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林至萧身为alpha的易感期到了,难受得要命,家里的抑制剂却在此时恰好用完了,他没有一个omega伴侣可以安抚他。他的伴侣不仅是个脾气暴躁的beta,还是个喜欢在上面当1的beta。
林至萧不抱什么希望的去了江朔望的房间,想要和自己的伴侣一起度过这个特殊时期,敲门进入,正在睡梦中的江朔望被吵醒,一脸不耐烦地看着林至萧,冷冷地开口:“林至萧,我允许你进来了吗?”
林至萧打开了灯,灯光晃得江朔望眼睛不舒服,眉头皱得更紧,林至萧爬上床,跪到江朔望的腿间,说话的语气中夹着一些哭腔:“朔望,求求你,我易感期到了,帮帮我好不好。”细一瞧定能看出来林至萧的眸中含水,可怜兮兮,可江朔望却不为所动。
江朔望粗暴的将手旁的项圈套在了林至萧脖子上,狠狠一扯让他东倒西歪,手捏着对方的下巴,另一只手拿着项圈的锁链,略带有侮辱性的拍上了林至萧的脸,语气中带着冷漠:“怎么?小狗半夜欠草了?嗯?”
林至萧含泪承认,乖巧地把头埋在对方的双腿之间,用牙咬下了对方的裤子,张口含住了阴茎。
粉嫩的阴茎在林至萧的口中逐渐变大,江朔望虽然是个beta但是尺寸不输alpha,林至萧拼命的想要全部含住却也露了一点在外面。
林至萧略微仰头用带着水雾的眼睛看江朔望,乞求对方能够主动一点,江朔望按住了林至萧的后脑下身一顶捅到了喉咙里。
脆弱白皙的脖颈略微有些突起,隐隐约约能看见里面阴茎的形状,江朔望另一只手抚上了林至萧的脖子上下滑动感受自己的性器在对方身体里的模样,随即抓住了林至萧的头发,拽动他的脑袋顶胯让自己的阴茎在对方嘴里进进出出。
即便是被如此粗暴的对待林至萧仍然在尽力讨好,灵活的舌头随着对方地进出舔弄,努力的触碰对方阴茎上的每一根青筋。
单方面的发泄在十分钟之后迎来了尾声,林至萧被操到呼吸不顺眼泪顺着脸庞四处滴落,口中不住地干呕却又被阴茎顶了回去。江朔望突然发狠一顿抽插让林至萧感觉自己快被草死了。
温暖的口腔被当成了个飞机杯,江朔望射在了飞机杯里。
江朔望精液大部分射在了林至萧嘴里,小部分喷洒在了他脸上。生理上的不适让林至萧想咳嗽却硬生生憋了回去,待平缓后主动张开口给江朔望展示他淫乱的口腔。
不知道阴茎捅到了哪里的黏膜以至于一些血色清晰可见,粘稠的半透明的精液充斥了林至萧的嘴,他舌头搅动着液体显得更加色情,然后在江朔望的注视下把精液都咽了下去。
“主人,我乖嘛?”
声音因为嗓子破了而显得有些沙哑,刻意用黏腻的撒娇似的语气来讨欢心,伸手搭上了对方半硬的阴茎开始撸动。
“主人,我好想挨操啊。”
江朔望拽过林至萧的头发顺势把他压在身下,虽然林至萧已经自己润滑过了但还是不适应,甬道狭窄干涩抵触着人的侵入。
江朔望并没有舍得分出半点怜惜来给林至萧,自顾自的发泄着情绪,全然不顾身下人正处在易感期的身体放肆冲撞。
交合的地方变得红肿不堪,而江朔望仍在大力顶弄。
林至萧难受极了,大开着双腿去迎合死死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生理和心理上都饱受折磨,易感期没有信息素或者是抑制剂的帮助,度过的极其艰难,神智不清仍然要控制自己顺从身上的人,却还是没忍住天性的诱惑,发疯似的咬破了对方的后颈导致血流了出来。
清脆的耳光声传来,林至萧因为发疯被人狠狠的打了一巴掌,扇的晕头转向。
“林至萧,你他妈的再敢咬我后颈一个试试?”
林至萧这才回过神来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心理恐慌不住的道歉:“对不起,朔望我错了,对不起。”
另一侧脸上又挨了一耳光,江朔望提起林至萧脖子上的链子压迫他的呼吸。
“林至萧,我看你是疯了,你今晚坏了两次规矩。
你该喊我什么你不清楚吗?我允许你喊我朔望了吗?”
“对不起,主人。”林至萧的手攀上江朔望的后背,眼中流出泪水,明显带有讨好意味的动作和服软并没有换来身上人的同情,而是被对方狠狠的扼制住了脖子直到呼吸不顺的咳嗽发出。
“林至萧,我没允许你说话吧。
而且我劝你乖一点,现在像发情的公狗一样的货色是你,不是我,你要是不乖我随时可以走人。”
江朔望的声音冷冷的,光听他的声音是绝对想象不出来他在做什么旖旎的事的。
江朔望在他身上发泄了许久,粗暴的性交直到天蒙蒙亮才停止,身下的人早就狼狈的不成样子,身上的每一处都在彰显着他遭受的凌辱,江朔望已经不愿意再碰林至萧了,而后者的易感期还没有过去。
江朔望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两人刚刚翻云覆雨的屋子,狠心的把紧紧抱住自己的林至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