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摇着头,嘴里发出哆哆嗦嗦的呜咽,埃文却故意使坏的一边加大手中的力道,一边凑在他耳边恶意的进行羞辱和调戏——
“中午在岛上有给小衾插导尿管吧?为什么不尿?”
“呜——,不行……,嗬啊……,”顾衾崩溃的摇摇头,用含混的哭腔道:“那儿有——,额啊……,有人——,不行的——”
“不是说可以把管子从裤腿儿伸出来放到饮料瓶子里吗?没人能看见的。小衾就是太害羞了……”,男人宠溺的亲亲他,笑道:
“自己不愿意放尿,到最后尿了裤子还要哭鼻子。”
顾衾闻言顿时想起了自己半刻前在众目睽睽下尿湿了裤裆的窘迫,白净俊俏的面庞上刹那间便因为强烈的羞耻染上了两抹惹眼的红晕。
“小衾真是娇气~,”男人不怀好意的笑眯眯评价道。
“是我把你惯坏了。”
说着,埃文手中激烈抽插的领带夹突然又朝着尿道的深处猛地一顶,接着紧紧抵住了之前试探到的敏感尿点上狠狠一拧,在顾衾睁大眼睛的崩溃尖叫声中一把抽出了那根狭长的金属长嘴夹,随手掷到了一边去。
顾衾被这一阵剧烈的尿道爆艹已然弄到了精神崩溃的边缘,毫无防备间又被男人这样下狠手死命碾肏了一下膀胱尿点,顿时两腿一软,尖叫着浑身哆嗦蜷缩起脚趾,双穴也痉挛着喷出了一大股淫液。
急速失禁的快感带来了一次无与伦比的颅内高潮,顾衾瘫软着倒在了男人的怀中,任由对方用粗糙的大掌摸索着他湿透的下体,挑剔的翻弄着他痉挛湿透的肉唇。
“很舒服吗?”男人低头咬咬他的耳朵,“骚阴唇都卷起来了,”
“摸着也不够软。”
,
他一边说着,一边松手,示意顾衾从水池中出来。
自己则褪去了被水溅湿的衣物,牵着浑浑噩噩的顾总来到了那一排骇人的仪器前。
顾衾被男人腿间已然勃起的骇然巨物吓得腿脚发软,每一步都好像踩在棉花上,等到好不容易走到了地方,眼睛更是慌乱的左躲右闪,一刻都不敢再往那处停留。
就是这根可怕的东西将他肏的夜夜喷尿失禁,浑身发抖,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得,只能尖叫着吐出那些平日里令他感到难以启齿的呻吟和哀求。
他那点畏惧又期盼的小心思,早就一点不落的被某些坏心眼儿的男人瞧在了眼里。可埃文却一如既往的并未打算轻易给他个痛快,非得把人玩儿的连水儿都喷不出半滴了才会在他可怜又性感的哀求声中,恩赐一般的奖赏予他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交。
顾衾睁着一双有些失神的眸子,在男人威逼利诱之下坐上了那把会把下体高高抬起,同时锁住双腿的椅子。
他在男人的有些恶劣的笑声中眯起了眼睛,努力去瞧仪器左侧扶手上的文字说明,却只堪堪看了一行,整张脸顿时就“唰”的白了下来。
“肥鲍捶打美容器,”男人伸出粗粝的指腹来,轻轻抚摸过他有些卷边儿的肥软美鲍,有些戏谑的对着那一小块儿贴纸上的使用说明念道:
“本品专门针对过度使用的肥逼、烂逼,通过捶打使翻卷、褶皱、软烂的肉唇恢复肥美紧致,舒展饱满的状态,建议配合蒸烫仪一起使用,效果更佳。”
“呜——,不要……,别这样——,埃文,求求你——,那里还很肿——,很痛……,你昨天晚上咬的太重了——”
或许是这仪器的说明实在太过骇人,又或是刚刚经历了一次干高潮的顾衾确实感觉自己无法承受这样猛烈的快感。高冷的顾总竟然连一贯的矜持都再也顾不得了,还没等刑罚开始,便崩溃的呜咽着,发出了卑微的可怜哀求。
“真的不行……,我——,呜——,对不起……,别这样好不好……”
顾衾绝望的看着男人手脚利索的将他的四肢束缚在了椅子上,不仅无视他低声下气的哀求,反而还似乎在他愈发浓重的鼻音里得了趣一般,连带着面上的神情也比方才更加愉悦了起来。
顾衾知道自己今天一定是难逃一劫了,终于只能放弃了挣扎。沉默不语的,咬着唇看男人在他面前调试仪器。
他躺坐在椅子上,大腿被屈起打开锁住,下身朝着斜上方高高撅起,毫无遮掩的敞露着。左右两个扶手向外延伸出了两根支架,在外面接到一根横杆上,横杆的正中央契着一枚拳头大小的圆柱状木锤。
不满凹凸的受力面哪怕只是瞧一眼,都令顾衾感到下体一阵抽痛,而当男人掰开了把手摸索着将那处向上抬起时,因为光影改变而露出的藏在了凹陷处的粗糙倒刺,更是将顾衾吓得猛地抽了一口冷气!
男人抬起的手试了下力度,在调整了角度,确定木锤会准确的砸在顾衾肥软的肉鲍上后,猛地一个起落,将横杆上的木锤重重的朝着顾衾大张的雌穴锤了下去!
“噗呲!”
“额啊——,哈额……,呜——!!!”
一锤下去,汁水四溅,软烂肥美的鲍鱼刹那间便肿起了半边,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