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两人行完繁缛的册封礼后,终于迎来了洞房。
贵妃居所长乐宫,此时内室红烛燃起,暖香袭人。小桌上摆着生莲子、百合粥、红枣羹等等吉祥吃食,摇曳烛火照上,更添喜庆。
顾灼羽不喜喧闹,因此宫内只有二人与安排洞房的喜娘,安静得几乎可以听得见墨敛斯过快的心跳。
贵妃正端坐在床边,紫裙衬得他肤若凝脂,因饮了少许酒而两颊桃花、一片薄红。喜娘心叹,这敌国太子如此美貌,着女装也丝毫不显违和,难怪陛下一意孤行要封其
为后。听闻是众多老臣以头抢地、以死相逼,使这位说一不二的陛下退了一步,提出封他为贵妃。臣子们庆幸抬头,看见皇帝唇边笑意时,才醒悟过来这原是以退为进之计,但已为时过晚、无力回天。
皇帝看贵妃一时看得痴了,听到笑声方使他回过神来。暗恼又不是第一次见,怎么次次都被迷了魂魄。
“贱狗又看主人看到湿了亵裤,嗯?”喜娘退下后,贵妃含着笑意开口,内容却是不堪入耳。
皇帝垂头抿唇,偷偷红了耳廓,不敢再看。
顾灼羽伸手往他腿间一摸,果然湿得不行。上午就被玩透的小穴在高潮前被强行停止,苦苦忍了一天,难耐地空虚流水,却只能凄惨吸着亵裤布料解馋。
“脱光了躺这儿,张开腿。”顾灼羽指向床内,声音不容置疑。
“是,主人。”外袍、内衫、长裤一件件落在地上,墨敛斯赤裸地爬上床躺下,双手抓着两边脚踝张开双腿,一双长腿漂亮极了。最隐私的部位彻底暴露,馋久了的肉穴不复原来的粉嫩色泽,染上朦胧水光,红艳艳地勾人。
然而顾灼羽似乎不为所动,只是静静瞧着,久久没有下一步动作。
墨敛斯心下不安,担忧他还介意着骚逼已不是处,紧张得水都流少了些,小声撒娇道:“主人......乖狗里面很紧很舒服的,求主人把大鸡巴插进来......”
顾灼羽抬手便扇了他脸一巴掌,“让你说话了?没规矩的贱狗。”墨敛斯默默闭嘴。
顾灼羽也上了床,又侮辱性地啪啪狠甩了他几巴掌,打得皇帝白皙的脸浮上明显掌印,磕破了唇渗出血液,平添性感野性,逼里再次开始发热发痒,骚水滴到床褥上。
“爬上来骑肉棒,自己动。”贵妃不屑地说。
皇帝的嫩逼自几年前的初夜后再未使用,这几日也只是被指奸、足奸玩弄,没有再真正尝过肉棒的味道。和处女逼并无区别,如今紧窄肉道对准粗大肉棒,被一点点缓缓破开,即使足够湿润,照样疼得他痛苦地弯下腰腹,被侵犯得冷汗直流。
贵妃冷眼旁观,一幅局外人的模样,丝毫不打算施以援手。
皇帝继续颤动着腰往下坐,浑身泛起潮红,母狗婊子一样扭着屁股吃下大鸡巴,吃了半天还没插进一半。嫩逼被粗长鸡巴捅得发出淫靡水声,伴着皇帝低低的呜咽声组成动听的乐章,顾灼羽望着面前不断摇晃的大奶肉波,眯着眼享受这场视听盛宴。
“骚货,放松!”狠狠一掌击在墨敛斯臀肉,带起翻滚肉浪。
墨敛斯猝不及防,“啊”地吃痛失神,竟不小心直接坐到了底,发出一声高亢淫荡的长长呻吟。骑乘的姿势插得最深,昂扬的阴茎毫不留情地碾过每一寸骚肉,直抵子宫口。硕大龟头和宫口猛地亲在一起,磨在从未被打开的骚口嫩肉上,对着等待被浇灌的淫媚肉壶蓄势待发。痛得墨敛斯呜呜哭了出来。
顾灼羽毫不在乎,挺身重重地撞击着对方弹性的臀肉,准备把他彻底操成没有脑子只知挨操的玩物。不知殿外守着的宫人们是否知道,他们的皇帝骑在别的男人的身上,只知道张着腿承受被赐予的痛苦与欢愉,像一个最淫荡最下贱的小婊子,因为在他体内进出的老二尖叫哭泣。
“哈......被主人操到底了......好幸福......嗯......太痛了.....不要停啊啊.....!!”被心上人占有的快乐、刚破瓜一样的疼痛,加上宫口强烈的酸胀感,逼得墨敛斯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像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
“陛下快把我夹断了。是不要停,还是不要、停?”顾灼羽一只手揉捏着他的滚圆大奶,一只手又是几巴掌抽在他屁股,让他放松。墨敛斯脖颈高高扬起,无法回答。突起的喉结与下巴连成一道漂亮的弧线,他啊啊尖叫,女逼收缩得更紧,顾灼羽都被夹得闷哼。
“把屁股摇起来吃大鸡巴!自己动!快点!”巴掌加大了力度,更密集地掴在伤痕累累、快红得快发紫的屁股上,“骚逼连鸡巴都吃不好,真是废物、垃圾。”
墨敛斯吃力地抬起身子又落下,每一次都被顶到花径最深处。他气喘吁吁,大口大口呼吸着,淫逼被重新破处的痛苦逐渐消失,快感潮水般涌起。被虐打的肿屁股又麻又痛,泛起异样的快乐。
“啊啊啊啊啊啊——”
皇帝翻着白眼,舌尖吐出,发出濒死般的尖叫。子宫深处喷出一股粘稠液体,水流冲击在龟头上,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