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半个月的时间越来越短,修道院也逐渐忙了起来。
本来修兹还以为是那个文德尔学长刻意刁难他,后来发现,这确实是修道院的要求。
每一条走廊都有两三个像他一样的一年生,两个水桶 几块抹布,一个梯子,走廊的上上下下都要打扫干净。灌木丛也要重新修剪,剩余的落叶会被学长带走处理。修道院内的雕塑和画像都要专心除尘,要以最干净的姿态迎接客人。
不出修兹所料,后来杰夏被叫去清理水池的雕像,即使那里本来就很干净,也被要求做好一个摆件,每天都要摆出那种羞耻的姿势接受学长的按摩,美其名曰让他的身体更加柔软。
最开始两天,杰夏还都是羞红了脸不敢看他们,走路都会用手挡住身上的一些部,一副正常人感到羞耻的姿态。慢慢的,杰夏已经能以平常心走路 不会专门克制自己的步伐,阴茎一晃一晃的,甚至在早饭时就开始表现出了迫不及待成为一个摆件的渴望。在水池里不会遮遮掩掩的张开腿,甚至双手已经不需要固定,可以一边用手指改变穴口的形状一边接受水流的冲洗。
“他这几天饭菜都是正常吃的,毕竟要跟那些学长近距离接触。”为了不让修兹担心,坎西悄悄跟他说过,“只是这一段时间的话,我之后有办法帮他改回来的。”
既然有办法,修兹就不担心少一个盟友的问题了,他最近也挺忙的。
尤其是深夜。
“其实,我们想让你接待其中一些人,找出他们通敌的证据。”
“通敌?”修兹懒得动了,低吟地等着约翰学长的清理。
约翰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屁股翘的高高的,鼻尖充满了浓郁的腥香,舌头一伸一卷,仔细舔舐每一道褶皱,刺激得修兹勾着脚趾,忍不住夹紧腿按住约翰的头,想让他舔的再用力一点,最后能狠狠压住他那点媚肉的痒意。
一滴滴紫色液体混合着修兹的蜜液和约翰的口水滴到地上,约翰感觉差不多了,配合嘴巴用力一吸,把最后一点黏液吸到嘴里,囫囵吞下。
修兹被舔了很久,约翰的舌头算不上灵活,只是笨拙的扫遍每一道褶皱的底下,慢慢的就只是骚痒,最后那个吸力也就聊胜于无。修兹连干性高潮都没到。
不过本来他也只是想把这个恶心的东西弄出来,并没有放松身心去享受,不然以约翰学长的技巧,其实还是挺舒服的。
约翰学长把那些东西吃的干干净净后,整个身体都趴在了地上,手环着修兹的腰,头还埋在那个让他入迷的穴口旁,沉迷于那股淫靡的香味,支支吾吾的回应道。
“是的,通敌。有一些人早就跟敌国取得了联系,暗中转移了财产,还去财政部捞了很多钱送过去。”
“虽然皇帝腐败,但他们捞的钱可以养很多个腐败的皇帝了。”
修兹意外地看了一眼约翰,不过只能看得到他毛茸茸的后脑勺,屁股上若有若无的热气告诉他这个人还沉迷在自己的肉穴那里。
“你们还在意这些?”
“爱国是理所应当的。”
约翰挣扎地抬起头,修兹居然还能从他迷离的眼神中看出了几分认真,一时间不懂该不该笑。
“我该走了。”不该嘲笑别人的爱国情怀,于是修兹起身离开,照例补充一句:“把这里处理干净。”
每次修兹都会比他早早离开图书馆,约翰一如既往地目送修兹的身影消失,一边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一根细长的管子,俯身舔取滴落的液体,含在口中,舌尖对准瓶口,让黏液顺着鲜红的舌面顺滑而下,拉出长长的一道银线。
他就这样,一遍一遍用温热的舌头,把冰凉的地板上的“污渍”舔得干干净净。
做完一切后,约翰难耐地闭上眼,仰头享受身体的变化,在月光下显得苍白的皮肤透露出不自然的红晕。
约翰把管子带去了神像那边。
这段时间,一年生非常熟悉的基里老师,正跪趴在那具诡异的神像面前,神情饥渴勾人,双手有力的抚摸自己的肌肤,勃起的阴茎被贴身的布料按在小腹,深色的水渍在黑色布料上毫不显眼。
隔着薄薄的布料,基里老师扭着腰让阴茎充分与地面磨擦,冷硬的质感让他的身体不停抖动。听见约翰进来的动静,基里老师渴望的睁开双眼,无声的催促约翰。
等约翰一靠近,基里老师缓缓起身,一手接过装有紫色黏液的管子,一手按住约翰的头往下压。约翰的眼睛像梦上了一层薄薄的雾,闪过柔软的水光,顺从地低下头,用脸颊摩擦小腹下面那块滚烫的凸起。
约翰熟练的用舌头撩开胯下细窄的布料,把干燥的皮肉舔的湿润,放在头上的大手鼓励似的摩挲,约翰张大嘴巴,舌头绕过下面的肉球,轻轻吸进口中。
基里老师享受的呜咽一声,感受自己的肉卵被吸入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不大不小的吸力让它在那个地方不停的搅弄,那条灵活的舌头舔过每一个地方。
手上吸管里的液体散发着迷人的腥香,这股香有意识的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