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纽约财团禁足之后,梁耀迅速赶回了圣弗朗西斯科。
在加利福尼亚的选举正式开始之前,梁耀和罗宾逊在圣弗朗西斯科召开了公民委员会代表大会,代表大会全票通过了对公民委员会进行改组的决议,成立了加利福尼亚第一个地方政党:公民党。
毫无疑问,公民党由梁耀和罗宾逊分别担任主席和副主席。而作为辉格党成员的葛文,则无法担任公民党的任何职务。
但梁耀和罗宾逊还是允许葛文在一旁旁听。
这个时代的美利坚不是所有人都有选举权,各州对选民都有着比较严苛的要求,也可以说是门槛。
例如纽约州的选民的门槛就是至少拥有一处房产。
而财富在加利福尼亚是最不稳定的东西,几乎每个人的财富明天都有着巨大的波动。
比如说梁耀,一觉醒来,他的身价就能够上涨数万美元。
当然,也有人在淘金运动中运气不佳,一夜之间赔光所有的家底。
如何界定一个加利福尼亚的公民是否有选举权,成为了摆在公民党面前的一个大难题。
统计加利福尼亚公民的财产在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加利福尼亚公民的财产波动很大是一个问题,还有一个更现实的问题是目前加利福尼亚没有统计局。
最后还是梁耀提出了一个切实可行的办法,那就是只要有美利坚国籍的加利福尼亚公民就可以拥有选举权,参加投票。
这一大胆的想法很快得到了公民党大部分代表们的支持,毕竟查看国籍可要比统计财产来的要更加方便快捷。
有的公民党党员甚至觉得,这是一种比东部各州还要先进的创举。
梁耀提出这个建议的初衷并不是考虑到这种方式是否先进,而是因为加利福尼亚的华人移民全都有美利坚国籍。
而很多欧洲、以及其它地区涌入加利福尼亚的淘金者并没有美利坚的国籍。
如此一来,华人选民的比重将大大上升,成为加利福尼亚举足轻重的政治力量。
大会结束后的第三天,选举如期举行,最早开始的是州长竞选。
选举开始后,没有及时入籍美利坚的淘金者们不禁捶胸顿足,后悔不已。
他们后悔的原因倒不是因为没有选举权,而是因为有选举权的人就可以利用手中的选票换上10磅面粉或者5磅的啤酒。
这些东西在加利福尼亚可不便宜。
在州长竞选中,罗宾逊毫无悬念地以93%的支持率成功当选加利福尼亚州的第一任州长。
梁耀竞选副州长的支持率比罗宾逊还要高出5个百分点。
刚刚回到圣弗朗西斯科不久的斯特劳斯则以微弱的优势战胜了斯坦福,当选了圣弗朗西斯科市的市长。
斯坦福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他如愿当上了州检察长。
萨特成功当选了萨克拉门托市的市长。
就连在洛杉矶的邓文舜,也当上了洛杉矶镇的镇长。
至此,加利福尼亚三个最大的定居点:圣弗朗西斯科、萨克拉门托、洛杉矶都在梁耀的掌握之中。
他现在是名副其实的加利福尼亚之王。
选举结束之后,梁耀并未沉浸在喜悦之中,他没有被眼前的胜利冲昏头脑。
他很清楚自己还没取得完全地胜利,接下来迎接他的将是来自国会的狂风暴雨。
纽约的财团和贵族绝不会甘心就此善罢甘休,必然会进行疯狂的反扑。
国会和联邦政府无权干涉各州事务那是对东部比较成熟的州而言,而加利福尼亚是一个拥有黄金的新州。
在国会老爷们眼里,刚刚建州的加利福尼亚就像是刚刚继承巨额财产的孩子一样软弱可欺。
美利坚的国旗在圣弗朗西斯科的广场上冉冉升起,加利福尼亚成为了星条旗上的第三十一颗星星。
星条旗的一旁,代表着加利福尼亚州的州旗熊旗正迎风飘扬,州旗上保留了1846年熊旗起义时期的加利福尼亚共和国字样。
而这场起义正是由弗里蒙特所领导,弗里蒙特最初的想法是效彷孤星共和国,让加利福尼亚脱离墨西哥并在加利福尼亚地区建立一个独立的新国家。
只是这个想法在当时很不切实际,弗里蒙特遂而放弃了独立的想法,宣布加利福尼亚加入美利坚合众国。
加利福尼亚共和国从1846年6月独立建国到1846年7月宣布加入美利坚合众国仅仅只存在了短短25天。
熊旗上的加利福尼亚共和国字样倒不是梁耀有意为之,后世的加利福尼亚州旗上也保留了加利福尼亚共和国的字样。
因为加利福尼亚人认为虽然加利福尼亚共和国只存在了25天,但这段历史却是加州非常重要的一段历史,没有加利福尼亚共和国就没有加州。
梁耀感慨万千地瞻视着加利福尼亚的州旗,随即前往军事要塞和格里芬进行交接。
格里芬对加利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