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知道你們想不想要成為我的沙包啊?」
來嗆聲的自然就是曾哥,曾哥頂著龐克頭,沒扣上的制服裡是穿著吊嘎的壯實身材,稜角分明的臉龐透露出不可一世、唯我是尊的氣態,而身上的傷疤正是他最好的證明,只見曾哥一拳打在桌子上,力量之大讓少年的耳朵有些耳鳴,但是,這讓少年的怒氣值從線性函數直接變成指數函數。
抽出背包裡的匕首,尖端直指曾哥的喉嚨,「單挑還是群毆?選一個。」
「咦?你怎麼也把我算進去了?」穀梁挑眉說的。
「如果你也想被我揍的話。」少年已經不想忍了,直接開吼。
「呵,當然是單挑阿,我不幹這種不公平的事。」曾哥輕笑了一下,將桌椅推開,直接到教室的另一端等少年。
少年將匕首放回書包裡,推開椅子就來到教室中央,準備揍人。
「群毆吧,我來幫他。」這時,穀梁開口了,「不然我覺得不夠打,畢竟,我感覺你太辣雞了。」
似乎有種名叫理智線的東西在曾哥的腦袋裡斷掉。
「竟然有人如此討打,那好,上,大家一起上。」憤怒讓曾哥的面容增添了一抹猙獰,踹了一旁的無辜桌子一下。
「是,曾哥!」眾人齊聲吆喝,訓練有素的包圍少年和穀梁。
「欸,話說,你叫什麼名子?」穀梁到了少年的背後,防守少年的背後。
「云从月。」
「嗚,真女性化的名子,我可以叫你小月嗎?」
愣了一下,少年頓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就這樣沉默,只是,曾哥可不會等云从月回答,拳頭就飛過來了,也說明了大戰的號角響起了。
頓時,拳頭不斷飛舞,如同流星一般的到達云从月和穀梁的面前,云从月不急不徐的用著打太極的方式卸掉了他們的攻擊,順便偶而還四兩撥千斤的方式還擊,而穀梁則是存粹的力量壓制,直接一拳一隻小朋友,頓時,原本有人數優勢的曾哥方直接被用割韭菜的方式被收割,毫無反抗的餘地。
「打得不錯嘛,小月,看你小小的,以為會被欺負得很慘,沒想到揍起人來正麼狠。」口哨聲響起,穀梁語氣輕挑的戲弄云从月。
「.....打你的,不然我連你都揍。」云从月漸漸的有些惱怒。
穀梁看到云从月赤紅的臉龐,不禁噗哧了一下,而換來的,則是云从月那致男人命的一腳。
「喔靠!」哀嚎聲開始迴盪在教室裏,忽高忽地的。
而其他人也不放過這個機會,死命地往穀梁那裡揍。
而穀梁一手撫著自己那無比劇痛的下體,一手狼狽著抵擋他人的攻勢,哀怨地看向打自己隊友的云从月,「你怎麼可以對你自己的隊友下手,而且還是往我的命裡揍,破了怎麼辦?」
「破了就破了,沒啥大不了。」
「你是不是男人阿(ノ`)?゜?。」
不回答穀梁的問題,云从月專心處理眼前的曾哥。
不得不說,曾哥的力氣真的大,哪怕云从月用打太極的方式打他手依然感到疼痛,不過,云从月不急,一邊遊鬥一邊等破綻,對云从月有一定了解的穀梁則是以打掃旁邊的小怪(炮灰小混混們)為主。
終於,在曾哥一個失誤下,云从月腳一掃直接讓曾哥失去平衡,再曾哥不穩倒地的時候,直接抄起旁邊的椅子砸向曾哥。
曾哥,出局。
眾人呆滯的看著打暈曾哥的云从月,眼神充滿不可思議。
「曾哥......輸了?」
「不,大哥沒有輸!」
「你這個卑鄙小人,竟然拿椅子偷襲大哥!」
「大哥沒有輸,輸的人是你這個.....」碰。
只見云从月將椅子扔向那傢伙,直接砸碎那傢伙不少牙。
「我只想好好上學,上課想怎麼鬧就怎麼鬧,下課要打架自己去打,別影響到我就好。」環顧眾人,云从月擱下狠話就想回到座位上。
只是當他轉頭的時候就看到巡堂老師冷著臉站在教室門口。
「.........」幹,有什麼比被老師撞見在打架還更慘的事?云从月在心中崩潰吶喊。
「好啊,打架是嗎,都不知道這裡是學校是不,還是要我喊你們一聲大爺啊。」老師就這樣冷著臉看著眾人,一副要嗆要打架都來找我的姿態。
「老師,對不起,我這就回座位早自習。」對老師道歉完之後,云从月立馬溜回座位拿出書本開始複習開學考的內容。
顯然老師沒遇過這麼乖的學生,原本準備好各種罵人的句子和打架的姿勢,結果就被這一操作給弄矇了。
愣了一會,巡堂老師才想起他來的目的,「排好桌子,你看現在那是什麼樣,一點秩序都沒有。」
班裡的混混原本想嗆回去,但又怕被請吃飛天椅,就只好將話給硬生生憋回去。
巡堂老師點頭覺得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