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手软,将这根长形的阳具深深的插入了林振坤的喉咙深处。
“慢慢咽进去,用你喉咙的肌肉,用鼻子呼吸,慢慢来。”那佣人如老师或医生般说着冰冷的话语,缓慢的抽插着一点点往林振坤的嘴里塞。
林振坤困难的做着吞咽的动作,将那口塞一点点的吞进去,直到双唇碰触到硅胶制作的假阴囊为止,他的口腔已经被扩展到最大的极限,连吞咽唾沫也无法做到,一滴滴的唾液沿着嘴角滴落下来。
林振坤知道这是孟卿棠对他的惩罚,他只能认命的仰着头看向天花板,只想着保存精力今晚好好讨好少爷让自己好过一点。
晚上林振坤并没有等到少爷。
这是他所知道的第一次,少爷没有回家睡觉。
林振坤就像一个等待丈夫归家的深闺怨妇一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按理说孟卿棠不在,他应该高兴才对,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期待孟卿棠的鸡巴多一点还是期待他这个人更多一点,第二天晚上要问问少爷去了哪里,他在心里想着。
可是第二天晚上,他依旧没有等到少爷回家。
林振坤睁着眼睛看着门口,只要一想到少爷,他的奶子就开始发涨,周身不舒服,今天白天开始,他的眼前总是出现孟卿棠的影子,想着想着,他忍不住在被子里将手指掏进了屁眼里,手指刚捅进去一个指节,一股激流立刻从下身荡漾开来,他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紧接着这淫猫叫春的声音马上就让他察觉到了自己的丑态。
孟卿棠连续一个星期没有回来,林振坤依旧每天接受着纹身和熏蒸后穴,不知是不是因为每次熏蒸后穴的香料中都带着些许让人发情的春药,他就像有毒瘾的瘾君子一样,他的后穴,他的骨头都好像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啃噬,很痒很痛,这种酥麻和疼痒从后穴蔓延至全身,甚至连手指指节都跟着痛苦不堪,这是一种比被鞭打、被刀子切割还要难受的感觉。
“啊哈啊啊少爷主人”从镂空的阳具上被放下来,林振坤完全站不住了,他躺在床上紧握着拳头,指甲抠进肉里,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叫喊,他满脑子都是孟卿棠,他第一个男人是孟卿棠,他的性启蒙是孟卿棠,他的所有欢愉和高潮都是孟卿棠给他带来的,唯有孟卿棠能给他解脱。
林振坤的脑子混沌着,大口的喘着气,屁股粘腻不堪,龟头被阴茎环牢牢的锁着,大腿根不停地抽搐着,这一个星期,他向这个院子里的人展现出了他这辈子都没有展现过的丑态。
一开始他想念孟卿棠,想念孟卿棠的玩弄,想念孟卿棠的拥抱,甚至想念孟卿棠对他的艹干,他想到了骨子里,想到崩溃流泪,可孟卿棠还是没有回来,中间他恨孟卿棠,恨孟卿棠为什么不回来,把自己变成这个样子却又这样晾着自己,再后来他开始怕,怕孟卿棠从此消失在他的世界中,他如同被pua一样开始不停地反省自己,一定是自己那天早上太贱了,让主人失望了,一定是自己表现的不好后穴不够热不够暖不够紧,他心甘情愿的坐在那镂空的阳具上接收改造,可他都这么乖了孟卿棠还是不回来。
“少爷,您回来啦?”夜风习习,一轮明月挂在空中,院门再次悄声打开,女佣惊讶过后连忙跑来小声打招呼。
“嗯,给阿让找个地方休息。”孟卿棠点点头,径直往里走去,他身后跟着的阿让则被那女佣引着往侧面厢房走去。
“少爷,已经去放水了,需要谁伺候吗?”知道少爷回来,里屋连忙走出两个更加年轻漂亮的女佣笑着迎上来,低声询问着。
“不用了。”孟卿棠张开双手让女佣帮他把衣服脱净,泡在了木桶的热水中,呼了口气渐渐放松下来。
“少爷,我帮你放松一下。”安顿好的阿让换上居家服走了进来,在水盆里净了净手,放在孟卿棠肩上开始揉按起来:“要是老太太知道您这么辛苦,亲力亲为往东南亚去这么久,一定要骂我了。”
孟卿棠闭目养神,并不搭理阿让,阿让见此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更用心的帮少爷放松身体。
“纹身完成了?”过了一会儿,孟卿棠突然开口。
在角落里等着召唤的女佣立刻明白了什么意思,答道:“今天刚完成最后的上色工作,亚供师傅已经告辞了。”
“让他准备好,一会儿我去看看成果。”
听到孟卿棠的吩咐,身后给他按摩的阿让脸一下垮了下来,他尽心尽力的给少爷办事,晚上不睡觉溜进来给少爷做按摩,结果少爷心里只想着那个皮糙肉厚五大三粗的骚货。
“少爷,一会儿我在帮您按按腰背,我从泰国带来了新的药油,解乏效果很好的”阿让不甘心的压下身子在少爷耳边甜甜腻腻的小声说道。
“回去睡你的觉。”孟卿棠反手撩了阿让一脸水,阿让头脸滚着水珠,讨了个没趣,只得撇撇嘴擦手往外走。
林振坤眼下青黑,他已经好几天没睡好觉了,白天的纹身和调教让他身心疲惫,晚上欲望一波比一波汹涌澎湃,没有孟卿棠在身边他根本睡不踏实,今天以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