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修雅放下工作赶回家里下车后连车门都没关。他也顾不上扯到板正的西装,一路迈开大步走到卧室里。凌北守在卧室床边上,正在调点滴。
“段总。”他转过身打个招呼,又专心看点滴了,“叫医生看过了,还是低血糖。”
“你之前没看着他?”
“我给他备了点巧克力,让他觉得不舒服就吃一点,但是……”凌北想起之前翻过他的包,根本没找到,“他应该是吃了吧。”
“什么叫应该,你这经纪人当得就离谱。”
段修雅被打断工作赶回来,本就一肚子火,现在更生气,趁着还没发起来,他让凌北出去等着,自己坐在床边,握着段馥冰凉的手腕。
一瓶葡萄糖打完,有人进来拔针头。大概是段修雅按他针眼的力度比较大,段馥醒了,他好像很满意一睁开眼就能看到养父在旁边守着自己,但还要明知故问:“下班了吗?”
“没有,听说你不舒服,还上什么班。”段修雅问,“没好好吃饭?还是一天两场太累了?”
“不知道,饭都按时吃了,感觉还好。”
他只字不提巧克力给了谁,言语间显得他这次晕倒有点莫名其妙,段修雅就开始思考。段馥刚来的时候体质确实偏弱,但是这些年娇生惯养没道理还会更差,而且他印象里,凌北是个负责的经纪人,段馥也听他的话,他自己都说还好,结果还是会在片场突然晕过去,可能就是有什么没查明的隐疾。段馥才成年不久,刚在业界有了名声,可不能因为身体的缘故早早隐退。
回过神来他发现段馥已经在解他胸口的扣子,为了方便服侍他,主动跪坐在床上,帮他把修身的西装外套脱掉。段修雅忍不住道:“那天见外人的时候你要是也这么有眼力见,我得省多少心。”
提起那天接客,段馥面具一样温顺的脸隐隐出现了一丝裂痕。他努力控制微微发抖的手,“别人还不配我这么做。”
“平时没怎么听你说这种话,还挺新鲜。”段修雅没听出来他语气里的怨怼,“我去洗澡,你也早点休息,明天的戏先给你推了。”
他刚站起来,就听到“刺啦”一声,段馥熟练地解开他的裤子,把他还没什么动静的阳具含在嘴里。
“你——”
“您有阵子没有教我东西了。”他的眼神全无方才的阴郁,只剩下楚楚可怜,“不再教我点什么吗?”
数年前段馥赤身裸体躺在他身下,被他哄着张开双腿,进入的前一刻,他说:“教你点东西。”
岁月流转,当年对性事一无所知的青涩少年已经被他一手捧成性感惑人的艳星,一想到这一点,段修雅就骄傲得不可自拔。
他由着这孩子埋头把他的东西整根含进去。段馥给他口交的时候明显没有对其他人那么抗拒,直接吞到阴囊的位置,舌尖努力舔舐囊袋,喉头若有若无地裹着龟头往下吞。段修雅毕竟是亲自调教他的人,还不至于没出息到被他口一下就早泄,坚持了一会儿,抓着他的头发让他先停下,“躺床上去。”
段馥温顺地照做,长了点的头发披散在床单上,眼睛湿漉漉的,同时掰开自己的腿根。鸡巴在穴口磨蹭了几下,缓慢进入一小截,段馥闭上眼,小声地催促:“快点……”
“给别人cao了一天还没够?”
不知道这句话怎么就点着了把火,段馥突然就一把揪住他衣领子,骤然放大的脸让段修雅一时半会儿有些反应不过来。向来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养子一字一句用警告的语气对他说:“不要提别人。”
但他下一秒就撑不住这股气势。养父了解他的敏感点,轻而易举让他瘫软下来,两条腿却蛇一样缠上去,恨不得交合处就这么如胶似漆地黏连起来。他紧紧搂着段修雅,努力去找他索吻,段修雅还能游刃有余地一手按着他的后脑,同时加快速度顶出响亮的皮肉拍打声。段馥拍了一天的床戏,才感觉到腰后久违的酸痛,明明做爱、高潮、出水是一样的,他却只能在跟养父做爱后得到真正的满足。
段修雅很喜欢看他求饶,故意把他顶到潮吹后停顿了一下,在他还没结束高潮时进行最后的冲刺。阴道被撑开摩擦的快感刺激得近乎麻木,充血的阴核酥酥痒痒,被密集的情潮冲击得针扎一样,段馥一边被他干,一边失控地用手指自慰,揉着阴蒂的小肉珠夹紧了腿。下面的肛口也回忆起白天被后入的快感,一张一合吐露粉红的内壁,段修雅用手草草扩张了几下,在段馥又一次潮吹时拔出阳具,捅进他的后穴里射了出来。
这场性爱节奏紧凑又让人猝不及防,完全不是片场一板一眼能有的体验,最重要的是,身上的人是养父——段馥被他俯身时的气息笼罩,是从小再熟悉不过的汗液和香水混合的气味,全身暖融融地软下来,等到找回身体的知觉,才发现屁股下的床单湿淋淋的,头发也被汗水浸透。段修雅抽身出来,后穴有些合不拢,“咕叽”一声喷出内射的精水。
段修雅心满意足地去了浴室,留他一个人在床上发呆。身体慢慢冷下来,段馥把自己裹进被子,听到枕头边一阵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