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主人了吗?我的小母狗。”
程峰的声音响起,他压抑着自己兴奋和激动,在黎言则面前,声音一如既往的阴邪,如同一个难以伺候脾气古怪的土皇帝。
黎言则呜咽了两声,不知道是不是在回应。
想来应该是很想的。
因为不管他程峰好也罢坏也罢,
都是黎言则空白的生命中唯一的存在。
是他狭隘世界里唯一的存在。
是如同光一样的存在。
在被调教的这段时间,他已经充分的理解到了,只有在主人出现的时候,他才能从无尽的欲望痛苦和黑暗之中解脱,才能如同一个有生命的活物一样感知外界。
他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给主人做狗,满足主人。
在主人不在的时候,他连狗都不算,连活物都不是,只是一个被用完之后丢到角落的工具,身上的性玩具只是为了让他时刻保持着性奴、母狗该有的状态,身体时刻保持着可以供主人随时享用的完美状态。
只有在主人在的时候,他才是活的。
只有在主人操他的时候,他才是有价值的…
所以,不管主人是好是坏,他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也是唯一重要的东西。
在这种调教洗脑之下,即便是意志力在强大的生物,都会很难保持心性。
他黎言则是人,又不是神。
“在靠近一点,对,就是那个位置,这里我能更好的看见里。”
“把口枷摘下来,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黎言则跪坐在监控下,缓缓的伸出手,解开了口中的束缚,着大量口水的口枷被他取下来了,长时间佩戴着口枷让他的嘴一时合不拢,他嘴在镜头前不自然的张大着。
程峰能清晰的看见他伸出来的舌头和滴滴滑落的口水。
没错,他只是脖子上被戴上了狗链,身体四肢都是可以自由活动的。但在程峰不在的时候,在程峰没有允许的时候,即便是他被欲望、痛苦和黑暗折磨到几乎崩溃,他也没有摘下眼罩解开束缚。
因为作为一个合格的性奴,他知道,他的身体和灵魂都是由主人支配,而不是自己支配。
程峰对他的听话非常满意。
监控下,解开口枷的黎言则在他面前肆无忌惮的呻吟喘息,浪叫,他摇摆着屁股,狗尾巴如同迎接主人似的高高翘起摇摆。
记忆空白的他不懂什么叫礼义廉耻,他只知道自己唯一要做的就是听命于那个被称呼为主人的男人。
“把腿张开,让我好好看看你的下面。”
“小肚子鼓鼓的,真乖。”
“看来,在我不在的时候,你有好好的含着主人的精尿,没有偷偷的排泄掉啊。”
“在主人不在身边的时候,狗奴也必须时刻记住主人的味道,被玩具玩弄着身体,狗奴的身体也必须想念着主人……”他在镜头前粗喘着背着性奴守则,脸上酡红一片,身上的皮肤也火红滚烫,汗水淋漓。
他按压着鼓涨的下腹,痛苦的呻吟声中又伴随着某音别样的兴奋。
“哈、啊啊……主人……”
程峰上班,他被独自丢弃,黑暗蒙蔽之中,身体束缚之中,他比平时更加渴望主人,他就像一条讨好主人,祈求吸引主人的狗,他在摇首摆尾勾引主人。
也许是因为人毕竟是群居生物,为了不独自忍受那可怕的黑暗和孤独,他会更加轻易的做出平日里做不出来事情。
“你在勾引主人吗?你这条发情的骚母狗!”
“单单是主人的体液都满足不了你的骚浪和饥渴了吗?”
“脑子里就只有主人的大鸡巴吗?”
程峰骂道,但眼神却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办公桌下的西装裤早就被顶出一个鼓包。
他眼框微微有些发红,情欲让他恨不得立马回去将这条骚狗按下身下狠狠操一躲。
他一边猛操他的屁眼,一边狠狠扇打他的屁股。
在自己被他的骚穴夹的爽到升天时,还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故作刻薄挑剔的辱骂他的骚浪贱和不合格。
他会被自己活生生的干哭,骂哭,把那个强大的男人搞到崩溃丧失自我,这是对他最大的嘉奖。
糟糕!
程峰已经快压抑不住自己的火气,欲望已经高高翘起,高档的西装裤已经湿了一片。
而监控画面里的男人竟然脑子不清醒的竟然在附和着他的话。
“哈啊、大鸡巴……唔、我要主人的大鸡巴……”
“主人操我……啊、不……不要玩具……”
“狗东西!”程峰下意识的骂道。
他越是兴奋,在他面前就越是表现的尖酸刻薄不好惹。
“作为性奴母狗的低贱玩意儿,你是没有资格要求主人的!即便是祈求也不能!懂吗!你过界了!贱奴!”程峰故作冰冷的呵斥道。
“雷霆雨露俱是天恩,主人就是你的天,你没有要求的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