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京会所她来过多次,陈峯的包间位置虽不起眼,却是整个会所里最好的包间,几个以经营和管理人员身份走动的人,她脸熟是陈峯的手下。这家会所极有可能姓陈。
娱乐场所的毒品供应,还有娱乐场所本身……这帮人的势力到底有多大,易霜连想都不敢再往下想。
解开陈峯衬衫的扣子,从上往下,解到袖扣,她看见几点溅到雪白袖口上的殷红血迹。他总是在做最危险可怕的事。
陈峯捡起她扔在沙发上的一只耳机听了听,以为她在听歌,结果一听是讨人厌的外语。
“别学了,没用。”
来找他还要顺便听这破东西,看着是用功,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考清华。
易霜听着别扭,他又知道什么呢?提升学历不会是错误的事情,但凡有一点前进的希望就要用力抓住,普通人就是这样生活的。
两个人最好的状态就是谁也别惹谁,至少能平静些,可能是天生不对付,死活合不来,总要有人去惹另一个人。
才把他上身的衣服脱完,易霜的手就提不起力,不是因为具T的某一件事,是今晚经历和想到的所有事累加起来,她实在不想继续呆在这儿。
“我不舒服,想走。让我回去休息,可以吗?”
陈峯的表情沉下去。以为是轻蔑她的苦学,招来女人的小心眼,伤自尊,这才摆脸色给他瞧。可她别忘了,他刚给过她足够的尊严。
“哪不舒服?”
“身体。”其实她是心里不舒服。
陈峯眼神玩味。
“比也不舒服?”言语粗俗间,大手隔着K料覆上阴道用力肉两把,嗓音暗哑,“我给你治治。”
想跑,门儿都没有。
被剥掉衣服时还跟他苦大仇深的,眼睛里几乎要射出两把刀子扎穿他,好在他懂她的口是心非。
简单的前戏就足够湿润,坚峰破开层层叠叠的那一刻,她叹出缠绕了沉醉气息的轻喘。
这回该舒服了。
身下曼妙的躯体跟随他的频率摇晃,眼中覆一层水雾,双手在后背紧贴的床单和枕头间乱抓,抓不住,那一双嫩白的匀称恰到好处的腿,虽不愿环上他的腰,大大张开的样子也足够赏心悦目,鼓舞他更加卖力。
“不要……不要……”她轻轻摇头。
陈峯抿了抿干燥的嘴唇,拇指捻住她的上下唇珠,堵住她说的那两个字。听在他耳朵里不是不要,是要不够。
她再说下去,他会控制不住把她g烂。
闭上眼哼唧,呻吟,手脚以舒服的姿势老实不乱动,小穴里的媚肉在好好招待他。
终究还是享受上了。
汗水打湿的羽睫轻颤,眼睛不能睁开,嘴唇翕动,尽是舒服的吟哦,细弱哭腔里浸透了爽,她在往下陷,陷入欲海的更深处,身上大汗淋漓。
她溺水了。要他捞出来救醒才行。
埋头在她耳珠上一吸,盈盈柔软的一小块,恨不得咬下来嚼碎,舌尖g走耳后敏感带的薄汗,清楚听到她难耐地不住吞咽口水。
高挺的鼻梁顶进打上潮湿汗水的长发的发根间,尽情呼吸,湿淋淋的后颈有很浓的体香。
侧腰有痒痒肉,一摸,她就娇嗔式的叫,双乳前浅粉的两点,以她喜爱的方式舔吸,弄得她骨头都酥软。
被上下一起照顾,她睁开了眼睛,失神错乱。
从溺水到欲火焚身,一寸寸的皮肤红起来,她拥抱上方的人,回以乱吻。
火也把他烧进去,手不知不觉用力,在她身上掐出红印,落在他额头到喉结的吻,舌尖外探着g缠,让他胸膛滚烫,血脉偾张。
冲刺换了侧躺的姿势,高高架起她一条腿,从背后凶猛顶入,这姿势干得足够深,整个龟头能在子宫里进进出出,子宫口显得脆弱不堪,从她的哭声里辨不出她是痛是爽,一只手紧攥住他的手臂,指甲嵌进肉里。
热烫足量的精液浇灌完,小腹肉眼可见变鼓。
陈峯头往前倾,去品尝她的后颈,体香里已有了他精液的味道,无比愉快。
无论怎么看,他都能确定,已然把她给C服帖了。然而。
再睁开是一双平静无波的眼睛,没有情欲的涟漪。她坐起来,一寸寸往外挪,毫不留恋给过她巨大享受的,他的身体。
陈峯就会彻底了解一个真相,他没有征服她。
他就是征服不了她。如果每次不是在做爱后的身体状态中发现这一点,如果没有射精后的爽和爽的余韵在抚平他,他会有杀人的冲动。
伸手一揽,让她被迫躺下。这次换他闭上眼睛。
易霜无辜仰望天花板上的水晶大吊灯,她真不想再招惹陈峯。可她也是真不能耽误下去,再不刷题,好不容易培养的手感又没了。
“未来两周,能不能别找我?我要专心备考。”易霜紧张等待他的鄙夷、揶揄甚至怒火,不管怎样,这句话她一定要说。
太聒噪了。陈峯不想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