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风无忧疲累的模样,虞南风突然想到了脑海中那抹娇弱的身影。
只是最终也没有问出口。
“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带走了这几日他心中的郁结之气。
好啊!他中毒了,太子岂能安好?
若是能直接弄死,倒是省的他动手了。
淮王的笑声传遍整个寝殿的角落,嬷嬷作为淑妃的贴身嬷嬷,自然也是乐见其成。
对于淮王来说,太子就是他最大的阻碍!
若是这次这个阻碍没有了,那娘娘为之筹谋的一切就都会得到回报!
“殿下,该喝药了。”嬷嬷眼中带着笑意。
若是风无忧看到,定会以为她是哪个剧本记得大boss,这不怀好意地笑让人毛骨悚然。
“娘娘这几日惦念着殿下,却又无法前来探望,前些日子也是以泪洗面。”
淑妃做事是个不怎么过脑子的,可淮王说的话,她也是听的。
此前皇帝的那番话,他并未全信,可帝王之心岂敢不从,如今只能说是他的母妃赶到了时候。
也幸亏周家在朝并没有多大的影响力。
“待本王好些了,会去求父皇的,如今父皇将母妃禁足,也是为了她好。”
这其中错综复杂,也算是给了周家一个交代,在朝堂上,百姓中可谓是找不到分毫错处。
几日不进食,淮王的胃早已承受不住,这才喝了一口粥,就开始反胃不止。
嬷嬷看着他长大,自是心疼:“殿下,这些若是不合胃口,我再去重做。”
“不必。”这算什么,只要东宫那位不好,他就甚好。
“殿下。”
淮王刚咽下最后一口粥,便见侍卫走了进来。
“何事?”看着跪在下首的侍卫,淮王问道。
“皇上差人送了些东西过来。”
他中毒期间,父皇都不曾送过什么,怎的醒来后,便开始往他府中塞东西了?
“扶本王起来。”他倒要去看看是何东西。
刚出门,便看到几名侍卫扛着树站在院内,看着那些有三人环抱粗的树,淮王陷入了沉思。
太子遇刺,父皇怕是怀疑他了,他与太子争夺一事,朝中人尽皆知,父皇怎会不知。
如今将这些送来,可不就是再敲打他吗?
粗壮的树干长出许多树枝,这些树枝争先恐后的冒着绿叶,仿佛在展现自己的能力。
“太子的宫中可有动静?”淮王面色凝重,朝身旁的侍卫问道。
“那边并未提及,应当没有动静。”
“父皇没有给风无忧送东西?”淮王不信,按照父皇对太子的喜爱程度,不可能没有动静。
东宫,风无忧围着两个大箱子转了好几圈。
这要是能待会现代,可不就是发了吗?
这么多金银财宝!
她现在怎么说,也算是个小富婆了吧。
“殿下,皇上吩咐东宫若是缺了什么,尽管说就是。”米淑子道。
这是真的豪横!
世界上最美妙的语言就是:想要什么直接说,我买给你!
风无忧顿时间感觉手臂没那么疼了,她认为自己不是个爱财的人。
毕竟秉承着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原则,现在看来,是米给的不够。
没过多久,皇后那边也差人过来了。
这两日,好东西是一个劲的往东宫送,让宫中的人都有些咂舌。
要说以前谁会有这种待遇,那非公主殿下莫属。
这几日皇后病重卧床,她都没怎么去探望过,现下还得让皇后忧心,风无忧这心中还真有些不好意思,但为了避免身份被看穿,她还是老老实实待在自己这东宫比较妥当。
德禄的伤势比她严重,皇帝念在德禄护驾有功的份上,还赏了德禄良田几亩。
这要不是个太监,就凭着这几亩地,也能老婆孩子热炕头了。
德禄醒来后,执意要来侍奉风无忧,可风无忧见他那走路都走不利索的模样,还不知道是谁伺候谁呢。
“你这些天先好好养伤,养好了再伺候本宫也不迟。”
这话一出,德禄就跟个小媳妇似的,垂着头也不说话,瞅着还有些委屈。
风无忧无语凝噎。
受伤的太子出门再带个受伤的太监,这真的不会被人当猴看吗?
“德禄,你替本宫挡刀,本宫可是一直都记着的。”在主仆关系上,德禄确实让人挑不出错。
被这么一说,德禄差点没哭出来。
哎西!作为一个大男人,这是要闹哪样!
“本宫现在命令你回去休息。”
德禄知道今日他有些得寸进尺了,幸亏殿下并未气恼,许是这些时日,殿下对他太过好,让他有些得意忘形了。
风无忧也明白,看来之后得端着点了,要不然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