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被男人小心的护着跪趴在了柔软的被褥之上,胸口和床铺的间隙处被塞入了一个枕头。上好的绸缎上绣着象征着身份地位的蛟纹。细密的针脚组成无数凸起的线条,磨蹭在敏感的乳肉上,给近期乳肉二次发育的小侍卫带来了一阵又一阵难言的快感。
六个月的身孕,胎儿已经差不多稳定了。前些日子男人请来的陆神医专门叮嘱了可行房事,但不宜过激,如此以来向来习惯了狠厉手段的男人可憋坏了。因为担心小侍卫的身体,男人是断然不敢贸然行事的,这样一来,近期刚好因为怀孕二次发育变得极其敏感的乳肉和尚且可以承受房事的后穴可就遭了殃。
十九几个月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原本平坦的胸脯逐渐隆起了一座小山,渐渐地长成了儿童拳头般大小的乳鸽,简直惶惶不可终日。接连半个月不是晚上偷偷掉眼泪就是白天瞪着床板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凌霄王劝了又劝,哄了又哄,却完全无济于事。十九次次都是点着头答应称是,转头就又开始觉得自己是个小怪物,躲起来偷偷暗自神伤。
段鸿到最后是一点办法没有,索性称病不朝,在家专心的当起了闲散王爷,整日整日的陪着他家的小侍卫,一遍又一遍的告诉他他的变化很可爱,这才慢慢的让小十九勉强接受了这个事实。
于是接下来,凌霄王就开始在心里打起新的小算盘了。他一边义正言辞的表示要带十九认识自己的新身体新器官,一边上下其手,对那刚刚发育起来的小奶子进行了一系列极其荒淫的戏弄调教。
十九其实对于自己怀孕这件事情接受度是非常高的。毕竟是双性之体,三年前王爷与他大婚之人又当着当今圣上的面表示此世只有一妃,留后之事希望不要勉强。从那时起,十九就已经在心底里暗暗的打算如果可能,一定要给这么优秀这么好的王爷留后。
但是前京城第一剑,以冷面着称的王府影卫之首,万万没有料想到自己会像女人一般长出奶子来。他一想到以后护卫在王爷身侧时、日常在下人面前行走时,乃至在晨起练功之时,那鼓胀的奶球儿都会像两只活兔一般在胸口上下跳动,便感到了一股深深的恐惧。
尽管王爷已经向他保证了在哺乳结束之后通过涂抹药膏配合以按摩,可以将双乳恢复到原来的正常模样。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胸脯逐渐鼓胀,薄薄的劲瘦肌肉逐渐被撑开、变得松软,对一个习武之人来说仍然具有着巨大的冲击力。
更不用提还要用这里接受那些恶劣的玩弄了。
新生的肌理敏感异常,在最敏感的初期,仅仅是手指的简单触碰,或是几下磨蹭,或是几下轻戳,甚至就可以达到和把阴蒂从包皮里剥出来挑在指尖细细玩弄的可怕效果,将他逼得尖叫着潮吹连连。
原本这里只有 两颗奶头可以玩时,乐趣确实少得可怜,连段鸿都在此处并没有特别的上心。日常能让十九称得上折磨的玩法也无非是放进嘴里嚼上几口或者用带口刺的夹子夹上一夹。
但到如今情况以及全然不同了。
对于胸部的玩法随着这里的生长逐渐变得多了起来。在着力点足够了之后,过分的男人甚至在第一时间就诱哄着十九自己拢着两个小奶球儿,狠狠地甩手扇起了奶光。
“啪啪啪”“噼啪噼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肿胀的奶球儿一次次与高高扬起落下的宽大手掌贴的严丝合缝,接着被毫无怜惜的扇打到变形晃动。
自己拢着奶子的动作令十九产生一种是自己上赶着求人扇奶的错觉,那种感觉配上男人似笑非笑的戏谑表情,简直是一种极端的羞辱体验。
手掌的正面和背面不断交还,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将一对儿奶兔抽的红肿发烫,男人却毫无停手之意,甚至特意调整了角度,朝着那鼓胀挺翘的娇嫩奶头儿狠狠扇去。
清脆的抽打声让从未体验过这种羞辱的十九臊的浑身发烫,从耳后一直到脚趾都羞耻的发麻,一度连疼痛都感受不到。而等到他终于在男人的提示下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挺胸迎合他的动作时,十九简直羞恼交加到达了一个极点。
在那之后这娇嫩器官的感受逐渐恢复,又过了没几下,十九便痛的发出了小声的哀鸣和悲泣。
男人在他的哀求中假意好心的答应了下来,十九却也在神智模糊中,答应了男人每天自己捧着奶子摇乳给他看的过分要求。
男人的恶劣远超他的想象。
这是十九被逼着每天在空荡的庭院中,在月光中,跨坐在一条粗糙木凳上,自己托着奶子摇晃一炷香的时间这件事情发生之后,十九第一次在内心里得出的结论。
空旷的院落中常常只有他自己一人。男人贴心的帮他把凳子半岛庭院中央,再把香点好插上后,往往就会不见人影。他只好自己坐在那张将他的胯下肌肤扎的刺痛瘙痒的木凳上,赤身裸体的,在月色中摇起自己的乳房。
那情景就犹如一头求欢的雌畜一般,又好似一只被人玩儿烂的破鞋,用尽了浑身解数,却连恩客的一眼施舍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