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天生的杀人者……怎么有脸带着满手血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如果真的奉行律法,和绝对的光明正义,十四年前,你为什么选择拿起那支枪?当时那个吸海洛因吸得发疯的人,已经被你父亲死前的一扳手砸晕了吧?你应该等警察来把他逮捕,再等法院按流程给他下判决书啊?”
唐涵义已经失态了。他把容铮翻过去,将那张使他烦躁之余,又想见其脆弱失神之致的脸,狠狠按进满地鲜血里。用言语撕开对方久远的记忆,再用腥味和残留的温热提醒对方刚才亲手做下了怎样冷酷的事。
唐涵义受不了有东西是他既不能掌控,也不能弄懂的,如果有,他就把它毁了。
——刚刚他见容铮像是从被本能操纵的状态下回神,看清了赤红色的现实,从尸体旁拖着无力的身躯一点点爬开,又满脸痛苦地干呕。出于增加对方那份痛楚和恶心的念头,以及感到下身越发坚挺的欲望,他把容铮压在血泊里,骑跨在对方胸膛,强制对方用仍在不停呕吐的喉咙为他口交。
“唔,唔唔…”
“好舒服、嗯啊、虽说是鬼一样阴沉恶心的东西……倒真会吞鸡巴……或者,你不用帮我做那件事了。留下来每天把小安哄得开开心心的、每天呜呜地哭着叫着,一边挨他操一边含我的东西……等我射出来,再好好地给我把东西舔干净……啊、哈……”
一边挺动jb在对方口中进出,唐涵义垂眸欣赏着胯下那张被他黑色阴毛不断摩擦到发红的,因为屈辱和窒息而扭曲的,本该是极其端整的面容。抬手将被jb带出嘴角的津液和血——大概是喉咙本就有伤,他才用龟头捅了几下,就听见容铮的作呕声里夹杂了忍耐着别样感觉的苦闷——一点点抹到对方眼尾和眼底,就像抹上淡淡的红妆。
他的jb在摩擦中变得坚硬,黏膜包裹jb蠕动爱抚的感觉太过爽利。
“啊、马眼……被吸了……再用力点……”
他腰眼越酸,心底流动的那股因征服而生的快意就越浓。
尽管使他亢奋的无助和痛苦,只在最开始闪动于那双眼睛,很快就恢复成熟悉的死寂。直到他腰肢有些酸软,暂时把紫黑色的巨物拔出,对方将嘴边的液体舔去,用完全哑掉的声音回复:
“……是、唔呃……什么事?你先说出来,让我听听。”
死气沉沉地,似乎根本不会变化,即便是舔着那些象征耻辱的腥黏液体,即便在中途被他用鸡巴突然插进口腔。含糊地说完,就开始逆来顺受地吞吐着他的鸡巴。
像之前数次被他虐待时一样。唐涵义急速耸动腰肢,手掌抓住容铮的头发,迫使对方配合他的节奏晃动头部。
他望着那双眼睛,不自觉地凑近。又总觉得对方握刀之后的眼神里……
似乎多了点什么。
是错觉,还是真实存在于这副标致皮囊中、另一道扭曲着的影子?那种仿佛压抑着某些阴冷东西的危险感,使唐涵义心跳加速,血液挟裹激荡的性欲在血管里冲撞奔流。
一遍遍抹过对方修长微扬的眼角,宛如拂拭绯色的刃锋。唐涵义颇有些爱不释手的感觉,忽然后悔一早抽坏了容铮的小穴。
他有点想插进容铮下面,看眼泪从这样端丽岑寂的双眼里滑出,听见对方因为被他操得爽到受不了了,溢出大口大口的喘息和崩溃般的呻吟,可惜现在插进去只会疼了,他暂时不想听惨叫。一边享受着jb高速捣弄喉管涌起的快感,唐涵义一边说出交易内容:
“……多年合作,李维对我手下的人都很熟悉,只能找生面孔,还得是能让他警惕心降到最低,又讨他喜欢的生面孔。之前有人雇佣职业杀手杀他都给他逃掉了,我也只能出出奇招……或许能在他脱得最干净的床上,在他最没有防备的高潮中把他解决……合作期间他一直负责从IN、TUR、ITA分少量走私海洛因进入国内、对,就是间接害死你爸妈的那东西,所以帮我杀了他,你也不用觉得良心不安……啊……用舌头、舔一舔根部……就是这样、嗯……唐氏,负责提供运作方面的人手以及法律保护。本来是有钱一起挣的好事,那个蠢货,因为贪图更多分红,勾结了境外不入流的暴力集团……威胁我们再多让给他两成……哼。我们已经有了南美那边的新货源,跟水果一起进口过来的‘合法’东西,要多少有多少,他已经没用了……”
整个龟头被喉咙柔柔吸吮的感觉太过美妙,唐涵义原本条理清晰的述说渐渐断续且混乱。
被情欲,和对方细致舔弄鸡巴的驯服感短暂地迷惑,在快要射精之前,他五指扯紧容铮浓密柔软的黑发,鬼使神差地补充:“是他……背叛诫规在先。死了也不会有任何一方势力敢大张旗鼓帮他报仇……你可以放心……”
没顾得上看容铮反应,唐涵义闭上眼,享受着使腹部抽搐的快感,猛地加快摇晃对方头部的速度。腰肢疾挺,他进入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要、射了……你给我、都吞下去——”
“唔!咳咳、咳…”
精液从食道流入更深处。尽管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