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推著少爺出去走動,木輪椅也一傳十十傳百,傳到隔壁鄉鎮。
「葉公子,我家老爺想邀您過府一敘。」
臨鎮大戶人家的千金自小體弱,行動不便,疼愛女兒的劉老爺聽到木輪椅的傳聞,便想學習製作,派人來請。
「行,我要帶上一人,家裡這老媽子伺候多年,曉我脾性。」少爺說。
聽到他在外人面前直接叫她老媽子,她忍不住狠狠瞪他一眼,卻見他眼角有笑意。
「那麼明日便派馬車來接葉公子。」劉府的人走了。
「要去你自己去,我又沒說我要去。」她還在記被說老媽子的仇。
「我怕製作木輪椅口述有誤,又不善繪製,想親自在場監工,順便也看看那位劉小姐的狀況,因為我這張木輪椅是照自己需求打造的,可能不適合人家,怕一去要幾天,總不成麻煩劉府的人照顧我。」
這孩子倒細心,但跟稱謂是兩回事。
「直接叫我老媽子很那個耶。」
「哪個?」
她也不知道哪個,因為分明是老媽子沒錯,可在現代,三、四十歲還是黃金女郎呢。
「哼。」
「柳媽別氣。」
白天他都叫她柳媽,晚上才喚柳柳,見她不回話,他就拉住她手掌摩娑。
「不說老媽子,旁人會奇怪,此地都如此稱呼,妳別放心上。」
少爺從沒問過她從哪裡來,但聽他語氣,似斷定她非本地人。
「搞不好你心裡真當我是個老媽子。」
「不,我當妳是我娘子,在床上會嬌呼相公的好娘子...」
「等下被張老爹聽到!」
她趕緊摀住他嘴。
劉府書香門第,庭院小橋流水,很是雅致,她開了眼界,而那位躺在床上的千金小姐,蒼白瘦弱一如當初的少爺。劉老爺跟少爺相談甚歡,果然邀他住下。
「老爺問讓老媽子跟其他下人住可好?」劉府管家來問。
「可否勞您在我房間打個地鋪?我自小殘疾,多有怪僻,需這老媽子時時隨身伺候。」少爺答。
是晚上要她好好「伺候」吧!
「你竟然敢叫我睡地上。」進房獨處時她說。
「誰捨得讓妳睡地上了,我睡。」
平常同床共寢慣了,入夜後自是又一起睡在床上,打個地鋪只是掩人耳目,不讓人發現少爺與「老媽子」的曖昧罷了。
「那千金小姐今天一看到你就臉紅了耶。」
他從背後抱著她,彼此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
「那又如何?」
「長得蠻漂亮的,如果好好養肉定是位佳人。」
劉小姐是個十七八歲的正妹。
「柳柳究竟想說什麼?」
「你不喜歡美貌女子嗎?我長得沒她好看。」
「妳又怎麼不喜歡四肢健全的男子了?長得好看我就一定要喜歡嗎?」
她啞口無言,心裡有點竊喜,不過馬上被潑冷水。
「柳柳臉如滿月,確實跟劉小姐的瓜子尖兒不同。」
「你現在是嫌我臉大嗎?」
「我就愛滿月....」
他把手探入衣內揉弄她乳頭,身體馬上用濕潤表達歡喜。
「噢...」
「柳柳不能出聲,這不是在自己家,隔壁睡的也不是喝醉的張老爹。」
他手沒停下,還變本加厲捏扯。
「那你別弄我啦!討厭欸。」
「我瞧妳這兒很喜歡我這麼弄。」
他的壞手隔著帶潮的褻褲摁她花蕊,摁了又摁,涼滑的布料磨擦那嬌嫩處,竟是舒服不已。
「你...又要我別出聲...又這樣弄我...唔...停下來啦...」
「為什麼口是心非?小蕩婦,都濕成這樣了。」
「你去哪...學來這種渾話...」
「柳柳在床上懂得很多,我總不能輸了。」
「我比你大...你不能對我沒禮貌...」
他手還在她嬌軀搧風點火,她只能找得到這種沒說服力的理由。
「我是妳的少爺,妳哪天對我有禮貌過了?嗯?」
每次他用那種調戲的口吻來一聲「嗯?」,她就背脊酥麻,好像有毛蟲亂鑽。
「臭小子...」
「妳說誰臭?誰臭?嗯?」
他扣住她雙手,在她身上四處撓癢,她不敢大笑,只好求饒。
「是我臭是我臭,饒了我...」
少爺見她軟聲軟語,跟平日直來直往不同,就狠狠地吻她,又是一室旖旎,兩人磨菇到三更才累得睡了。
「葉公子,老爺請你去用早膳。」管家來請。
「管家先生,我慣在房內用膳,可否帶我這老媽子去取食?還請劉老爺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