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又是飞快过了两天。
这天一大早,曹玮就跑到了菜市场,仗着腰包深不可测开启了横扫模式。
“阿伯,昨天我定的烤乳猪...”
“大青龙、鲍鱼,哦对了,还有皇帝蟹。麻烦都给我来一份,要大个的。”
“还有牛肉、有现成的手打牛丸没, 不是纯手工的我不要啊。”
“羊肉也要,是羊羔肉吗?要是小羊羔肉的话这些我都要了。”
可以说除了看人家里过年,咖喱和辣椒就没看过买菜买的这些夸张的。这一趟下来多少钱他们不知道,反正他们两个充当苦力的拎着挺累。这让咖喱忍不住就是小声的嘀咕。
“你说师父买这么多东西干什么?最近难道是什么大日子?”
“呐,现在八月十五都已经过了个把月了。留给我们的选择已经不多了。我开个头,我猜是结婚纪念日,一百块, 赌不赌?”
辣椒看了眼前面正在和老板交涉, 让老板痛并快乐着掏出压箱底货色的曹玮。也是压低了嗓门的, 开始了他们兄弟俩的日常赌狗行为。
要说现在七天之期没到,为了自己的狗腿着想,他们俩是不敢在曹玮面前露面的。但架不住运气好,两人值夜回来,一大早就在楼下碰到了曹玮。
曹玮这一看有现成的苦力上门,当然不会跟他们客气。而对于这兄弟俩来说,难得有个可以和小师父套近乎的机会,他们自然是要极力表现一把。
所以,哪怕是哈欠连天,他们也依然是老老实实的跟在了曹玮的屁股后头。
而本以为会有什么热闹看,比如踢馆、踢馆、还有踢馆。但哪能想到,这个小师父一大早喊他们当苦力居然是为了买菜。而更没有想到的是,居然还是这么种买法。
也就是两人仗着自己警察的身份,跟脸熟的商贩借了辆小推车。不然这么一大堆东西他们这两个苦力还真未必能顶多大作用。
“赌就赌,神经病。你也不看看师父现在才多大,就算是他和师娘早就在一起了。按照香江这边的法律算, 他们也领不到证的好吧。要我说啊, 求婚的可能性更大。”
“你才神经病,你家求婚去买菜啊。跑周大生买一颗大钻石不比这些玩意顶用?”
“也许小师父他就不打算按常理出牌呢?我就压这个,就问你赌不赌啊!”
“哎呀,我这暴脾气!”
辣椒看了眼已经用钞能力达成目的的曹玮,一边殷勤的凑上去把东西一接,一边就陪着笑的对着曹玮问道。
“那个师父啊,这又不是逢年过节的,你怎么突然间这么有兴致的,一口气买了这么多东西啊。”
“你想知道啊。”
曹玮现在内功有成,耳聪目明到两人的嘀咕根本就没有能逃过他的耳朵。而一看辣椒这个不怕死的还真敢问出口,他心里呵上一声的,当即就来了一句。
“可以啊,给我两百块。”
“我靠...”
问个话就要两百块,我又没问彩票号码?
本身就是个毛躁的性子,一听曹玮这么个离谱的说法,辣椒下意识的就是一声我靠。而一听这话,咖喱一下子捂住了脸,简直都不敢直视下去。曹玮也是眉头一挑的,直接拉高了腔调。
“嗯?”
好在辣椒毛躁归毛躁,脑子却是不笨。一下子意识到自己这是犯了江湖大忌,他脑筋一转的就连忙谄笑着补救了起来。
“我的意思是,师父您老人家真是好耳力,我和师弟隔着这么远,没想到您老人家居然还能听得清我们俩打得这个小赌。真是,佩服佩服...”
“教你一个乖,往后肚子里有什么牢骚呢,最好跑出个百八十米的再说。没有点内功,不会传音入密就敢成天说这些有的没的。你信不信哪天我用欺师灭祖的名义,一巴掌拍死你们俩个啊。”
天天被周芷若喊着孽徒孽徒,这一回曹玮也算是过一下当师父的瘾。
而别说,如果抛开当师父要尽到的那些义务不提,只把人当孙子一样的训斥,那这还真就是个爽利的活。别的不多说,光看辣椒这幅咬牙切齿还拿自己一点办法没有的模样,就能让人心情愉悦。
而辣椒,现在的确是在心里面一顿骂娘。不仅仅是对曹玮的,更主要还是针对咖喱。
早知道当师父的有这个本事,他是打死也不接这个茬啊。现在好了,骑虎难下。而考虑了又考虑,仔细斟酌了再斟酌,他到底还是扣扣索索的从口袋里摸出了两百块钱来。
“师父啊,我就这两百块钱。就指望着它们过完这一个月呢?”
“那你这一个月可就难顶了啊。这才月中,两百块过半个月和一毛钱没有过半个月好像也没有多大的差别,不是吗?”
你以为你说的惨了我就会放过你?天真!
曹玮可不管辣椒把自己描绘的有多凄惨。在他看来,只要是长着这幅周星星同款真容的,不管他说什么自己这边都要把他的话打一个折扣,然后再决定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