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杨康将一个鼓鼓胀胀的红包递给井以轩,嘴角缓缓扯出一个微笑,“祝你新婚快乐。”
锦缎封口的红包上方交织着喜庆的花鸟图案, “百年好合”的四个篆体字明晃晃地绣在其间;红包内则叠了整整齐齐的一摞纸币——全是从杨康多年辛苦攒下的老婆本里拿的。就连这作外壳的红包,也是他特意跑了好几家店才挑选出来的,三十块钱一个的好红包,总不至于显得太过寒酸。
他应该会好好收下吧?
井以轩默不作声地接过红包,可下一秒,夹在两指之间的红包却被随意丢到了地上。接着,一只鞋便恶狠狠地踩了上去,那个精美的红包、连同着其中装载的厚厚心意,全都被沾满尘埃的鞋底用力碾过,只留下一片灰蒙蒙的鞋印。
昨天的杨康会因为是他的生日而包容他过分的要求,会羞涩而主动地上前拥抱他、亲吻他,和他做尽最亲密的事情。
而今天的杨康却如履薄冰、小心拘谨得过了头,看他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甚至还口口声声说不要他……!
“你以为我稀罕这些吗?!”井以轩猛地将杨康一把推倒在地上,白皙的双手青筋暴起,毫不留情地掐上了褐色的脖颈,似乎连指尖都要陷进那薄薄的皮肉之中,“杨康,你为了离开我真是什么借口都敢编啊?”
“谁给你的胆子敢先提结束的?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他井以轩,居然被杨康给抛弃了!从来、从来都没人敢让他受这般委屈!
杨康被他掐得满脸涨红,长大嘴巴无助地流着唾液,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哀鸣声。
那双手像是冷血的蟒蛇般,正一圈圈用力绞紧他脆弱的咽喉,掐得他的眼睛都难以聚焦,只能绝望地向上翻着白眼,被扼制呼吸的巨大痛苦也直憋得他头疼脑热。
正当他以为自己真的要这样死去的时候,井以轩才终于松开了双手。
“咳!咳咳咳……!”
如同重获新生一般,杨康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一边捂着发疼的脖子一边剧烈咳嗽着,感受着被剥离的灵魂逐渐回归体内,平复着濒死的心情。在模糊的视野中,他看到那张冰肌玉骨的脸由于暴怒而变得狰狞万分,如厉鬼般燃烧着滔天怒火,似乎想要将他大卸八块、挫骨扬灰……
实在是可怕极了。
不等杨康顺好气,井以轩直接就将他的身子翻了过去,随后一手拧过他的手腕牢牢钳制住,一手将他的脸侧着按到地上。下半身也被扒了个精光,屁股也被摆得高高撅起,紧接着,硕大的鸡巴就猛骤然捅进了干涩的肠道内,开始粗暴地猛力操干起来!
“呃啊!啊!哈啊……!”一阵撕裂的疼痛顿时透进皮肉,钻入骨髓。冰冷的大理石地面映出杨康痛苦的神情,龇牙咧嘴的,可怜极了。
“你就这么忘不了我姐吗?”井以轩手上的力道重得像是要把他的脸整个埋进地里,声音也充斥着浓重的怒意。
“不、不是的……啊、啊啊!”不是这样的。
“不是我姐?”井以轩突然冷笑了几声,身体叠在了满是冷汗的杨康身上,贴近他的耳边问,“那是你的堂弟吗?你俩关系挺好啊,他还能拉你的手、睡你的床……”
杨康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被这句话惊得毛骨悚然,心也凉了半截:“你监视我……?!”他挣扎得要爬起来,却再次被狠狠压到地上,额头也被地面磕得肿起了一个小包,连最后的尊严都埋没到了尘埃里。
怎么会这样?
“我是监视你了,怎么了?”早在第一次去杨康家做爱时,他就装好了针孔摄像头。除此之外,杨康遇见的每一个人,他都能利用人际网设法查到详细的资料。
井以轩将他的手腕向后扯,方便鸡巴更深地楔入红肿的甬道,又恶毒地嘲弄道:“你堂弟有没有操过你?他知道你被我操得这么爽吗?”
“呃啊……你闭嘴……”
好难过,也好痛苦。
心灵的酷刑似乎比肉体上的还要悲戚难捱。更令杨康绝望的是,这幅身体开始逐渐适应起了这番蛮横无比的刑罚,肠道讨好地分泌出了股股汁液,嘬吻逢迎着凶狠的鸡巴。
井以轩自然也察觉到了这具肉体的变化,一时不知该怒还是该笑。他更为冷酷地凌虐起连连讨好的肉穴,还故意操出啪啪的水声,薄唇吐出的话如刀子般剜着杨康的心肉,“听见你逼里发出的淫水声了吗,是不是很响亮啊?被人强奸还能发骚,你到底是有多下贱啊?”
杨康含着一潭晶莹的泪水,被他羞辱得体无完肤,只能倔强地死死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一丁点可耻的声音。
自己简直连所谓的玩具都不如啊。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井以轩掐着他的下巴往下拽,强硬地掰开要被主人咬出血的唇,那无法抑制的呜咽声、呻吟声立即连连向外冒出来,“一个大男人却高高翘着屁股挨操,像条发情的母狗似的……以后我就叫你骚母狗好不好?”
说着,他的手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