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几只圆肥的鸟在窗檐扑棱翅膀,叽叽喳喳的叫喊顺利吵醒了修兹。
修兹懒懒爬起,对着木门背面的某个点发呆,头发凌乱,发心的长发不知怎么被挤到眼前,静静呆在呆滞的眼眸旁。
修兹习惯早起发呆,还没缓过来,就被沉闷的钟声吵醒。
没有昨晚的悠扬振荡,这个钟声听起来急促愤懑,承担了敲钟人的怒火。
……发生了什么事吗?
修兹磕磕绊绊地翻下床,检查阴茎的尿锁,阴茎在一个晚上里忍耐异物,此时不良反应少了很多,只是还有些酸胀。
他急急忙忙跑去住院中心集合,发现已经有一些人围在那里了。他是走到那里,发现中间的地上躺着一个人,似乎是昨天不配合工作的那个诺德。
落得被随意扔在地上,头贴着地耳垂的伤口沾上了尘土,周围的心声没人敢上去扶她,或者问她怎么样,只敢在旁边窃窃私语,忽然,新生供出了一条道,由三个学长走进来,其中一个就是昨天负责带领他们的约翰学长。
约翰学长面色沉重,跟着他的两个学渣阿诺德双手双脚大字展开,按到地上,看得出被粗暴对待过的阴茎可笑的展示在众人面前,有些许表皮被磨破破的红痕。诺德好像还晕着,约翰学长一脚重重踩到他的阴茎上,刻苦的钝痛由下而上刺激诺德的大脑,他大叫一声挣扎醒来,努力撑开眼睛,试图看清周围发生了什么。
“诺德,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吗?”
约翰学长不会留给她片刻喘息的时间,又是重重一脚下去,诺德被痛到清醒,终于认清了自身的处境,周围人充满好奇,耻笑和惊恐的目光落在在他身上。
诺德的皮肤很快复上一层愤怒的红色,怒瞪约翰学长,如果不是有两个学长按着她,他能像野兽一样,狠狠地咬上约翰学长!
“看样子,你并不知错啊。”约翰学长叹了一口气,环视周围的新生,眼里透露着慈悲和警告:“你们的同期生,诺德?丁达尔,昨天试图贿赂学长,想要逃离这里,被拒绝后还想杀人灭口,用刀子在你们学长的手臂上划了一刀。”
“各位,也许是我们温和的态度,让你们产生了一些错觉。”
“但各位来这里是为了赎罪的,你们永远逃脱不了自身的罪孽。”
约翰学长说完,又一个学长从新生后面走出来。他的眼中饱含着痛苦和恨铁不成钢的失望,右手从手肘到手腕都被缠绕了绷带,隐隐渗出一道很长的血迹。他左手还拿着一把斧头,斑驳的斧面和磨损严重的斧柄都在诉说它的年长,约翰学长给他让开路,严肃的说道:“不要移开眼。”
“达利同级,请开始吧。”
按住诺德两个学长身体移远,有力的手按压诺德的肩膀和手掌,腿脚也被约翰按住,看起来瘦弱的三个学长轻而易举让诺德无法动弹。
达利学长走到诺德的身体右边,斧头锋利的切口朝下,对准的诺德的右手手肘。诺德表情崩溃求饶,忍不住哭了出来,鼻涕和眼泪混着泥土,脸上看上去脏兮兮的。周围的新生也纷纷发出微弱的惊叫。
他们知道这个修道院不是外界传言的那样圣洁,原本以为再怎么样也只是对身体上的折磨,如果他们本身愿意,也是一种不错的享受。
没想到啊……
众人眼里的可惜和怜悯,让诺德更加崩溃痛苦:“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应该想逃跑,不应该伤到了你,我道歉了,行了吧?!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真的!真的知道错了!”
嘶哑的哭喊声配着他一脸泥泞,修兹觉得这完全记不起人的同情心,果然,那个达利学长毫不犹豫把斧头高举过头顶,在阳光照射下,斧头的反光在诺德眼里一闪而过,随后便被重重挥下!
劈进地面的斧头扬起夹杂着血腥味的泥土,目睹血光乍现的诺德痛几乎要把眼球瞪出来,嘴里发出无声的嘶喊,额头青筋也几乎要穿过皮层爆出来一样。
“啊啊啊啊啊!!”诡异般的寂静片刻,诺德学长站起身的动静提醒该出现的声音,诺德发出刺耳的尖叫,已经没有人在控制他,他不由自主地在地上痛到抽搐,连有意识的话都说不出来。
诺德从小娇生惯养,连白面包都没吃过,家里的食物、衣料永远是最好的,从没有体验过比感冒还大的不适。
视线放到一旁,右手小臂孤零零的躺在被浸红的土壤中,再也不会随着主人的动作而移动。
“我的手!好痛!好痛啊啊啊呜呜呜!!”
鲜血还在从狰狞的切口源源不断的流下,刺鼻的血腥味刺激众人的鼻腔,眼前的画面也在刺激这些初生鸡鸭的大脑,约翰学长也意识到了这样不太好,赶紧让人把哭喊不听的诺德带下去。
“居然哭成这样,连承担后果都做不到啊。”约翰学长非常遗憾,把刚刚发生的一切用后果两个字概括完成。
啊啊,这是在警告他们啊。
修兹对这一手十分熟悉,从昨天到现在,没有一个学长和老师说话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