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到了、要到了……咿啊啊——”伴随着声声高亢的淫叫,杨康很快迎来了今晚的首次高潮。他的身子好像成了一张被拉紧的弓,直直地向前挺着,仰起头,任涎液胡乱从嘴角流下,只能全然接受这波强烈快感的洗礼。
穴肉激动翻腾着,一圈圈将鸡巴死死绞紧,骚心深处也急促地喷泄出一股滑腻汁液,猛地淋到马眼、龟头,再顺着青筋向流向柱身。 同时,从旗袍下摆翘出来的那根深色肉棒也拼命抖动着,射出一道浓浊的精液,大股大股落到了井以轩的腹肌上。
“哈啊……”像是电量损耗过快的玩具,杨康浑身酥麻,再也无法挺直腰板去操控体内的鸡巴,只好绵软地倒在井以轩的身上,在他的耳边喘着气。旗袍也因此被刚射出的精液所玷污,湿漉漉地贴在两人的腹部。
“舒服吗?”井以轩的手掌抚上杨康的脑袋,轻柔地来回摸着他的头发。
“嗯…舒服……啊、啊啊……!”杨康还沉浸在刚才高潮的余韵中,就突然感觉到肉道一酸,敏感不已的小穴随即被铁杵般的大鸡巴猛烈操干着,每一下都是深顶,直捣黄龙!
——是井以轩抓着他的头发,扯着他的头向后仰起,接着整个人直直坐起,毫不留情地用鸡巴向上鞭挞起了这口骚逼来!
“贱货,你知道刚才你有多骚多浪吗?”井以轩把杨康顶得一颠一颠的,两眼发着猩红,“骚逼怎么这么饥渴?是不是这七天都在想着被鸡巴操啊?”
“呜呜……骚逼就是天天想被鸡巴操……唔啊啊……”杨康被干得心旌神驰,井以轩说什么就是什么。同时,他也被这般狂风暴雨式的爆操刺激得连连流泪,句句羞辱性的话语使他又委屈又酥软,“嗯啊……哥哥对不起……贱货又发骚发浪了……可、可骚逼实在是太饥渴了……怎么办啊,呜呜……”
井以轩听着他的连连道歉,被他淫荡而不自知的样子更是撩得欲火焚身。这男人都三十了,怎么还能这么可爱!
“那哥哥以后天天这么干你好不好?鸡巴走到哪都要操逼,吃饭睡觉也要塞进逼里,让淫逼永远锁住哥哥的鸡巴,把你的逼干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鸡巴套子,每时每刻都满满当当的……”
“哥哥……呜呜呜……”杨康情迷意乱地想象起了井以轩所描述的画面:两人的下体去到哪儿都紧密结合在一起,将天地抛之脑后,只懂得如野兽般地放肆交媾着,直到昏天黑地……
怎么可以这样呢……这实在是太荒谬、太疯狂了。
可他的穴肉却万般狂喜地咬合着,贪婪地品尝起鸡巴的每一寸纹路,逼内也淫水泛滥。洞口由于长时间的猛烈抽插,早已泛出白色的泡沫来。
井以轩被这阵动情的收缩夹得头皮发麻,忍不住一巴掌扇在扭个不停的骚屁股上,又大力狂操了几十下,终于开放精关,将大股热烫浓稠的精液激烈地注入淫穴内。
在射精的那一刻,他扣住杨康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了上去。
杨康也主动搂上他的脖子,格外热情地回吻着他。唇齿交缠间,啧啧声不断。
吻尽的那一刻,杨康心里酸酸涩涩的,但还是撑着酸疼的身子向上挺,将鸡巴缓缓分离出菊穴,好去自己清理。顿时,一大股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便哗地向外涌出,淅淅沥沥地流淌出来。
“谁跟你说完事了的?”井以轩将杨康一把推倒在床,将他的一条腿拉高扶在肩膀上,接着把再次硬挺的鸡巴重新操入松软小穴中,“我还没享用完生日礼物呢。”
“呜嗯……鸡巴又进来了……哥哥,慢一点……呀啊啊——”
像是为了弥补缺失的七天一样,在这个生日之夜,井以轩把杨康翻来覆去地操了个够。又是让人叼着旗袍给他边喂奶边挨操的,又是逼着人说尽淫言浪语的;床、飘窗、地板、房门……到处都留下了淫靡的痕迹。直到杨康的肚子被射得如怀孕般鼓鼓的,而井以轩的鸡巴也射得发疼了,这场激烈的性事才终于作罢。
而那条高贵的红色旗袍,到最后也沾满了各种淫水精液,变得皱巴巴的了,污秽不堪。
隔日清晨,受到近七日作息的影响,井以轩早早地就起床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杨康,微微笑了笑,随后在他的额上轻轻印上一吻,才走出了房门。
待到喷香的早餐全都准备好,井以轩才再次回到了房间内,准备亲醒杨康。
可他一推开门,却看到杨康正局促地站在门后,身上不知何时已经穿戴好了衣物,手里也攥着个什么东西,似乎是在特意等待他。
“井以轩,”他听见杨康的声音在颤抖,“我们结束掉这种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