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入轮回·魙天下,战无不胜·凯旋侯!
一为阎罗鬼狱女帝,一为火宅佛狱三公,一言不合,战火随即引爆!仅一瞬间,邪气、鬼气,两股至极力量冲突,出招,只在眨眼!
此人好强的气势,竟是不在王之下……
心知眼前之人为前所未见之强敌,凯旋侯不敢有分毫保留,方启战,便已竭尽全力,《裂之卷》起手,邪气纵横,欲先声夺人。
“嗯?!”
魙天下一步踏出,身上磅礴鬼气透发,无尽鬼元汇聚掌心,悍然迎上凯旋侯兵甲武经之极招!
武经极招出手,至极邪能降威,一招交接,便是八方风云变,强悍气浪扫荡四野,整座金光堡都为之战栗。眼见凯旋侯面露惊愕之色,鬼狱女帝身形岿然不动,《兵甲武经》虽是当世绝学,然境界有差,根基有别,纵是凯旋侯全力一击,亦难撼动。
鬼狱女帝斜睨凯旋侯,语气清冷,口中澹然说道:“好一个火宅佛狱的凯旋侯,果然是,战无,不胜!”
“此招回敬,让你知晓,何为差距!”
一声回敬,女帝后魃元功骤提,霎时鬼气涌动四野,万千鬼影缠绕女帝一身,不世根基初展,便已是威势赫赫,倾轧凯旋侯。
凯旋侯亦是不甘示弱,邪元再提,双掌再化无边邪气,凌厉绝伦之招,轰击再出!
再交锋,一声轰然巨响,毁灭巨浪四散,同时弓弧名家及天葬十三刀众人同时出手,同化屏障,截下这磅礴气浪,避免金光堡毁于一旦。
而在滚滚烟尘之内,凯旋侯倒飞而出,勉强站稳身形,虽未见伤呕红,但面色尤为的难看,体内一股鬼气正肆无忌惮在它体内蹿行。一时功元难聚,体内气血沸腾。
“嗯?”
魙天下看向另一个方向,那里一席蓝衣,手持神展,搭箭帝虹,遥遥锁定目标。箭未发,却让魙天下清晰的感知到了威胁,甚至比凯旋侯还要来的强烈。
“帝弓虹吗?何妨一试,正好朕也好领教传闻中的神器之威!”
“好了,到此为止吧。”
此时,整理好心绪的穆瑜迈步上前。
魙天下的出现,出乎了他的预料,也因此乱了方寸。
但随后静下心来,穆瑜思量了一番后,还是决定与这位阎罗鬼狱的女帝好好商谈一番。而方才其与凯旋侯的短暂交手,也让穆瑜对这位女帝旱魃的实力有了更为清晰的认知。
“女帝,可愿一谈?”
“谈?”魙天下双目微微压下,一股别样的沉寂之感只在一瞬间便笼罩了穆瑜周身,“汝该知道,谈判,是该建立在双方实力对等的前提下。”
说着,魙天下一双凤目看向四处,“至少现在,吾并未看到汝握有这样的实力。”
“是吗?”穆瑜对上魙天下的目光,“若是穆某所料不差,女帝的煅鬼无缺衣,并未复原吧,否则女帝又如何会选择停手呢,方才与凯旋侯前辈交手一招,若是无缺衣在,女帝该是换伤搏命的一击吧,这样岂非是更能震慑我以及在场众人。”
“哦?”魙天下神色不见半分的变动,“纵无煅鬼无缺衣,那又如何?除凯旋侯与帝弓虹外,余者皆不在朕眼中。”
“但有此二者,已是足够,不是吗?”穆瑜凝视着魙天下说道:“女帝当真有心,放下心中大业,过往,放弃这重活一世,弥补天伦缺憾的机会,与穆某玉石俱焚吗?!”
“你,找死!”天伦梦憾,激起魙天下心中怒火,冷声沉,无形气势宣泄,穆瑜顿感腑脏受创,嘴角殷红留下。
“众人勿动。”穆瑜抬手道,随后再看向魙天下,澹笑道:“看来女帝还是有一二分温情落在心间,那再说大业。昔日阎罗鬼狱,兵强马壮,高手如云,女帝因此而成大业。但如今九州之地,女帝孑然一人,虽有不世根基,也是无从着力,九州格局已成,再崛起一方新势力,必然遭遇各方打压,女帝修为冠绝当世,能与一界战否?”
“哈,巧言舌辩,求生欲坚,你还有何狡辩言辞,尽可一同说来。”
“女帝今日气势汹汹,若真是要杀我,一式倾下,虽有众人相护,穆瑜必也难能幸免。所以女帝自一开始,便非为取穆瑜性命,即使如此,何必如此争锋相向呢。”
魙天下闻言,又道:“还有呢?”
“嗯?”穆瑜闻言微微皱眉,这种光听不发表意见的做法,着实是有些恼火,但是谁让形式比人强呢。
穆瑜,努把力,把女帝这个战力拿下,不说整个九州,至少北境接下来可以直接平推掉。
穆瑜在心内给自己打着气,看向女帝说道:“女帝虽强,但如今身缺煅鬼无缺衣傍身,在与穆瑜及众人一斗,虽可得胜但也惨亏,眼下实为合则两利分则两害之局,相信以女帝智慧心中自有裁夺。”
“巧言令色,不过是欲以我为刀。”
“非是为刀,而是同伴。”穆瑜径直应道:“双方同盟,而非从属,互相协助,你我及众人,都是漂流异境的异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