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明宗,枕幽峰。
“总之,晋升金丹也算是意外之喜,”青华真人放下手中的书卷,关切地看着徐佑,“我原本还担心你进境过快,根基不稳,以后渡雷劫时出什么岔子,没想到倒是我多虑了。”
“呵呵,全在师父意料之中,”徐佑苦笑,“您又不是没见到我被送回宗门时的那副样子,说话和交代遗言一样,没两句就晕过去了。我这个雷劫渡得可是遭罪,说皮开肉绽都是轻的,当时觉得自己道基都要被劈碎了。”
青华真人深谙自己这个弟子的脾性,说话拐弯抹角,欲扬先抑,现在在这儿卖惨装乖,估计是要自己夸他呢。
“一粒金丹吞入腹,始知我命不由天,多少修士卡在这道天关前望洋兴叹,又有多少被雷劫劈得百年修为尽废,魂飞魄散,你如今不过才舞象之年便修得金丹,天资太过惊人,你不必妄自菲薄。”
徐佑维持着一种端庄矜持的神态,刚要开口故作谦虚,顺便再礼尚往来地舔一下师父,就见青华真人拄着脸笑眯眯地看着他。
“说说吧,徐大仙人是如何突破的,给我也讲讲。”
徐佑顿时尴尬,罕见地支支吾吾起来。
他要怎么和师父说,自己搞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妖修,上完就发现自己衣服碎了,被雷劈了,修为高了。
他对外(对小师妹)的官方说法是自己和一个大妖怪激烈搏斗,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在灵力耗尽,遍体鳞伤之际悟得天地大道,终获一线生机,将那妖怪赶跑,自己则留在秘境,在破碎的大道中平静地迎接金丹雷劫。
果不其然收获师妹崇拜的目光。
但既然师妹知道,师妹向师父哭诉自己惨状时没可能不提上两句,师父也自然会问她在秘境时发生了什么,师妹不了解真实情况,只能复述他编的故事。
那现在师父还来问自己突破时的情形,徐佑觉得师父一个元婴大能,不太可能向自己一个不久前还是筑基菜鸡的修士请教金丹期突破的道法体悟,他是不是怀疑自己突破的手段不正。
当今世道魔道横行,自己的晋升速度又快得离谱,师父担心自己误入歧途用一些邪魔的手段来突破境界也是可以理解。
他倒也想堂堂正正地和师父解释,关键是,他也不清楚自己是如何突然从筑基变成金丹的,在这两个境界的过渡阶段中,唯一的变量就是他操过凌无昼。
徐佑心里有鬼,思想斗争了半天,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张口:“就是…就是……”
“嗯?就是什么呀?”青华真人作侧耳倾听状。
“我和别人双修了!”徐佑自暴自弃地说。
!?
猝不及防暴杀单身狗,青华真人差点吐血。
他没想到自己会听到这个答案,天知道他只是想关心一下徒弟,问问打妖怪渡雷劫累不累啊,有没有渴着饿着之类的,怎么还会被迫听到徒弟倾诉情感状态。但转念一想,徐佑已经不知不觉长到十六岁了,的确是该春心萌动的年纪,青华真人心中顿感沧桑,真是时光如流水。
他不是那种冥顽不化的道学先生,对这种由双修带来的修为进境并无偏见,双修之道和剑道,丹道,符道一样,都是道之衍化,并无高低上下之别。只是对方估计修为远高于徐佑,双修带给徐佑的增益才这么大。
青华真人猛然警醒,对方该不会是个修炼了几百年的老梆子,专骗他徒弟这种年轻水灵的小嫩草来啃吧,思及此,虽然不太好意思,但他依旧觍着脸问道:“你且详细说说,”
让为师鉴别一下你是不是遇人不淑了。
“我在秘境里遇见一个妖修,他正在,正在发情,便邀我同他一起,我推拒两番,但拗不过他,和他抱在一起,我的衣服被他撕破……”
徐佑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下流细节,脑中回想起当日的种种,清丽秀致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神色波动,但话中省略了一些凌无昼的身体细节,更多形容自己操人如何威武凶狠。
“……就是这样,师父,我该不会是采补了他吧?”
他低下头,似是有些惭愧,一段白皙的脖颈从衣领中露出来。
但他实际是因为这长长一通描述完后,凌无昼那饱满的,摇晃的奶子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忍不住回味起乳肉从他手中溢出的触感。
青华真人皱眉一副严肃模样,仿佛真的在认真研讨细节,假咳两声后,他问道:“那妖修身上的阵法图案,你可还记得?”
他基本上确定了,不论徐佑自己叙述的版本中,当事人两个有多一拍即合干柴烈火,徐佑就是被不明人士白嫖了屌,他这火眼金睛能看破一切言语修饰和话术干扰,直达事情真相。
那名修士万一修炼的是魔气,所用的双修功法也来路不正,徐佑既已同他共筑丹鼎,体内灵脉便可能会被两人行功时流转的魔气所污染,阻碍徐佑的修行。
徐佑当然记得,这阵法当时隐约勾起他前世的记忆,必是他前世熟悉之物,是寻找他前世身份的重要线索,他便特意多看了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