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十五按老祖宗留下的规矩,皇帝是要留在坤宁的,这几日宫里时常有嫔妃伺候不周,通通是要柳氏头上的,扣一个管教不善的罪名,皇帝心头闷了一股火气,恰逢十五,自然要上坤宁好好治治柳氏的罪。
盛夏时节,便是入夜了也是暑热难消,蝉鸣扰耳,柳氏坐在榻上,捧着一碗刚冰镇出来的凉粉吃起来,殿前还有呈着冰块的坛子在冒着白气,柳氏才舀了一口入嘴,就听见内官在扯着嗓子禀报,还没来得及放下碗,皇帝就跨槛进来了,面色不虞的看着柳氏手里端着的东西,嗤笑。
“如今登了高枝,是忘了在府邸里的规矩了?皇后。”
柳氏急忙放下手中的碗,跪地膝行到皇帝足边,唇齿贴着靴面亲吻,怕的浑身微微颤抖。
“奴不敢、奴不敢,皇爷。”
照旧府的规矩,皇帝还未进来时,她便要在院里跪迎的,但今日却是迟了,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听皇帝今日的语气,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尝过皇帝的手段几年,柳氏自然是怕的要命。
皇帝提鞋踩上柳氏的脸碾着,垂眼盯着她看,连番责问。
“不敢?难不成是孤看错了?方才皇后在院里跪迎孤了?还是说,皇后不曾同底下人一道学规矩,都忘了精光,要温故而知新了?”
皇帝收回脚,踢踹一遭柳氏,沉声。
“跪好。底下人伺候不周,便是你没教好,孤原以为是她们愚笨,教不会,没曾想是你上梁不正,才有下梁歪。这几日宫里的事,你说说,该怎么罚?”
柳氏知道今日的祸逃不掉,这是皇帝有意杀杀她的威风,要罚她了,柳氏跪稳身体,伏首泣音。
“奴知错,奴任凭皇爷责罚。”
皇帝半蹲下身子,两指捏着柳氏的下颚抬起,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看,让柳氏有些头皮发麻。
“那今晚便去宫廊上罚,叫上众嫔妃来观刑,如何?孤的皇后。”
柳氏兀的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皇帝,嘴唇蠕动几下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她反抗不了皇帝,只能承受,但皇帝的恶劣程度,让柳氏有些受不住了,她颤着声。
“皇爷,奴是皇后…”
皇帝当即沉下脸,扬手打了柳氏一巴掌,呵斥。
“不知好歹的东西,你再说一遍?”
柳氏挨了一巴掌,不敢再说什么,等柳氏从刚刚那一巴掌缓过来时,坤宁宫门口的长廊上已经站满了嫔妃,还拉着一条浸过姜汁的粗麻绳,皇帝走在前头,柳氏爬行的跟在皇帝身后,畏惧的看着那根麻绳,皇帝坐在椅上,扬颚示意柳氏上去。
柳氏垂着脑袋不敢看站成一团的嫔妃,被侍女扶着架上麻绳,跪坐在绳上,整个阴户都紧紧贴着绳子,姜汁贴着表面火辣辣的,柳氏坐在绳子上,却没挪动起来,皇帝冷笑一声,不满。
“怎么?皇后害羞了?底下人可都等着你走完这条路呢,走不动的话,李福全,去帮帮皇后。”
李福全得了令,和旁侧的内官一道架着柳氏的肩膀,拖拽着柳氏往前走,迫使她挺着胯在绳子上磨逼前行,外阴被磨的红肿热痛,外翻开来,姜汁渗到内里,粗糙的绳子还带着毛刺,狠狠扎过内里的软肉,混合着姜汁让柳氏忍不住啜泣起来,每坐到一个绳结时,还会被强迫着吃到底,再狠狠从绳结上划出来,被内官拖着走到绳子尽头时,柳氏的穴已经肿的成了皇帝满意的样子,腿软的在皇帝面前甚至跪不住,嫔妃们看见这样的场景,自然有窃喜又畏惧的,但也都是尝过皇帝手段的,只是不曾想对皇后也会恶劣到如此地步。
而柳氏此刻跪在皇帝脚边,看着内官从里屋将冰块搬出,阖眼不敢想象后面的责罚。
“来,自己分开腿,掰开两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