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崖山上。
“我怎么会在食堂有那样的冲动呢?那样的事本事可以轻易化解的。”
好像经过贺力的事后,自己心里一直有着一股不属于自己的力量在支配自己一样,在离开陈东来与王华初他们坐的地方时,余平其实已经觉得不对劲,要是以往余平肯定还会说声不好意思的话,虽然自己并没有冲突离开了,可一到冷锋那,凭他一句话自己就忍不住了,好像有一股戾气必须要发出来一般,根本不了解对方的实力就不顾后果,要不自己跟那个刀把冷锋并无仇恨。
“难道是因为自己在修炼上的进步,还是内功心法突破的原由呢?”余平一时也搞不清楚,反正就是觉得自己比较矛盾,比如前面说的话,过一会自己又会将它推翻;比如,见到坪前的树木,自己硬是有上前去打一拳的冲动。
余平还发现了一件怪事,就是那晚干掉贺力之后,自己竟然没经过多久就平静下来,虽然贺力是该死,可以前自己可不是这样的,至少达不到这种杀了一个人像宰杀了一只鸡般轻松的感觉。
以前张虎在时看着他将猎到的野鸡脖子一拧;或一手抓着兔头,另一只手扯着其脖子处的皮一直撕剥到后腿的事都心不忍,以至余平狩猎都喜欢用工具杀死的方式,自已只要捡就好了。
更何况贺力这么大的一个活人,加上在食堂跟冷峰针锋相对的事后,余平觉得自己是不是心里出现了问题;
“郭老夫子常说人最重要的就是心境,难道杀人也是心境的一种?”
当然,“人无伤虎心,虎有害人意;有这些苗头就是必须给扼杀掉,而不是能忍则忍。”这话也是郭老夫子说的。
余平一直以为是自己清楚宗门跟世俗一样有纷争,忍气吞声只会变取变本加厉,所以才让心境变化,但并没有想到心境的变化却是因为连接丹田跟大脑的那条黑脉。
余平也非迂腐之人,想不明白的,也就不想了,过了的事情无法重来,变强才是重点,一心放在修炼上。
果然,余平静下心来运转内功心法后,一下子就平静下来,不再想那些困扰自己的事。
现在一天中修炼内力,也就是修黑脉的时间比修炼真气还要长。
因为修炼这根新的黑脉时一闪一闪的能感觉在变强,还神清气爽的,而修炼真气则一会就觉得丹田胀得发疼,心般疲惫。
宗门为什么一定要突破三层才算正式内门弟子,因为三层跟七层都是个关卡,尤其是三层的时侯,所以这是由各人灵根决定的,天赋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轻松就能突破。
而现在这个关卡却是像一个掐着余平脖子一样。
其实以余平的灵根并不是最差的,只有有点杂,而且他独自一人在这植守,完全就是黑灯瞎火的摸索,修炼也是需要方法的,越是灵根差,慢慢被人琢磨的方法就越多,就是素儿这个曾经指点帮过余平大忙的天之骄子都不一定有好的方法,因为天才根本就不需要,反倒是灵根越差的人才会想着去创新。
不由得想起以前郭老夫子的告诫,“龙跟龙,凤跟凤,黑乌鸦群居在山林中,且莫小看乌鸦黑,自由飞翔终有时。”
“看来我是要重新找一种杂役的劳作任务了,或许那样对自己有所帮助。”
但马上余平就知道,现在再去找人帮忙是不可能的了,至少在秋后大比之前是不现实了;毕竟一开始没有在一起,无法建立起信任,大家相反都是竟争对手,加上紫峰山下是不能去的,就是不怕冷锋与王华初,但那肯定会给那胖子带去麻烦的。
唯一的路只有自已琢磨了,跟着自己的念头修炼。
“也许邓九明说的人本身就是一座宝库,需要自己去挖掘,那么最适合自己的也许就是最好的,至少现在觉得修炼内法心功的利远远大于弊。”余平整理了下思索,开始真正地重视黑脉的修炼。
这天,当余平站在坪地上,调动真气至黑脉对着坪地下面五十米外的一颗树的树干发出一记火龙术时,只见一道细小黑光从余平手掌一闪而出,打向那树干,只见碗口大的树抖动了下。
“唉!这威力哪是火龙术,火蛇术都算不上,就是一个小黑点,还没有直接用真气打出去好看。”
余平正在叹息时,只听得叭地一声,就像是什么东西爆开一样,抬头一看,只见被打中的树干处冒着一道青烟,接着树干上半段慢慢地倒下去,巨大的打击声引得那在林中啄食的野鸡咯咯咯地窜跳到坪地上,此时余平没功夫去注意怎么有这么多只野鸡,而是看向那两处还在冒烟的地方,走下去,树干断处余有的高温向伸出去的手一缩,余平喜出望外,直到那青烟不在时,被火龙术点着的两头也各烧了一米多,余平用手一碰那还立着的树干烧毁处,那烧了一米多的还立着的黑炭像黑色的灰尘般随风飘散。只剩下一小节黑乎乎地立在那里,就像根烧火棍般。
“这太强了!要是贺力是被真气这么一烧,那哪用得埋,渣都没有了。”看着自已琢磨了大半个月的成果,余平内心从未如此般满足。
如果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