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过就是两年。不速之客的到来打破了今天的平静。
蛰伏在阴蒂上半日未动的蛊虫突然将口器扎穿了翘如小指的骚核,向中注射起毒液。陆凌倒在地上一下子痉挛起来,纤细的五指捂住嘴巴大口的喘息。
“是不是因为你是神,所以才有两个洞啊?嗯?”
“哦?朋友?”楚烈把一大兜子野果往桌子上一放,将陆凌从窗前一下子拽到了怀里,困在他和桌子之间。
楚烈神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突然又痞痞的笑了起来。
他凑近了陆凌的耳朵,压低声音,色气满满的开口:“你说——”
“别那样儿?我媳妇儿让别的男人骑过?我还要怎么样!”楚烈突然暴躁起来。
“怎么办,大狼”陆凌茫然道:“我收不回去。”
他实在是太害怕了。每当他不能完美的执行楚烈的命令时,他总是会受到十足残忍和色情的惩罚。鹿角作为他全身灵气的来源,简直就像是他裸露在外的第二颗内丹。那长着柔软茸毛的短角敏感程度甚至比钵满神经末梢的还要强烈。第一次做爱时他不受控制的化出角来,楚烈才只是伸手摸了一下,他就尖叫着射了出来。
“你怎么!”陆凌推开凑在他耳边,用带有倒刺的舌头将他侧脸舔的湿漉漉的脑袋,气冲冲的就想走。却没走两步就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狼族本身就不是善茬儿,性淫又野蛮,先前的温柔全都是怕把人吓跑装出来的。过后一旦把人拐上了床,楚烈可就再也控制不住暴露了本性。
然而楚烈到底也是知道分寸的,平日里再怎么过也不会真的伤了陆凌,并且还一步步引导着他,虽嘴上不说,却也让陆凌渐渐地学会了从中得趣。
轻微触碰便像被剥开皮肉直接触摸每一条神经末梢的尖锐快感,让这里连一阵微风都经受不得。楚烈却总是以他发骚为由,将他的鹿角叼进嘴里吮吸啃噬,每每还未插入就将他弄的
陆凌只得又道:“他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下凡做事途经此地想来知会一声儿,怕到时候突然知道吓到我——”
这下轮到陆凌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骑过你?”楚烈终于开口了。
“你之前怎么没跟我说过?”野狼不依不饶起来。
“自己把亵裤脱了,把逼晾出来”,
“什么神格!老子不稀罕!老子就知道你是我的!”
原来当年那仙人尚未渡劫之时来过此处修炼,恰逢陆凌修炼到化形的最后关头,便出手帮了他一把。刚刚化形尚未经事,陆凌为了报答他给他当了一段时间的坐骑,待他成仙之后便再无联系了。
“他是谁?”楚烈进屋时陆凌照旧在侍弄他的草药,听见后头也不回的到:“没谁,一个朋友。”
“你别这样”陆凌有些难为情。
“那也不是想不要就不要啊,”陆凌简直哭笑不得,只怕他又要发疯,赶紧出言安慰,“没事啊,丛林神不用上天去的,我就在这里,那也不会去的。”
楚烈没有前去扶他,而是一转身坐在了床旁的木板凳上,一条长腿曲起踩在了凳子一侧,看好戏般嘲弄道:“为夫要好好检查一下你这荡妇——,到底有没有奸夫!”
“什么朋友?说说?也天天陪你吃这些没滋没味的野果子吗?”
陆凌哆嗦着手脚缓缓褪去了裤子,跪伏在地上。然而头顶的鹿角却因为感受到了身体的情动,无论如何都收不回去,若隐若现的闪了半天,光芒褪去后却还是牢牢地顶在头上。
再后来,陆凌想家了。楚烈就带着陆凌回到了他修炼化形的地方,在这里改了个屋子住下。
楚烈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发了前去修炼,留下两个人天天白天黑夜的没羞没臊。
“快点!”楚烈催促道:“为夫说的话听不懂吗?还不照做!”
陆凌对他的争风吃醋早已习以为常,无奈道:“他是我的点化之人,已经成仙了,你不必——”
“他说我并非丛林野妖,命中带有神格,可能是聚灵宝地孕育出的丛林神,不过还要再等些时日,等我过了百岁之后看是否能够化出银角才能确定。”
“他操过你吗?知道你有两个逼吗?嗯?”
陆凌因为原身的原因不怎么爱吃肉,楚烈就只能迁就着他天天野菜野果儿,憋得眼睛都绿了,只好在别的地方可劲儿发泄找补回来。
陆凌在地上扭动了片刻,突然急喘起来。原来是楚烈见他半天没有动静,操控着他体内伏在宫腔肉环褶皱处的雌蛊狠狠的用带有两个钳子的头部叮住了娇嫩的红肉。他尖叫一声儿,头顶发丝处竟然现出白色的柔和光芒,光影中,隐隐透出手掌长短的鹿角形状来。
陆凌脾气又好,在这种事情上对他从来都是顺从,楚烈气焰得到助长简直愈演愈烈。他还专门前去求了双修之法,没事就摁着陆凌练上个半日。
“不许把角变出来!你个偷人的浪货!我还没怎么你呢,怎么就爽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