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阙掌心里的世界很大很大,陆靖柔觉得自己很小很小,比一粒米都要小。她喃喃地跟萧阙说了,萧阙托着她的后脑勺笑得很明朗,仿佛暴雨过后云开雾散,露出清澈天空上耀眼的太阳。“掌印大人笑起来这么好看,幸亏落在我手里,可不能便宜别人。”陆靖柔洋洋得意,作势挑他的下巴。萧阙苦笑:“臣一介残废之身,怎敢配得娘娘青眼……”陆靖柔一把按住了他的嘴唇。“谁说的?我两只眼明晃晃,可半点没看出来你哪里残废。”陆靖柔尤嫌不过瘾,又要上手捏捏脸颊,不忘凶神恶煞地威胁他,“再让我听见一句残废,我就……我就亲死你。”“嗯。”萧阙牵开捂嘴的手,不等她说话,舌尖率先探入。这里挑挑,那里逗逗,颇有耐心在她口中翻云覆雨,缠卷不休。他身上清淡温和的气息如同潮水,自四方奔涌而至。陆靖柔身处在缠绵水汽的中央,从头到脚渐渐火烫起来。她生就一双湿润多情的眼睛,动情时尤甚。看人像隔了一层薄雾,嘴唇被吮得湿漉漉的,泛起蜜桃红粉艳色。这孩子不知飨足,居然还敢挂在他身上不松手。好贪吃的小东西。萧阙托了托她的小pi股,把人又往上抱了一点,用气声慢悠悠地道:“臣甘之如饴。”窗外马蹄声奔驰而过,陆靖柔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急得直蹬腿。腿心源源不断的湿黏随着动作涌出来,将中衣洇湿了一块。萧阙笑了,伸手去探,果然掬得满掌温润稠滑。清俊细长手指在她面前晃了几晃,水液蜿蜒淌过玉似的掌心。那只手张开,拈弄两团堆雪乳肉,如一捧兰叶误堕风月红尘,清雅、y靡、漂亮。萧阙的身体状况,其实不宜用房中助兴的药,但他还是仰头咽了,并没避她。“苦的,不好吃。”他温和地说,迎上她好奇的目光,陆靖柔的脸一下子涨得更红了。“我不是要问这个。”她嗫嚅着说。“不问这个,那要问什么?”萧阙循循善诱,握着她的手一寸寸滑向下腹,越探越深。陆靖柔挣扎许久才勉强说话:“……没事,我忘了。”她的指尖碰到了一团灼人的物事。萧阙略舒眉头,嗓音软了大半。“好孩子,”他轻声细语,“再碰碰它。”陆靖柔鼓起勇气,用食指戳了一下,萧阙被这个孩子气十足的举动逗笑了。她胆子大起来,松松拢在手心捋了几把,冷不丁被萧阙捧着脸狠狠亲了一口。他面颊上难得涌出点血色来,抱住她的腰教她自己坐进去。陆靖柔腿软腰更软,整个人酥酥麻麻,化成一滩娇滴滴的水,险些摔在他身上。小姑娘没成就,只好交给萧阙。他把量着力度,一分一寸向内徐徐地顶。玄而又玄,众妙之门——饱胀的快感与虚空的渺茫一瞬间冲透四肢百骸。
少女秘境又甜又涩,她许久未经人事,甬道紧窄。虽然先前扩张已经足够,陆靖柔还是下意识将他夹得死紧,上下都动不得。萧阙唯恐她自伤,耐着性子哄了好半天,才叫她松了劲头。其实萧阙知道她害怕,架不住心里喜欢又渴求,故而耍赖皮似的扒着他不放。从前跟着皇上侍寝没少吃苦,如今好不容易从虎口狼窝里逃出来,还愿意赖着他,倒不是件坏事。她不说破,萧阙亦乐得不去揭穿。他的y具本就生得长,gui头直刺迫近宫口的软肉,深深旋磨。一下,两下,叁下,陆靖柔没多久就被他撞得腰酸,眼角无意识地渗出几滴薄泪。萧阙亲亲她的眼睛。“我没哭……”她咽下脱口而出的呻吟,咬牙切齿地说,“腰疼……”萧阙给她腰间掖了只软枕,陆靖柔如愿躺在他身下,面色绯红,眼睛水亮,一副心满意足任君采撷的模样。这次萧阙入得一次比一次深,轻而易举撞开了宫口,径直凿了进去。水液四溅,额上汗珠迸落,陆靖柔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了此前从未见过的神情,生动而鲜焕。肆意、迷乱、不顾一切。她亲手揭开了萧阙的另一面。萧阙在她面前一向温和守礼得不像话,即便她犯浑闹脾气,连重话都不曾说过一句。但他越是这样,陆靖柔反而不安。从前她贪凉着了风寒,硬是死死攥住萧阙的手不叫他走。萧阙一往外抽胳膊,她就嘤嘤嘤地装哭。的确挺不懂事儿的——陆靖柔颇为后悔。因着后来听双喜说萧阙抱她回了司礼监,半路上碰见了高丽使者,幸好脸面捂得严实,没让人瞧见长相。“如意儿说那天晚上萧大人连夜议事,也是隔着屏风的。”“议事?!难怪……我还以为他在跟我玩游戏。”陆靖柔表情复杂地看着双喜,“我只记得他小声说,乖乖喝药就亲一下,还可以吃糖。一刻钟不说话就可以亲五下。”双喜的表情仿佛刚刚吞了十个秤砣。那天陆靖柔听着他说话的声音,昏昏沉沉一觉睡到天亮。醒来之后,她以为萧阙铁定要生气了,因为她昨晚这般任性妄为,险些连累他。犯了错,一定要挨罚。她耷拉着脑袋准备接受暴风雨的审判,萧阙却摸摸她的头发,问她:“臣为什么要生气?”为什么呢?她也说不出来。但她一路成长的二十多年里,大多数时候都是如此。她不能打碎盘子撞翻饮料,不能吵架顶嘴。写作业不能听音乐,永远肩背挺拔坐姿端正,眼离书本一尺远。否则下一秒就是父亲的呵斥,他手里的电视遥控器总能准确无误地砍中后脑勺。父亲阴沉着脸,乒乒乓乓地砸东西。他把补习班学费一把甩在地板上,小小的陆靖柔在他面前弯着腰,努力把散落的钞票一张一张捡拾起来。而她这次犯了这么大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