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后又恢复忙碌,凌鲜那几天叫床叫哑了嗓子,整日在办公室里吃润喉糖。路过的人都以为他得了感冒,疑心是不是肺炎前兆,好在是回国头几天随行的所有人都做了两次核酸才返工,众人只是调侃他罢了,
午间休息时间,凌鲜坐在办公桌肚下头给庄未渠吸,他的润喉糖里有冰片薄荷,凉飕飕的,吸得庄未渠一抖,把他抓到腿上按着亲,沾着口水的鸡巴蹭在凌鲜西装裤上,弄脏大片痕迹,凌鲜伸手摸了摸臀间的湿迹,抱怨道:“弄这么大一片,我还怎么去做事?”
“换一条不就行了,”庄未渠朝里间自己的休息室努嘴,“衣柜里又不是没有你的。”
凌鲜脸一冷,庄未渠手掌又在他腰后一搂:“我给你换。”说罢,便将凌鲜拦腰抱起来,往里间走去。
凌鲜让扑在床上,推了庄未渠一把:“锁门。”
庄未渠起身去锁了门,拽松了领带,站在床前解裤子,凌鲜伸手抓住他垂下的领带,在指间挽了两圈,猛一把拽下来。庄未渠扑倒在他身上,把他的头发解下来,将脸埋进去嗅,又伸手将他塞在裤子里的衬衫抽出来,径直往胸前摸去。
摸到乳头的位置,他捏起凌鲜近乎没有的一点乳肉,隔着白衬衫含进嘴里,白衬衫被唾液打湿成半透明,透出里面被牙齿碾得蜜红的一点。凌鲜让他咬疼了,推一把他的头。庄未渠松了口,又过来咬脖子,没完没了了。
电话铃声响起来,先是外头的内线座机在响,凌鲜听见,催他去接,他也不理,拽了凌鲜的裤子要cao。cao进去时,凌鲜的手机也在衣袋里响了,庄未渠拘着他的双手狠命顶,就不让他接。
“万一,万一是……有什么急事儿,啊——”最后一下抽得猛了,凌鲜又长又低叫了一声,被撑开的肉穴泄出一股水。
庄未渠的手机铃声也响起来时,正在吃凌鲜的逼,凌鲜让他舔得长吁短叹,不敢催他接了,他却摸到床上丢的手机,接起来开了免提,放在凌鲜颤抖着的小腹上。
扬声器中是一阵磕碰摩擦的动静,像是被谁接了过去,一个低沉的男声传出来:“未渠,你人在哪里?”
“怎么了?”庄未渠没有直接回答,嘴唇泯着凌鲜殷红的阴唇吸了一口,全不顾忌对方会不会听到,“你到我公司了?”
凌鲜听见那人如此亲昵地叫庄未渠,又吃起味儿了,原本双颊粉红带春的好脸色一寸寸黑下去。庄未渠靠在他的大腿根上,伸舌头舔被cao得合不拢的穴肉,又重重吮一口。
“路过,顺道来看看你。”男声平静道,似乎听见了动静,问:“吃什么呢?”
“噢,在外头吃生蚝呢,刚从海里捞起来,又甜又鲜。”庄未渠脸不红心不跳地鬼扯,凌鲜怒目而视,他皮肤十分白皙,雪似的,一激动,脸红成一片不说,连压着手机的小腹也红了。
“好。”对方没有犹豫,也不商量,“你吃,我去你办公室等你。”
说完,不待庄未渠回答,便挂断电话。凌鲜羞耻得浑身都红了,抬腿要踢庄未渠,被他拉住脚腕,直接拖过去接着cao。
“你还来?”凌鲜双手用力撑着男人的腹肌,依然被cao干的动作撞得骨头震荡,声音也无奈地软下来,“人家要在外头等,看你怎么办?”
“那就让他等么。”庄未渠仍是那张笑脸,一把将凌鲜翻过去,拨开裸背上黏着的黑色长发,俯下身咬住凌鲜后脑一大片发束当作支撑点,如野兽交媾的姿势那样cao干起来,“他爱等就让他等,吃蚝哪有快的,不怕淌鼻血?”
说话间,直听见外面办公室的门开了,人声引着某人进入,又在哪里坐下。凌鲜一下紧张起来,莫名有些怕,肉穴都绷紧了,咬得庄未渠抽不动身。越紧,庄未渠干得越猛,cao得凌鲜把脸捂在被子里叫唤,怕外面人听见。那外面的人似乎真能听见,原本还有些动静,猛地也没有了。凌鲜羞得身上红透了,勾得庄未渠抱着他亲了又亲,翻过来绕过大腿抓住两条手腕,又去舔他被cao熟的逼。
庄未渠这人嘴巴坏,冷心冷肺,偏床上功夫极好。凌鲜记得自己还小的时候,十六岁,还是十七岁?被父亲以安排工作的名义送到庄未渠的床上去,庄未渠给他舔,夸他天赋异禀,还是雏就会潮吹了。
“谁是雏了?”他红着脸反驳,“我早不是了,你以为我是小孩儿?可笑,我可不怕你。”
庄未渠憋着坏笑逗他:“好,好,你不是小孩儿,那你跟我说说,做爱是怎么做的?”
“就是……”他脸红透了,上衣还在,赤裸的下身也红了,实际上那种陌生的极乐快感让他灵魂震颤,他压抑着那奇怪的震颤感,嘴硬道:“就是,在里面动,动来动去……”
“行了,我没兴趣知道你那个无聊的初夜是什么时候跟谁过的。”庄未渠盘腿坐在床上,那架势像一个语重心长的剑术老师,如果给他配一把木剑支在一旁就更像了,“虽然你爸把你卖给我了,但我还挺喜欢你的,我问你,刚才让你爽的那件事,你愿意让我再对你做一次吗?”
他退了退,直到后背顶住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