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康把头埋进膝盖里,在沙发上蜷缩成一个巧克力色的大团子,“外星生物”则被远远塞进了沙发角,孤零零地等待着被使用。
“头埋得这么低,是怕骚屁眼流水被我发现吗?”井以轩把手上的模具放在茶几上,再强硬地分开杨康紧合的双腿,朝外掰成一个“M”型。两根漂亮修长的手指沾了润滑油,在肉嘟嘟的穴口打着圈按摩,难得温柔地安抚着紧张的肉洞,可语言却仍旧粗俗不堪,“昨晚才给你涂的药,今天就完全恢复了——真是个耐操的婊子洞。”
杨康不敢说话。果然,当井以轩的手指双双刺进艳红的肉穴时,他意料之中地屁股上又挨了重重的几巴掌:“操!你怎么这么浪?骚屁眼里全是水!骚货什么时候开始发情的?”
“呜嗯……吃、吃午饭的时候……啊啊……哥哥别打了…疼、疼……”杨康委委屈屈地求饶,屁股昨天已经被打得肿成了两颗褐色的水蜜桃,今天实在是不能再被打了。况且,这也不怪他啊!谁让井以轩总是没完没了地索取他的身子,好好的小屁眼也被玩得叛了变、易了主,光是被井以轩揉两下奶就莫名其妙地湿透了,他还郁闷呢!
“天生欠操的贱穴。”井以轩拔出被埋在沙发角的外星玩具,毫不留情地一下整根捅入湿哒哒的肉洞中,银白色的玩具巧妙地映衬着咖啡色的肉屁股,漂亮又淫荡。
先前尚未察觉到的倒刺,此刻正趾高气昂地宣誓着它的存在。“哥哥…!有刺、玩具上有刺……!”杨康惊恐地大声惊呼。尺寸同样可观的银白色玩具完全攻占了他湿热的甬道,可柱身上设计的软倒刺却在冲锋时刮蹭起了内壁,勾连着脆弱的穴肉,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中又夹杂着诡异的快感,可怕极了。
“现在就受不了了?更刺激的还在后头呢。”井以轩笑笑,打开一旁的模具,里头装着颗颗浅黄色的椭圆小球,卵蛋一样的造型,晶莹剔透。它们冒着冷气,严阵以待。他接着抬高杨康的屁股,把球一颗颗放进玩具底部的洞中,冰球接连落洞,滑进中空的内部,直直地顶到闭合的顶端。
“你要干什么…?不、不要!……我不要玩这个!……我不当模特了!你快放我回去……”一股对未知的恐惧如潮水般猛地冲垮了他惴惴不安的心,杨康预感大事不妙,激烈地挣扎起来,企图逃离这变态的游戏。
“乖,听话。”井以轩反应迅速地从背后抽出早已备好的红绳,如猫踩老鼠一般,轻而易举地就死死摁住了想要逃跑的杨康,两三下就绑好了多动的猎物。他恢复成了优雅的捕食者,继续从容地拿出一根助推器,戳着冰球的后端,将其一颗颗慢慢推挤出去。
“宝贝,你知道什么是产卵器吗?”
产卵器如花苞般闭合着的顶端,被冰球,或者说是卵蛋,挤压得绽开了四片花瓣,暴露出其中黑压压的孔洞。五颗卵蛋从盛放的花中破洞而出,齐齐涌进了滑嫩温暖的肉道,被流动的淫水柔柔地包裹着,贪婪汲取着内壁的热度。
“啊、啊啊……好冰……不要产卵、我不要产卵……呜呜……求你拿出去……”冰冷的卵蛋鼓鼓胀胀地撑开了他的肉穴,带来一阵冷丝丝的颤栗;卵蛋们还会随着身子的晃动,相互碰撞着顶弄他的前列腺,电流般的快感直冲天灵盖,使他欢愉又痛苦。
“笨蛋。卵蛋是明胶混水制成的,之后会逐渐被你的体温融化。”井以轩拔出产卵器,倒刺也恋恋不舍地扒着穴肉被强行拉扯走,刺激得杨康差点射出来。他怜爱地吻了吻杨康被泪水沾湿的睫毛,说出的话却十分残酷无情,“但我要你的骚穴像产卵一样,一颗一颗地把它排出来。五颗卵蛋,融化一颗,我今天就多操你一次。听懂了吗?”
说完,井以轩就转身走向画架。他把长发扎成一个马尾,翻开崭新的白色画布,拿起画笔朝杨康摇了摇,嘴角漾起好看的弧度:“开始工作吧,我的色情小裸模。”
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人啊?杨康像只伤心的黑狗狗,只能无可奈何地服从于冷酷的主人。“唔啊……”杨康费力地蠕动着穴肉,试图排出滑腻腻的卵蛋。可却不得要领,一番折腾下来,卵蛋反而被收缩着的肉道送去了更深处,恶劣地碾压着他的骚点,狡猾地猥亵着他可怜的菊穴,就连前端的肉棒也被玩得滴出了精水。
“嗯啊……不行…排不出来……哈啊……怎么办……哥哥……”他可怜兮兮地往井以轩那巴望着,乞求能得到一些帮助。可井以轩这时却装起了正人君子,一边严肃正经地观察他,一边快速在画布上勾勒描绘着,压根儿不搭理他。
“呜呜……”杨康无助地呜咽着,只能自己救自己。他能感觉到最里面的卵蛋正在被体温慢慢融化,再不抓紧时间,他今天就又要被操晕了!
“呃啊……嗯嗯……”他闭上眼,咬紧牙关,把全身的注意力和力量都聚集到后穴内,努力调动着肉道运动。虽然身上被红绳所缚,但好在还有发力的余地。
穴肉一波波翻滚跳动着,把卵蛋慢吞吞地推出洞口。浅黄色的卵蛋被带着抚过甬道的每一寸褶皱,终于乖顺地从绯红色的穴口探出头,随后缓缓伸出整颗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