
说话间,他的手腕移动,在纸张上浅浅勾勒出一个轮廓,接着就不紧不慢地上起色来。
宛舟想了想:“可以,到时候我们出去玩……”他还想说什么,就听电话那头响起了一个熟悉的温柔嗓音。
“宝贝,我让你来画室练习,就画了这个吗?”
宛舟:“……”
他极为自觉地挂断了电话,意识到后面的内容有可能不是他应该听的了。
容岂庸将手中的果盘放到了一旁,手指轻轻敲了敲画板。
只见纸张铺展在画板上,原本洁白的一片被一处处色彩填充。
最为引人注目的则是各种色彩中央的主角,一根尺寸可观外貌狰狞的性器。
性器龟头透红,像个煮熟的鸡蛋,顶端马眼里溢出一点清透的前列腺液,柱身微微上翘,根部坠着个硕大的卵囊。
画得极为逼真,偏偏柱身上被胡乱地加了一个表情,龇牙咧嘴张牙舞爪的,好像这根几把成了精,露出凶巴巴的表情。
弥君讪讪地笑了笑,下意识想挡住画板,可是容岂庸已然看全了,他干脆破罐子破摔,大声嚷嚷:“这是艺术!”
容岂庸似笑非笑:“你这艺术我好像有点眼熟。”
弥君在心里默默地想,就是你天天扶着尿尿的那玩意儿,能不眼熟吗?但这话他没敢说。
容岂庸牵过养子的手,覆到了自己的下体位置:“你看看这里面是不是你的灵感缪斯。”
弥君下意识舔了舔唇角,脑子里的思绪峰回路转,看看,也不是不可以……爸爸为了让他好好练习都好几天没让他碰了,弄得他今天画画的时候都是那根大宝贝,这实在不能怪他。
“那……那看看。”
鼓鼓囊囊的一大团隔着布料,像是潜伏在深渊里的巨龙,甚至还能隐约感受到呼吸的频率。
弥君解开了养父的裤子,黑色的平角裤胯间一团,紧紧地勾勒出形状。
只要一想到这东西曾经把自己弄得多爽,弥君几乎立刻就要湿了。
“爸爸你得凑近点让我看。”
容岂庸配合地往前迈了一步,胯间的东西几乎快抵上弥君的鼻尖,浓郁的雄性味道扑鼻而来,让弥君咽了咽口水。
养子柔软的唇瓣轻轻贴了上来,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着里面的温度。
弥君也不知道自己亲在一大团的哪个位置,胡乱地吮吸了一下,口中分泌的津液渗透到布料里去,晕湿了那里的一小片布料,让那一处比周围要深上一些。
弥君的手也摸了上去,也不管自己舔到哪摸到哪,胡乱地像是在给人开盲盒。
弥君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将脸埋在养父的胯下深深吸了口气,浓郁的雄性荷尔蒙闯入自己的鼻腔口腔,冲击得他大脑晕乎。
感受到贴着自己双唇的柔软逐渐变得硬挺热烫,他满足地对着布料突起的顶端含了进去。
只是隔着内裤舔着养父的性器,弥君就觉得有什么液体从自己的雌穴里流了出来,内裤被打湿了一点,湿乎乎地黏在自己的阴户上,让他难耐地在凳子上磨蹭了一下。
小小的阴茎也翘了起来,又被裤子束缚着,愈发磨人。
还不等容岂庸被舔得难耐,弥君自己就先受不住了,身体前倾,腰身下塌,阴户贴着凳面磨蹭,口中低低哭求:“爸爸,caocao宝贝,宝贝好久没吃你的大鸡巴了,呜……下面的小嘴好饿……”
他的手指拉住容岂庸的内裤布料轻轻往下一扯,里面的性器就弹了出来。
弥君张嘴去舔去吸,手指搦着根部的囊袋,轻轻揉捏里面两颗硬硬的睾丸。
容岂庸低垂着视线,温柔的表象在此刻好像又隐隐裂开了一丝痕迹,透出下面隐藏的真实面目来。
他的手指穿过弥君细软的发丝,有一下没一下揉捏养子后颈细软的皮肤。
“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