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嘶……,师傅,”倚靠在船尾的青年在又一次剧烈的颠簸中忍不住开口请求道“……能不能,稍微再——,稳一点……”
船头的船工稍微有些不满的侧了侧头,对这身娇体弱的富家少爷流露出了一点嫌弃:“我说您呐,做不得船就别来遭这个罪了。哪有船能又快又稳的?一会儿让快点儿,一会又让稳点儿。这么多要求,您干脆租个直升机得了。”
做够了私人直升机前来体验生活的顾总:“……”
海水的波动随着靠岸逐渐减轻,可是体内汹涌的洪流却并未因此停止作乱。快要炸裂的小腹让他很难保持住一贯的体面,顾衾到后面已经听不清船工喋喋不休的抱怨了,只觉得眼前一切似乎都朦朦胧胧的罩上了一层虚影,而每一次油门踩下时船身击打水面的后坐力,则都会让他攥紧拳头浑身一僵。
意识模糊间,他似乎看见了埃文走上前去和船老大交涉。很快,船身的行进变得平稳了起来。
隔着薄薄的玻璃门,顾衾能够看见男人挺拔的背影。埃文驾驶着游船不断前行,海风将他的深色风衣掀起一个角儿,露出了那双笔直修长、肌肉匀称的小腿。
职业习惯使然,埃文其实很少穿这种修身款式的裤子。大部分时间他都像个混混一样穿着宽松的牛仔裤或者束脚的工装裤,以至于当顾衾强硬的逼着他换上了和自己同一品牌的定制西裤时,竟一时间感觉男人的审美简直有些暴殄天物。
当然,高冷的顾总是绝对不可能从嘴里说出“你好帅啊”这类话来的,但是这并不妨碍比顾总还懂自己的男人从他的神态上得出一些结论。
闷骚的雇佣兵头子自此走上了一条自学穿搭的不归路,每天除了做饭办公玩儿顾总以外,其余的时间全部被用来研究如何迷晕顾总……
学习成果显然非常显着。
以至于已经到了一个即便是顾衾感觉自己的膀胱下一秒就会炸裂,但仍然不妨碍他会被男人的背影吸引的程度……
宽阔挺拔的背,瘦削有力的腰身,紧实修长的腿……,无论是哪一样,对他来说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顾衾咬着牙,强自忍耐着尿道内领带夹随着船身颠簸前后移位的不适。可越靠近岸边,那根折磨了他大半天的东西却越好似要和他作对一般,露出的一点顶端勾住了内裤的布料,随着每一次细微的震颤,在敏感的内壁里左右旋转。
四条清晰的棱角每分每秒都在刮摩着饱受折磨的尿道内壁,时不时被狠狠顶到的尿点更是加剧了他的不适。顾衾一边隐隐有些后悔,刚刚没有按照男人的提议偷偷的放点尿出来。一边又有些恼怒,暗自怒骂男人在明知他已经快要受不住的情况下还给他不停的灌水。
饱胀到极限的膀胱里现下充盈着从早上到现在被灌下去的两瓶矿泉水,以及那令人难堪的、被淡盐水稀释过的男人的尿液。顾衾忍到最后几乎连手脚都已经开始发抖了,似乎哪怕只要再过一秒,他都会因为无法忍受的强烈尿意而耻辱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失禁。
好在船终于在难捱的一分一秒中靠了岸,顾衾透过雾蒙蒙的眼去瞧原本站在驾驶位上的男人,还没等将那失焦的双眼重新聚焦,下一秒,他就被人从身后猛地打横抱起,大步流星的下了摇摇晃晃的船只。
陆陆续续的游客开始起身离开,船工喊着号子开始下锚换班,夹杂着海浪的嘈杂声响被男人宽厚的背隔在了身后。
顾衾被人抱在怀里,什么都听不真切,也看不真切了。他的大脑是一片漆一般的空白,手指脚趾都疯狂的蜷缩着。即便是隔着宽大的口罩和压到不能再低的帽檐儿,男人都能清晰的从他仅露的一点面庞上看出他惊恐的神情——
“没关系的,小衾,别害怕。”他轻轻的笑了一下,低下头来,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轻声道:
“只是漏了一点尿而已,”
“——没关系的。”
不知道是不是“漏尿”这个字眼刺激到了他的某条神经,原本只是蜷在男人怀里细微颤抖的顾衾突然剧烈的抖动了起来。
插在铃口的领带夹因为勾住了内裤的缘故,现下男人跨出的每一步所带来的震颤,都无异于一只无形的手捏紧了领带夹的尾端,残忍的在已经开始痉挛的尿道中做了一次抽插。
顾衾绝望的睁大了眼睛,两道滚烫的泪顺着脸颊没入了口罩中。无法控制收缩的尿道嫩肉痉挛着张阖抽搐,一股又一股灼热的尿液浇在了汗湿的大腿根部,又因为重力的作用顺着滑落汇聚到臀尖儿,浸透了臀部原本舒适的布料,将雪白肥肿的屁股尽数包裹在了腥臊滚烫的尿液当中。
顾衾搂着男人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怀里疯狂颤抖了起来,羞耻又委屈的低声呜咽像奶猫的嘤咛一样惹人心痒。埃文托在他脊背上的手忍不住紧了一下,脚下的步子猛地又加快了些许。
几乎是才一进门,顾衾就挣扎着从男人的怀里跳了下来,踉踉跄跄的往浴室冲。一路上留下了不少湿哒哒的印子,顾衾根本连看也不敢低头去看。
这个小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