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
烈日灼灼,微风抚叶,相比于前厅略显冷清的王府后院断断续续的传出一声声夹杂了些许欢愉的哀呼声。
“唔——,一百一十七……,呃啊——,一百、一百一十八——,呜……!”
“……哈啊——,一百六十九——,呜!”
随着狭长却布满密刺的尿道按摩棒从铃口处反复进出,被酷刑折磨的身体主人报数的声音开始愈发艰难起来。
坚硬细密的倒刺随着拔出的动作一寸寸磨过被过度开发调教的性器内部,敏感细嫩的尿道嫩肉甚至会随着拔出的棒体被稍稍带出些许。挂在软刺上的嫩肉被一点点挑出的可怖快感,给与了可怜的小影卫尖锐到恐惧的刺激。
然而他却始终不敢停下手中的动作。
段鸿甚至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每次随着尿道棒被重新捅进深处时,十九都会悄悄的松下一口起来,绷紧的脚背和僵直的脖颈都会稍稍有一点放松。
尽管被磨弄尿道和直接毫无阻碍的戳刺内里尿点,会给他的小影卫带来近乎难以承受的快感折磨。但是相比于可能会把全身上下最为敏感的尿道内部嫩肉从体内拉扯出来而言,这种折磨似乎也就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二百……,哈啊——,二百一十三,二——,啊——!”
严于律己的小影卫总是能在不经意间撩动某些人的心弦。当十九再一次因为没有报好数而重新将已经喊过的数字报出时,段鸿扶在椅子上的手指轻微蜷缩了一下。
“十九——”
“哈啊——,属——,唔,属下在.”
“你这是在向本王讨罚?怎么?这一千五百下的惩罚是满足不了十九淫荡的身体吗?”
“属下告罪,愿意领罚。”
十九几乎是想都没想就一咬牙应了下来,然而脸上一闪而过却自以为被掩饰很好的错愕终究还是出卖了他。
“啧,”凌霄王单手扶额,似是有些头疼的样子,
“本王真是拿你没办法了——”
“总是抢着挨罚,十九啊十九,本王有时候真要怀疑你是不是有什么小癖好了。你倒是说说,本王这又是罚的你什么?”
“唔——”,十九一手捧着自己伤痕累累的鼓胀性器,另一手捻着自己亲手用来惩虐自己的刑具,竟然还低下头认真的思考起来。
段鸿看着那双拧起的秀眉,实在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咳咳,”
凌霄王在小影卫略带困惑的眼神中不自在的咳了几声,一甩宽大的衣袖站起身来,收了脸上的笑意,伸脚一抬,边踩上了十九的胯间。
“呜——”
十九忍不住泄出一丝呻吟
段鸿却并没有因此停下脚上的动作。
他听着小影卫痛到极点的呼气声,感受着那抱着性器的五指在自己的脚下痉挛,看着那好看的面容失态的淌下眼泪来,内心反而愉悦到了极点。
他不甚在意的又碾了碾脚下,满意的听见十九发出一小声急促的尖叫。
他就这踩在十九胯下的动作俯下身来,将唇覆在了十九的耳边,看着他随着自己的靠近,紧张到耳垂细小的绒毛都竖立的根根分明,唇角一扬,恶劣道:
“十九一个数总要翻来覆去的报上好几次,怎么?是嫌本王罚的不够多?”
“属下——,不敢”
“没有”二字在十九的嘴边徘徊半天,最终又被咽下肚去换成了一声毕恭毕敬的“不敢。”
段鸿知道这是长久以来调教的成果,让他的小美人儿不敢在他面前说出一句忤逆之词。
不敢拒绝,不敢否认。
这样的态度在尚未确认十九是否完全臣服于他时,是段鸿最为满意的一种状态。然而如今已经确定了十九的心意,这样的绝对服从有时又确实平白无故的减少了许多趣味。
一根筋的小影卫连被冤枉了都不敢露哪怕一个伤心的表情,更不用说无师自通的学会什么欲拒还迎的套路。
段鸿近一年来想尽了法子想要找些别的乐子,总是故意曲解十九的举动和言语,只想着什么时候把人逼急了,吐出个“不”字来,或者多少为自己辩解一番。
哪成想看似精明、学啥会啥的十九偏偏就是在这方面死活也开不了窍儿,每每都是咬牙应了一番故意找茬的莫须有罪名,到头来还要再自我嫌弃一番。
今天也照旧不列外。
段鸿偏过头来,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丽侧脸,瞧着青年闭着一双美好的眸子,咬着牙抿着唇,一副视死如归的隐忍神情,当真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该笑。
阴谋没有得逞的凌霄王有些扫兴的站起身来。他伸手排了排十九被泪痕打湿的侧脸,回身坐到了靠椅之上。在十九疑惑的目光中张开了双臂,道:
“过来——”
“自己带着挨罚的东西——”
“——坐到本王腿上来。”
十九温顺的面庞上浮现了一丝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