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大比接风宴。
我作为师尊唯一的亲传弟子,虽然修为不高,但也是可以入座的。
他们那些长老弟子一个个都翘首以盼,盼我师尊快些到场。
其实他已经在这儿了,就在我胯下,唯一能用力的嘴巴含着我的阴茎,让自己的身体不会往一边倒。
不过他也快到极限了。
我收回鸡巴,他哀求地看着我,美人如玉眼似横波,但是身子却失去了重心,往一边倒去。
一声巨响,桌子被他带倒,我的师尊还含着精液,脸上沾着我的阴毛,完美无瑕的脸蛋却如此淫荡,众人看着他,慌忙打圆场。
“钰鸣真人实在是赤子之心,关爱爱徒的典范!”北边御兽宗的掌门与我们宗门交好,当众给弟子口交就变成了听上去大义凛然的事。
我宗掌门很快过来,一挥手,师尊就坐在了轮椅上,脸上的脏污他倒是没动,拱手道:“弟子顽劣,钰鸣爱才之心拳拳,还望各位海涵。”
嘻,爱才就要当众吃精液嘛。
师尊的轮椅被推上首座,比掌门还要高。
他是千年难遇的天才,是众人景仰的剑尊,也是所有人意淫的对象,只要见过我的师尊,就没有人会不做春梦。
睫毛纤长却挂着精液,明亮完美的眼睛里也蒙着一层白花花的液体,鼻腔嘴角不停流出橙黄色的透明液体,也不知道胃里被灌了多少尿。
他就这样坐在首座,接受所有人的视线。
仰慕与崇拜,色欲和疯狂。
是的,他太强大太美貌,哪怕他是个吃徒弟精液尿液的人,也不会缺少追随者。
我就这样看着他。
十秒过后,师尊抿着嘴角,射精了。
他身子瘫痪,却因为脊椎的兴奋而抽搐,一股一股精液穿透他昂贵的礼服,噗嗤噗嗤射了出来,落在他面前的桌子上,菜里饭里都是。
我看见北边那个预备掌门看得目瞪口呆,他红着脸也不顾自己父亲的训斥,手伸进亵裤里面,死死盯着师尊的脸上下撸动。
师姐就坐在师尊边上,她擦拭着自己的剑,边上有个活泼好动的孩童,却不是我师侄,而是她相公。
那天我一把火把她相公尸体烧了,从火里诞生了一个小婴儿,这小婴儿长得飞快,一天就成了五六岁的样子。
现场挺热闹,大家都热络地聊天,但也都暗中看我师尊,他正优雅地吃饭,筷子无人自动,顺便把嘴角的阴毛也一起吃了下去。
西边的人姗姗来迟。
他们是异域人,修的是怒佛教,视肉体为凡胎,故而身着纱衣,行动间衣摆飘荡,想看见什么便看见什么。
那领头人与我掌门互相寒暄后,他们便落了座。
怒佛教是唯一一个不对我师尊感兴趣的,他们似乎对肉体的执念很轻,只对精神感兴趣。
然后我就成了他们尊称的怒佛转世。
虽然我不认,但是怒佛教的弟子们都这么坚定地认为,曾经在一个秘境里我与他们一同行进,对他们有了些了解。
怒佛,平日慈悲,要是杀人,那就是对那人极其欣赏,要带去极乐世界了。怒佛的弟子则要尽力行善,换来怒佛的欣赏。
修怒佛教的弟子都坚信这一点,他们天天盼着我变着花样杀死他们。
目前我还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孩子,他们日盼夜盼我“开窍”。
按照惯例每个宗门都要派一个人出来表演节目,为与会者一同助兴,
我安安静静坐在下座,后厨准备了很多平时吃不到的东西,似乎是把厨神老祖请出来了,这老祖出手就是不一样,鲜美中带着层次,多吃几口也不会腻味,反而能品出不同的滋味。
我的小师妹和小师弟都是龙族,一个是纯血,一个是饕餮。
怒佛门的人好像和我的小师妹有着很多共同话题,他们相谈甚欢,在身上比划着什么,一边笑一边点头。
我倒是看出来了,他们在讨论从哪里开始切比较好看。
小师妹是纯血龙族,身负轮回之力,没到岁数死不了,就是碾成肉泥了也能给你活过来。
我是怎么知道的呢?
她初夜那晚,把自己泡在我院里的大水缸里头活生生把自己溺死,我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一个惨白的尸体飘在上边,像个虾米一样弓着背。
几根粪便跟着少女的娇嫩尸体上下起伏,她的头埋在水里,平日娇俏可爱的发型散开,犹如女鬼。
那软弹的屁股露在水面,时不时吐出一股清液。
也不晓得她怎么想的。
我把她拿出来放在晾衣杆上挂着——准确来说是用两个夹子夹住她的奶头把她吊在院子里风干。
不一会她醒了,哭着喊着要我放她下来。
我很惊讶她能复活,所以把她放了下来,然后把她又丢进了水缸。
龙会被淹死吗?
她证明会的,人形的时候。
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