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佑不敢惹他的同时,凌无昼也升起了“这个小修士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想法,两个人的脑电波在一瞬间达成了诡异的同频。
“慢着,”凌无昼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从石壁上撑起上身,“先别走,”他轻声说道,嗓音低沉沙哑,像是情人暧昧的呢喃。
落在徐佑耳中却是千钧雷霆炸响,“前辈,饶了我吧,”他叹息一句,嘴上说着讨饶的话,表情却依旧波澜不惊,维持着一些毫无意义的体面。
他甚至绷着那张好脸悄悄后退了一步,他也不是不通人事的傻子,那浓烈惑人的异香就是从这大妖身上散发出来的,这只妖怪在发情,会自动吸引周边的雄性聚集,成为他泄欲的工具。
妖是先天造物,寿命悠长,听说在发情时也是如此,会持续数天,甚至数月的交配,欲望更胜于人。被这妖怪扣下,他一血被拿,元阳被泄都是小事,精尽人亡才是他忧虑的重心。
凌无昼察觉他动作,看他脸上一片清冷孤高,心道自己可能是碰到贞洁烈性的货色了,这种尤其难搞,不好硬起来也爱寻死觅活,但他手头急需人解这下三滥的毒,这人脸长得又极合他眼缘,不能就这么放过。
“也罢,”凌无昼道。
徐佑见他目光垂下,似是下了某种决断,然后未等自己反应过来,他便感觉手触摸到了某种湿滑的鳞片,低头一看,一条亮闪闪的漆黑鳞尾缓缓游动着缠上他的腰。
“我只能强迫你了,”凌无昼道,竖瞳漫不经心地看着他,却给他一种被锁定的感觉。
那鳞片极为锋利,两三下划破他多少也算个法器的道袍,他被猛拽一下,头立时硬磕到石地上,他眼一黑,再睁眼看见的是凌无昼放荡的大奶。
徐佑轻微地吞咽一下,几乎要闭上他形状优美的眼睛,以多少显示一下自己的正人君子,没等他装完再憋出一两句高洁之语,凌无昼已经急吼吼地把自己的逼透进了徐佑发硬的性器上。
湿热紧致的雌穴带来绝妙的冲击感,徐佑处子十六年一朝透批天下明!只觉前半生庸庸碌碌,世事纷扰,今日方知我是我。
比修道滋味妙多了。
徐佑的性器其实尺寸偏大,塞进凌无昼久未经性事的小穴中并不容易,但凌无昼湿得要命,硬挨下那轻微的撕裂感与滞涩,感受这巨根缓慢地碾过敏感点的瞬间,又受不住涌出更多的热液浇在龟头上。
凌无昼感受到徐佑的性器又硬了两分,随着他一坐到底,立刻生出一种被填满的充足感,这种被满足的愉悦将他一瞬间抛到高处但又转瞬即逝,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空虚与更激烈的渴求。他的手撑在徐佑纹理清晰的腹肌上,挺起腰上下悬磨,忍不住低低呻吟。
徐佑仰头看着那对大奶子活泼地上下颠动,耳旁是男人淫乱的浪叫,鸡巴也被湿热的肉穴绞得挺高兴,但他心里突然升起一种挥之不去的郁闷之感。
看不见他的脸,徐佑想到,也许是少年心中残存的一些纯爱心情在作祟,他突然觉得委屈。
他的心态原本适应得很好,不就是被这老妖怪采补嘛,不如强迫变合奸,左右先应付过了他再说,自己能爽则爽,不能爽就当磨砺道心了。
但在此时此刻,他们萍水相逢,一段露水姻缘,他心里多了点别的意味。
他将手放在凌无昼饱满滚圆的大腿后,顺着他身体的曲线往上摩挲,揉捏了两下肥厚的臀肉,凌无昼被他坏心眼地一摸,气没喘匀,腰都软了。徐佑扶住他的腰将他向后推去,一下子翻身上来。凌无昼大脑被欲望蒸腾得发热,此时猝然对上他的脸,看到他清浅剔透如琉璃的淡紫色瞳仁,让他想起清晨被薄雾笼罩的平静湖面。
他的脖颈后两只白皙的手腕交叠在一起,他被深深吻住,勾缠着唇舌,透明的涎水从他嘴角细细滑落,徐佑扯咬着对方丰润的嘴唇,又向下啃咬,仿佛要留下印记一般。
凌无昼的胸被他啃得口水遍布,更因他底下慢腾腾的动作而生出不满,拍皮球一样拍了一下叼着他乳头的徐佑。
“别玩儿了,赶紧干。”
他心里等得发急,那根天赋异禀的硬屌明明就塞在他小穴里,却因为他突然被篡夺主动权,主人又迟迟不肯操干而无所事事。
徐佑只觉得性器放在凌无昼的温暖紧致的雌穴里就已经很舒服了,他向来知足常乐,此时也不想多动,但他缺乏经验的稚嫩引起了凌无昼的压抑的火气,他可没空儿陪徐佑玩儿这些磨磨唧唧情意绵绵的前戏。
徐佑脑袋挨了这么一下,才突然开窍一般猛干起来,凌无昼被他操得爽了,长腿交叉架到徐佑的腰上,断断续续地叫起来。
徐佑这时才注意到凌无昼小腹处隐隐有金色的纹路流转闪烁,之前这纹路是暗淡的金色,在凌无昼深色的肌肤上并不显眼,现在他小腹上的图纹完全显露出来,甚至随着光芒流转愈发耀眼。
似乎是个阵法的图样,徐佑轻轻歪头思考,他好像在哪里见过,他继续回想,头却剧烈疼痛起来,脑中好像在一瞬间闪过无数零星的碎片,嘈杂的声音洪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