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厕所洗漱台上的水龙头里的水哗哗的流着,程峰双手捧起冷水不断的往脸上浇,他额头的头发都被打湿,面无表情,神色阴翳,全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阴寒可怕的气势。
听到声音后,他抬头看着向他大步走来的黎言则,对方身上还穿戴着那可笑的狗配饰,屁股里那根狗尾巴是自动的,一走动还翘在半空左摇右晃,屁股里的肛塞也在晃动着。
但他脸上的神色却有着担忧,他走到了程峰身边,没说话,而是略带着子讨好三分控诉三分委屈的将脖子上的狗链小心翼翼的往他手上递,
仿佛是在无声的控诉:主人,你忘了牵你的狗了。
瞧啊!他现在已经不单单是狗,还是一条忠犬,都已经会自己找寻丢掉他的主人,并主动的把脖子上的狗链递给对方了。
程峰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讽刺。
他很期待,要是黎言则哪天恢复记忆了之后,会是哪种表情。
他接过他手中的黎言则手中递过来了狗链,黎言则顺势在他手心用脑袋蹭了蹭,乖顺的就像一只讨要亲昵的大狗狗。
心脏一阵悸动,内心深处被触动,竟生出了一些柔软。
没有人会拒绝的了有人对你那种毫无保留的信任,没有人能拒绝的了被那种满心满眼的只有你的眼神凝视着的目光。
你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的心神,他会在你面前收拾他的爪牙和利刃,他本是狼,却乖顺如狗,全心全意的讨好着你。
没有人能受得了这种被重视被偏爱的感觉。
没有人能真正拒绝的了别人为之付出的真心。
活了两辈子都程峰,都没用被爱过的,他情感上一片荒漠,他的感情也犹如荒漠中扭曲生长出来的张牙舞爪丑陋的植物。
他本来就只是一个怪物,但这个怪物却因为一次重生,一个偶然的机会,竟然会让他在情感上得到救赎。
对他而言,这毫无疑问是可怕的,不安定的!
因为对方不仅是他的死对头,还是他故意用那颗丑陋树藤的人性将对方扭曲成了他想要的样子。
他知道他迟早会恢复记忆,他知道这种情感只会是昙花一现,他也知道,藏过糖的甜后会是苦涩的毒。
所以,他一直以来都在彻底打碎对方,与继续放任之间不断的徘徊。
每次当他决定要将那种不可控的危险斩断的时候,他种会通过他的考验让他舍不得下手。
一次又一次。
就像伤痛会累积一般,情感上的触动也会叠加累积。
在黎言则乖顺的将自己脖子上的狗链主动交到了程峰之手的时候,那种在他本就处于一种脆弱敏感时期时,给了他致命一击。
程峰突然一把用力的牵扯着他的狗链,用力的动作让黎言则身形一个踉跄,脖子被猛拉扯让他难受的咳嗽着。
“骚狗!!这么主动是刚刚欲求不满了,所以主动跑过来求操吗!”程峰却一把揪住了他的后脑勺的头发,脸上勾起那种冰冷玩味的讥笑,和刚刚如一潭死水下阴翳的阴冷不同,现在的他,身上股不怀好意的坏,粗鲁又暴躁。
和平时那种想要干他的感觉很类似。
被拉扯住头发的黎言则不得不昂起头颅,他在他面前毫无保留的露出了脆弱性感的脖子。
“是啊,我想讨操了,主人你给吗?”
程峰呼吸一窒,他用粗暴的动作掩盖着自己的的内心,他狠狠的打了他屁股一巴掌,拿到“骚狗!”
他将他按在了洗手台上,粗暴的吻住了他嘴,黎言则挣扎着想说自己还没涑口,但挣扎的身体被直接压制,他的双手被拉扯到后背,声音被堵在了喉咙里。
程峰的舌头在他口腔中粗暴强势的攻城夺地,一手放肆的揉捏着他的胸膛,隔着衣服拉扯起他胸口的乳环,惩罚似的拉拽着。
疼痛感让黎言则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身体更加刺激,紧贴着主人的身体,忍不住靠近磨察。
他胸膛的衣服被扯开,胸部被主人大肆的玩弄揉捏,嘴唇被主人咬住吸吮着,原本压制住他的那只手,按住了他后脑勺,将他的头和他靠的更加,吻更加加深。
一点也不柔情蜜意,就像一匹饿狼,凶狠粗暴的像吃人。
黎言则也被他挑起了野性,他双手扶着他的肩背,回吻着。
他喘息声很重,主动的挺起胸膛让自己紧贴着主人玩弄着他胸部的那只手,双数抚摸着主人的后背,腿勾搭在他的大腿上,同样也炽热野性的回吻着。
他的回应让程峰的火气更重,小腹处一股热流直冲着脑门。他一把拉扯着黎言则进到了厕所的隔间,将他背对着他按在了马桶上,一把扯掉了他屁股就狗尾巴肛塞。
金属的肛塞上面裹满了粘液,拔出来晶莹剔透的,还拉着长长的银丝。
突然一把被扯掉了肛塞让黎言则粗喘了一大口气,双腿膝盖一软,差点没摔,他双手赶忙扶着马桶的水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