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到了之前的房子,梁齐已经又洗了一遍澡,干净地在床上等谢灵清。
谢灵清坐在床边,看着梁齐跪在地上,不熟练地褪去他的衣物。
梁齐的眼睛变得湿漉漉,里面含了水一样,他盯着谢灵清的那里,直接愣住了,心想这也太大了,真的能塞进他一个手指进去都困难的地方吗。
梁齐没看过片,也不懂怎么给人口交,只会用嫩红的舌头轻轻舔舐肉棒周边,舌尖挑着龟头,来回舔弄,很快肉棒就在他眼前硬了起来。
谢灵清隐忍的声音在上方响起:“含住它。”
梁齐没有犹豫,按照谢灵清的要求收住牙齿,一口吃下肉棒,并没有全部含住,他努力吞得更深,来回吞吐着谢灵清的肉棒,把自己的嘴当作小穴来操。
谢灵清蹙着眉,第一次体验到这种感觉,是陌生的,却也让人分外着迷。
到最后,梁齐嘴酸了,膝盖跪的也疼了,他想让谢灵清舒服,给自己做好心理准备后,干脆地将肉棒含得更深,一下子抵到了喉咙,喉管反射性地撮起肉冠。
梁齐难受地眼角渗泪,感觉自己的嘴唇都要被磨破,双颊凹陷的样子恐怕也不会多好看。
谢灵清却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地来回操着他的嘴,最后一声闷哼直接射了出来。
梁齐猝不及防咽下了大半的精液,也有些精液顺着嘴角流下,被他草草拿着面纸擦去,他乖乖地坐在地上,仰头看着颇为餍足的谢灵清。
梁齐耳根发红,脸色变得绯红,在谢灵清的注视下褪去了最后一层衣物,他张开双腿,仰躺在床上,露出嫩生生的小花。
他怕谢灵清会嫌弃这里,因而紧张得一动不动,错过了谢灵清眼底燃起的火以及蓦地粗重的呼吸。
梁齐很讨厌的部位,长得却是除了眼睛以外最漂亮的地方。颜色粉嫩,蚌肉肥软饱满,抽搐着像蝴蝶翩跹,肉缝闭得严实,透出几分生涩。
谢灵清故意问:“被别人操过吗?”
他的语气很平静,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
梁齐上衣穿得好好的,下半身却光溜溜的,不知廉耻地对着另一个男人展示自己的秘处。但凡这个男人不是谢灵清,梁齐都会恶心地想吐。
梁齐放软了声音,近乎迷恋地看着谢灵清没有…你是第一个。”
谢灵清的指尖划过花穴,激起梁齐一阵战栗,他近乎命令:“你自己摸一摸。”
他从来就不是伺候人的主,他不会爱抚梁齐,也不会做一丁点的前戏。这些东西,都得让梁齐自己开始习惯做。
梁齐自慰只碰前面,至于那个地方,他连看都不愿意看,又怎么会用那个地方自慰。可是抬头看谢灵清,下意识地点了头,颤着手碰到微热的阴肉。
他皱着眉想要用手指往肉缝里探,未经扩张的雌穴又紧又窄,大概是因为第一次的缘故,里面干涩得很,只有稀少的淫水沾染在指尖。
他忍耐着被异物进入身体的怪异与惶恐,继续往里探弄,一个指节已经是极限,若再深入恐怕就要先品尝到疼痛。
谢灵清只是在旁边,欣赏着梁齐亵玩他自己身下的处子穴的美景。
梁齐余光瞥过谢灵清,见他直勾勾地看着那口淫穴,不由更加情动,总算有了一丝淫液做润滑,但还不够,梁齐伸长手臂去拿柜子上的润滑剂。
-
谢灵清似乎是等得有些不耐烦,觉得看别人扩张实在是件浪费时间的事。
于是这个房间里,一个男人在给本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雌穴扩张,手上水淋淋的,雌穴已经吞吃进去三根手指,他忍着羞耻逗弄微微露头的阴蒂,刺激它让花穴更加潮湿水润。
而另一个男人,一边认真地看着平板上的视频,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一边又饶有兴致地看活春宫。
梁齐第一次自慰,控制不好力度,稍微一个用力将花蒂摩擦得爽过头,他急促地短叫一声,热流从穴眼里喷出,淅淅沥沥地流在股间,直到被褥。
以后的润滑剂大概能省下来了,等梁齐从快感中回过神,第一件想到的事竟然是这个。只是摩擦阴蒂就能让他爽得不行,梁齐偷摸摸看了眼谢灵清。
结果发现本来坐在那儿像个正人君子的谢灵清早已在他身边,手里的相机怼着那口艳红的小穴。
冰凉的触感令梁齐不适地眯眼,他并没有乱动,而是任由谢灵清用相机全方位拍了许多张小穴的艳照。
谢灵清查看了一下,很满意,他真是越来越“喜欢”这个万事由他的梁齐,嘴上调戏:“待会儿还可以拍精液从你这里流出来的照片。”
谢灵清并不像梁齐想象中的,一句脏话荤话不沾,相反他可以面无表情地说出令梁齐浑身发烫的话。
比如现在,梁齐的穴里又不听话地泄出一小点的淫水,梁齐怯怯地看谢灵清:“不带套吗?”
谢灵清反问他:“你不是没法怀吗?”
梁齐旁敲侧击:“其实我也是可以怀的,医生说我吃提高激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