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鸣珂回过神来,皱起眉用力挣扭手腕,见逃脱不得,又奋起曲起双腿蹬踹,最后还是用力咬下去,将男人嘴唇和自己舌头都咬破了,才被松开些许。
“混账泼皮!放开!”鸣珂用力踢踹着,赤脚蹬在男人腹上,却如踢了钢板一般。男人偏头咬了他的颈子,被他浑身水淋淋的肉香勾得血脉偾张,伸舌舔了又舔,若非头脑中记挂着模糊的歉疚,几乎想将他颈上嫩肉撕咬下来,吞入腹中解馋。
鸣珂被舔得低不得头,只好抻着颈子骂人。男人油盐不进,像把他当成了什么好吃的,不住地舔他的身子,也不管旁的。胡须硬如针,扎得他又痒又痛,扭动着大骂赵锵混账,慌乱中把胸口送到男人嘴边,被叼住重重吮一口,登时中麻沸散般软了身子,僵在原地,任由人家欺负好一阵,吮得胸前乳果肿痛不堪,才回过神来,大哭道:“混账!混账!满口的正人君子,如今这般辱没我……”
赵锵听见他哭声,耳背一动,被热毒熬红的眼中似有清醒,又被鼻端前起伏蹭弄的一对酥乳迷了神智,双手掐起细腰,嘴唇吮上乳缘嫩肉,吸入口中肆意含吮,只觉那水香灌满鼻尖,对上了梦里的魂牵梦绕。
“混账——啊……!”鸣珂忽地哑叫一声,骂声戛然而止,才掰开的双足绷成两弯月牙,汗如雨下。
男人的舌头舔过肚脐,一路向下而去,将软绵绵的细茎拨舔几下,见水香不是从此处而来,便失去兴趣转而往下头肉阜去,他伸出舌尖拨得肉阜中吐蕊的肉珠轻颤一记,还未细品,并拢的双腿便将两瓣鼓肉挤成细缝,肉珠瞬间藏回宝匣中。
“赵锵,别……储帅饶命……赵储帅,”鸣珂连声求饶,并拢的双腿却被无情地大大掰开,他只得用双手捂住腿间,大哭道:“夫君!”
男人已经抓在他腕子上的双手顿在原地,鸣珂哭得吸不上气,摇着头语无伦次道:“夫君……不要,我怕……不要,不要……”
手腕被松开,鸣珂被赵锵搂进怀中,男人嗅了嗅他的脸,伸舌来舔他的眼泪。鸣珂惊惧地蜷缩成一团,几乎要被压扁在男人怀中,泪水涟涟地小声抽噎道:“不要……我怕……”
男人见他哭声渐小,便又将他往地上一放,拉开双腿便向散发水香的魂牵梦绕之处而去。嘴唇吮住湿润的肉缝,鸣珂再哭再闹,他也不理了,只将舌头伸进去刮卷肉缝中湿甜的水气来吃,那肉缝中不知藏了什么宝物,愈舔愈滋润,仙窟甘泉般饮之不尽。
鸣珂不过弱冠,常年随老师修行净心,只管读些济世救国的策论,莫说淫乱之事,连文人骚客们写的艳词浪语也不曾听过看过。他又是非男非女的身子,不曾如男子般有过梦遗,更不懂得何谓自渎,眼下被如此粗野地亵玩,虽是情动,却不明白这爽妙酥软便是床笫之欢,只以为自己是要死过去,又怕又臊,双手揪住腿间男人的发髻,哭道:“夫君……夫君别咬我,我那处流了好多血……”
一会儿又捂住酥麻紧缩的下腹,腿间涌出股暖流,以为五脏六腑都流了出来,吓得他直叫道:“疼……好疼!我要死了……!”
男人耳朵被他双腿夹着,哪里听得清他胡言乱语些什么,只醉心将那肉缝中的圆珠叼出来舔弄,等肉缝里淌出来的甘液来饮,也不管他扭腰惊叫连连,穴里水液淌得到处都是,唯恐浪费,干脆将整个小巧的肉阜包在口中,抬起舌尖在口中舔弄,或喷或淌自然悉数都在口中。
鸣珂先头坠入潭里,喝了好几口冷水,哭出去小半,大半还坠在腹中。被吮得下腹酸软无力,又奋力一哭,软绵绵的阳茎微抽几记,连带被舔肿的肉珠,双双射出两股水柱,浇了男人满脸满口。男人也不管头上浇湿,只管口腹之欲心满意足,竟含肉阜,又陷入美梦之中。
也不知躺了多久,鸣珂才懒懒地睁开双眼。这回倒都是不冷了,他爬起身,见赵锵还埋在自己腿间,气得一脚踢开男人。支撑着酸软的双腿,半爬半走地摸到火堆旁,吹亮火捻点燃枯枝丢进去,又寻了衣服来匆匆裹上,见男人无知无觉地躺在地上,气不过地又去恨恨踢两脚,一抬腿,大腿却忽地流下股暖液,当即冲到火堆边坐下来察看。
火光昏暗,也看不清是血是水。他用手指抹了一点,凑在鼻端闻了闻,有股淡淡的腥酸气,想来是血无疑,一摸下腹,仍是酸软微凹,怕是五脏六腑都化尽了,融成了血从底下流了出来,否则怎会止也止不住地流?
家国将倾,老师年迈,自己却要埋骨他乡。思及此处,他将脸埋进双膝,嚎啕痛哭起来,哭够了,便抱着双膝呆坐在火堆旁,看火堆一点点寂灭,仿佛自己也跟着油尽灯枯了。
这一夜,赵锵在梦里打了百八十架,醒来时热毒已随汗水化尽,只觉心肺通畅,神清气爽。睁开双眼眨了许久,方才适应黑暗,开始探查周边情况,发觉李珂就在背后坐着后,忙跑过去将其一把搂住,喜道:“你还活着?”
李珂却是不答,只安静地任由他搂抱。赵锵狐疑地将他周身捏了个遍,见他不声不响,也没有摸到伤口,才暂时放下心来,去摸腰间火捻,却摸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