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的训诫板子,隔日晨昏定省后,就有嬷嬷在宫里拿着样样鞭子板子候着了,晨昏定省时挨了三十板子,臀肉还是粉红热乎着,刚踏入院子,就看见嬷嬷和摆在院子里春凳,陈氏腿软的扶着侍女,一步一步走到春凳上,自觉撩开裙襦趴在春凳上,两腿颤巍巍的分开,露出昨日还未完全消肿的花穴,嬷嬷持着板子上前问话
“陈才人,僭越了,老奴今日替陛下赏罚,陈才人可知错?”
还问着话,戒尺就火速在花穴上落下一记,回锅的滋味不好受,疼的陈氏险些从春凳上跳起来,只是陈氏两侧的腿都有人压着,生生受下了这一记,陈氏缓了缓才开口。
“奴知错,谢皇爷赏打,求皇爷再赏。”
戒尺干脆利落的在穴上一下又一下的击打,把微微红肿的穴肉压扁再弹回,变得更加红肿热烫,穴肉被打的微微张开,漂亮的让人更起暴虐心,而且陈氏三十下的前穴,也只挨了二十记,还有剩下的十记,皇帝要她自己掰开外头,打里面的软肉和阴蒂。
“请小主掰好,若是中间松开了,是要重新来过的。”
陈氏低声啜泣,手指掰开穴肉,声音细细软软的,像是刚刚被疼爱过一番。
“请、呜请皇爷赏打。”
陈氏话音刚落,戒尺就跟着击打在她亲手剥开的嫩肉上,下一记毫不客气的抽上阴蒂,陈氏期期艾艾的哭着,却也主动挺着胯受着,只是打了五下里头,水就要溢到春凳上了,嬷嬷接连甩下剩下的五记让陈氏掰着穴小小吹了一次。
嬷嬷冷眼旁观,记下这次高潮,也不等陈氏缓过这阵,当即将她翻过身,左右侍女上前掰开臀瓣,换上鞭子,雷厉风行的在掰开的穴缝上落下鞭子,一记接着一记的疼痛把陈氏打醒,五指攥紧凳子角忍受疼痛,小声呜咽抽噎,二十下鞭子把后穴抽的轻微红肿,松开臀瓣时合拢在一起还能听见陈氏倒吸冷气的嘶嘶声。
嬷嬷撤走春凳,陈氏跪在院子的石板路上,两腿分开露着穴口,仰头主动迎上嬷嬷挥来的巴掌,肉体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一下就打的陈氏脑袋微微一偏,下一秒就主动摆回刚刚的位置,掌风徐徐在耳边,掌心贴近脸颊时,带着疼痛落下,十几下的巴掌陈氏就要受不住,红肿着脸,嬷嬷迅速打完剩下的十几下,拿过一把檀木尺。
“还有剩下的十下,小主跪稳了。”
十下的掌嘴还没挨,陈氏就已经泪流满面了,看着嬷嬷手中厚重的檀木尺发怵,想阖眼却不为皇帝允许,只能睁着眼看檀木尺夹风落在唇瓣上,压着唇肉摩挲片刻,再扬起重重落下,厚重的尺子击打在唇肉上,是沉闷的声音,打了三下陈氏就跪不稳的摇摇欲坠,侍女上前摁着陈氏的肩膀,强制她仰头,迎上檀木尺的责罚,七下后,平日薄软的唇已然红肿起来,微微嘟着,嬷嬷也不含糊,手下没收力,迅速打完剩下的三下。陈氏没了支力,垂着脑袋跪趴在地上。
嬷嬷给陈氏套好项圈,驱赶着陈氏爬到宫门,正对着大门跪趴着晾她那刚被罚过,还黏糊着水液的逼,侍女掰开陈氏的两边,上了阴唇夹,任谁过来看见都能踹上两脚。
陈氏回宫后,原本只是微微肿起的穴,已经不能看了,还带着点点泥土,而明日,却还要再遭这样的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