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舟抖着身子,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任由耳边响起尿柱射到布料上的声音。
终于释放完,季斯禹咬了口他的耳垂:“小骚货,都把你爸爸尿湿了……”
宛央喘息着靠在沙发上,枕头垫在他小腹的位置,但还是有许多飞溅的液体落到他的身上,和他身上的汗水混到一起,一副美人汁水淋漓的模样。
季斯禹挺着性器浅浅抽送了一下,就听到了宛舟带着哭腔的一声“疼”。
两根肉棒被贴紧了摩擦,宛央也低哼了一声,难耐地也动了动。
在宛舟一声变调的呜咽声中,季斯禹抽出了性器,一大股精液从宛舟的雌穴里喷出,打湿了他和宛央交合的地方。
宛央扶着宛舟细软的腰肢,小腹处的枕头被抽走丢到了地上,上面浸染了一片深色的湿痕。
季斯禹把宛舟从宛央的身上抱了起来,宛央的性器从那泥泞的雌穴中滑脱出来,便软软地倒了下去。
宛舟的身体被放到了宛央身边,他就熟练地窝进了爸爸的肩颈里,细细的喘息像是小猫一样。
他的手也盖到了宛央饱满的胸乳上,也不动作,就是轻轻的捏着。
纤细的指尖在那绵软如面团的胸脯上压下浅浅的凹陷。
也不知是不是身体的余韵过于绵长,宛舟的性器在无意间触碰到宛央的身体时轻轻的抖了抖,但还是因为射了太多次又失禁而没有硬起来。
他就像发情的小狗一样抱着宛央的手臂不断地蹭起来,宛央的手被他夹在下体来回磨蹭,没一会儿就在上面蹭出了一片水光。
他贪欢的模样看得季斯禹没忍住抬起他的一条腿,对着他红肿外翻的阴户抽了一巴掌,敏感的地方被这样一打,宛舟浑身剧烈一颤,发出绵软的呻吟。
宛舟哼哼唧唧:“想、想cao爸爸……”
然后他的小雀儿就被弹了弹,耳边响起季斯禹嘲笑的声音:“被cao得软成这样还想cao你爸爸。”
他像是炫耀似的,握着自己的粗长性器甩了甩,手指压着龟头往下一压,松开时整根性器又往上弹起,呈现一个上翘45度的角度。
明明是刚射过一次的性器,这时候却还跟初始状态一样,狰狞骇人。
这根性器在宛舟的注视下又抵上了宛央的后穴穴口,季斯禹恶劣地说:“儿子的骚穴已经洗干净了,现在老婆你后面的骚穴还没洗过呢……”
宛央软着身子无力反抗,只好换一种方式拒绝道:“我、我的后穴没有被……别人侵犯过……”
季斯禹冷笑一声,粗暴地捏上宛央另一边的乳房:“今天你们是被我抓到被别人cao了,我怎么知道你平时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有没有被弄过呢?”
宛央对他的“污蔑”无力辩驳,无奈地被男人翻过身去趴到沙发上,承受了男人cao进后穴的动作。
“呜……”
雌穴已经被cao到酸麻肿胀,原本就肥厚饱满的两瓣阴唇现在更肿,每次季斯禹cao进他后穴的时候,性器下面的囊袋都会拍打到他的阴户,刺激得他浑身一颤。
射过几次的阴茎和宛舟的一样软软地耷拉着,没了cao人的力气。
然而疲软的阴茎无法阻止宛舟对爸爸的欲求,他双手撑着身子趴到宛央的腰臀位置,目光定定地锁着那只被季斯禹cao着的菊穴。
他爸爸的菊穴干净漂亮,穴口都是粉白粉白的颜色,于是当里面的媚肉被勾连出来的时候,颜色对比就分外鲜明。
宛舟按捺不住地低下了头去,舌尖探出,舔上了两个父亲交合的位置。
季斯禹适时地放慢了cao干的速度,感受着湿软的舌尖细细滑过自己的柱身。
少年的唇舌在宛央的菊穴口徘徊,时不时能够舔到后穴里被粗大肉棒勾连出来的媚肉。
媚肉上沾染着许多肠液痕迹,在口中抿开时湿湿滑滑的,像是化开的果冻一样。
坚硬的性器和柔软的舌给宛央带来不同的触感,他被刺激得开始主动迎合起来,身体诚实地追求快乐之源。
宛舟的手指也开始不安分,摸着性器和菊穴交合的地方往下滑,很快就插进了宛央的雌穴里。
雌穴里满是淫水的痕迹,手指一插进去就像陷入了温泉池,被浸泡得格外舒适。
少年的唇舌舔着爸爸的菊穴和父亲的性器,同时指奸着爸爸的雌穴,搅弄得那松软雌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自里面流淌出大量的淫水。
宛舟的上半身几乎都趴到宛央的后腰上,一只手掰开宛央的臀舔舐,一只手则绕到他的身下用手指cao弄雌穴,当里面的淫水滴落下来时,他就用手掌心拢住,然后再次把那些湿滑的淫水涂抹到宛央的阴户上。
那手又时不时地覆盖到宛央疲软的阴茎上揉捏,不见硬也不急,他只是享受这种玩弄爸爸身体的感觉而已。
季斯禹和宛央交合的位置渐渐汇聚了许多肠液和津液。
这样慢条斯理地cao了一会儿后,季斯禹就掐住了宛舟的下巴,抬起他的身子和他接吻,胯下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