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缝里窥见两具交合的裸体。段馥被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压在身下,张开了腿。这个角度很难看到结合处,摄影师做了个手势,段馥就放下一条腿,侧过来给他拍自己的屄被cao开的样子。
上面半勃的性器摇摇晃晃,滴落粘稠的体液,下面色素沉淀成绛红的穴肉呼吸一般收紧放松,催促插进来的东西快一些,更快一些。镜头再往上一点,段馥身上的男人也别有一种独到的魅力,桃花眼角一点风情万种的泪痣,看到镜头里时柔情似水,身材健美,线条流畅,臀肉结实丰满,随着身体的律动微微颤抖,被段馥雪白的皮肤衬黑的麦色肌理不但没有黯然失色,反而被汗水糊得越发诱人。
门“砰”的一声被撞开,第三号男演员登场。韩蛰冷着脸,居高临下地扫视惊慌失措的两个人,一米九的个头威压十足。
“背着我偷人?”他看了一眼段馥,又看向他身上的男人,“还是他?”
段馥吓得躲在男人怀里不敢直视自己的“丈夫”。韩蛰一步步逼近,男人退出性器,挡在段馥身前:“你别动他,是我主动的。”
“放心,我不动他。”韩蛰打量一番眼前的男人,目光停留在他还勃起没来得及释放的性器上,意味深长,“但我可没说不动你。”
段馥尖叫一声,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丈夫一把揪住男人的头发,把他按在床上,让他以跪趴的姿势被自己进入。他忍不住叫出来:“孟鹤!”
“你不要这样,我求你了,老公,我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孟鹤痛苦地低吼一声,尚未扩张过的肠道被人长驱直入,疼得他两腿不住地颤抖。妻子的奸夫如今在自己身下承欢,这样的认知给了韩蛰极大的快意,按住孟鹤的腰眼狠命顶弄起来。孟鹤漂亮的眼角溢出泪水,身前的性器也有些萎靡,他强忍着身后的疼痛,对段馥低声道:“快走……”
段馥从未见过孟鹤这样,他总是强悍的,主动的,在自己身上时而疯狂时而温柔地cao干,他从未想过占有自己身体的情人也会被他人占有,从未想过把自己干得瘫软流水的孟鹤也会被别人干得趴在床上落泪。不知为什么,他的恐惧逐渐被兴奋掩盖。段馥缓缓爬上床,伸手擦去孟鹤的眼泪,扶着他的性器在手心磋磨,等到它重新站起来,就主动张开腿吞了进去。
床被三个人的重量压得嘎吱作响,韩蛰已经红了眼,恨不得将两个囊袋也捅进去,把这个情敌活活干死在床上。孟鹤被他的顶弄带着抽插身下的段馥,肠道逐渐适应性器的尺寸,时不时顶到腺点,射一股不受控制的精水在段馥的小穴。段馥恍惚觉得自己被丈夫和情人同时占有了,伸出腿紧紧勾住孟鹤的腰,眼神逐渐坠入一片迷雾。
随着最后一次撞击结束,三个相连的身体都开始微微的打颤。韩蛰先退出来,孟鹤就脱力地压在段馥身上,腹部被挤压受力,不受控制喷出一股浓稠的精液。段馥缓过神,轻轻推开他,爬到他腿间,伸出舌头舔舐后穴。孟鹤被他一刺激,控制不住又排出许多,喷了段馥一脸,两人正纠缠着被精水粘在一起,韩蛰悄无声息地逼近,从后面进入了段馥。
镜头在床下凌乱的衣物和鞋子上停留了片刻,再转回来,段馥被丈夫和情人一前一后夹在中间,两个穴同时被鸡巴占满,还在cao弄自己后穴的情人自己后穴也在流淌精液,他感觉到丈夫的手慢慢放上了自己的脖颈,温顺地靠近丈夫与他接吻。身后的情人醋意大发,按着他的头强迫他转了过来。镜头就在这场收尾的三人行里慢慢变黑。
导演喊了cut,孟鹤和韩蛰却不想停,做到内射才退出来。段馥被占了便宜,他自己还没反应,经纪人凌北就急急忙忙冲上来,给他裹上浴巾。
“都让开点!”凌北抱着裹起浴巾的段馥,“浴室热水放好了吗?”
“切,不就多长个屄吗,这么难伺候。”韩蛰入戏快出戏也快,看凌北对段馥那个宝贝样,莫名有点不爽,“拍个戏而已,都吃这碗饭了还这么矫情。”
“人家能一样吗,人家是王牌艺人,一场戏流水是咱俩好几倍。”孟鹤倒是很看得开,还替段馥辩解,“不是我说你,下次能不能别那么着急忙慌的,工伤了你赔钱啊?”
孟鹤以前只做1,但无奈现在流行肌肉0,观众爱看,他又不是段馥这样的大牌,自然是导演说什么就是什么,被迫做过几次0,居然效果很好,加上前面也有本钱,经常被安排双插头的戏。他自己别扭得不行,只好尽量找室友韩蛰搭档,一是自己人动作知道轻重,二是事后也没那么尴尬。但他毕竟不习惯被cao,后面很少用,拍一次戏疼好几天。好在段馥看出来他不舒服,临时加了个舔穴的情节,这点孟鹤是很佩服他的,第一次合作,也不知道他后面有没有清洁就帮他弄,确实很敬业。
段馥的身体也跟他很合,出道几年了还是紧致磨人,如果不是凌北一直盯着,他还挺想留个联系方式以后约炮的。
“剧情需要,我他妈都被你绿了还要顾及你的感受?”韩蛰一向大条,“行了,收工收工。今晚我请客。”
这段GV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