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站卫生间最内侧的小便池装上了一只新便器。与先前深肤色的肉奴不同,它外观是位三十岁左右的白人男性,容貌与身材保养的很好,只有眼角的细纹暗示他真实年龄远不止于此。它拥有白皙光滑的肌肤,丝绒般的柔软黑发垂落在额前,灰蓝色的眼睛含着媚意微微闭合。男人双手举过头顶铐在锈迹斑斑的水管上,两只由肌肉衍生的乳房悬吊胸前,膝弯则被平角拉开以绳索捆扎于横置的管道上,完全暴露它的腿心。
它是个双性人,秀气的阴茎带着稚嫩的粉色,显然极少被使用;而两枚尺寸娇小的睾丸下是鼓胀的阴阜,肥厚的阴唇虽然如待放的花苞一样合拢,烂桃般的熟艳深红证明早已有无数人品尝过它的滋味,樱桃大小的阴蒂裹在花瓣中。它的两套生殖系统发育都相当完备,复杂精巧的结构挤在它狭窄的骨盆里,造成尺寸方面的收缩:它的阴道又浅又短,子宫位置低而下垂,极容易于性交中被贯穿颈管。诚然,解剖学限制了许多条件,但不能因此轻视人体的潜能:这个双性公厕不仅能容纳可观体积的固液体,甚至能受孕产子,研究其生理过程的教会对他子宫内膜迄今依旧能履行职责而啧啧称奇。
这就是希尔 埃瓦斯普林。他被儿子阿兰 埃瓦斯普林从帝国文化机构高层的酒会绑架,阿兰强占了他整整一周,机构向家族继承人威廉 埃瓦斯普林施压才把他送出。机构将希尔一周的缺席算作旷工,需要他通过社区服务弥补——由此希尔便出现在车站的公共厕所中。
希尔的处罚也相应持续一周。起初人们对这只便器颇为好奇,毕竟它看上去脆弱又值钱,像是流着贵族血脉的高级货,大多数人像打量收藏家的古董花瓶般谨慎地观察他。希尔幻想过如此相安无事地挨过漫长的刑期,然而机构在他血管中注射了致幻的催情剂,很快他全身泛上薄红,晕乎乎地出着水求旅客们插入了。
“我叫希尔,是、是个婊子,”便器突然用甜腻而柔媚的声音对如厕的队伍说,甚至听上去有些忸怩,“求你们来用用我,灌满……母狗的最里面,我能吃下很多,求你们了……”
旅客们面面相觑,有人认出了他。“希尔 埃瓦斯普林,”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说,“我知道你,帝国首都最着名的婊子,被半个城市的人或者不是人操过。”
“是的……”希尔说,“我想要精液,给我精液……求求你们射给我,下面很痒,求你让母狗吃你们的大肉棒……”
“埃瓦斯普林家怎么有你这样的贱种。”眼镜男人拉开裤链,毫不留情地插入希尔的阴道,希尔猛地抽动了一下。家族血脉的荫庇让他包括处女膜在内的细微结构都能复原,被进入的痛楚无异于初夜。眼镜男人的东西不够粗但足够长,他的宫颈被阴茎顶得拱起圆形,淫水一股股从交合的缝隙处挤出,雌穴紧紧箍住入侵的异物,他觉得他从阴唇到子宫都胀痛着抽搐。在漫无止境的奸淫中,他早已习惯将意识专注于性爱本身而减轻痛苦,因而他对快感格外敏锐——他咿咿呀呀地叫床着,被男人干得蜷缩脚趾潮喷,秀气的阴茎像只有趣的小玩具在他撑开的阴户上方摇晃。旅客们围成一个弧形用手机记录他的女花如何颤抖着抛射淫水,他又如何尖叫着泪流满面,吐出舌尖展现发骚的媚态。
他已经习惯这些了,在深网中以他为主角的录像带广受欢迎,其中不乏常人难以接受的癖好。他坚信阿兰用它们自慰过,家族的人也如此,他们并不以亲人在外堕落为耻,反而乐在其中。男人射在希尔里面,白花花的精液从阴道口溢出来,于是他掐了他后腰一把,命令他把逼夹紧。希尔艰难地撑起大腿照做,腹股沟现出浅浅的凹陷,雌穴依旧漏个不停。正在他费力讨好男人时,男人一挺腰插入他的子宫,希尔尖叫了一声,随后下腹弥漫出一股迅速扩散的酸胀感,他的小腹怀孕般隆起,高热的子宫过电般喷洒淫液,他瘫在小便器上大口喘息,明白那个男人尿在他的膣腔里。他对这种感觉已经烂熟于心。当那根鸡巴从里面抽离时,他居然想恋恋不舍地夹紧挽留它。
他被强奸了一遍又一遍,两口肉穴吃下不知多少泡精尿,现在他非常充实:他的直肠和阴道完全敞开,黏糊糊的黄白浊液从深粉的肉中滴出。希尔的阴蒂下的尿口也被操开,有个黑色人种的旅客进入过他,每次抽插都撞向他的宫颈口,把他顶得母狗般满嘴胡话口水直流。他爽得灰蓝色的瞳孔上翻,用子宫和阴道绞紧那根壮硕的鸡巴,拼命把浓稠的精液从杵子般的龟头里榨出来,淫水失禁般流个不停,乃至在潮吹后喷出淅淅沥沥的尿液;他的尿口张得圆圆的,却经常被阴道中的巨物挤得闭阖,造成他连漏尿也是断断续续,过多的尿与淫液淤积在膀胱及体腔内,令他不得不哀求男人放过他让他完整地排泄。
另外一些旅客喜欢让希尔饮尿。他们把充斥体臭的阴茎塞进他嘴里,把深黄的尿灌入他的口腔、食管乃至胃,希尔为了呼吸大口吞咽着,氨味熏得他干呕不已,甚至有过剩的尿水从他鼻孔淌出。几个男人对着希尔同时解手,喷射的淡黄水柱从他头顶浇下,沿着他丰腴奶白的乳肉与弧形隆起的腹部向下蜿蜒,小部分积在他的肚脐,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