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托苏特停下急促的脚步,以镰刀支撑因高热逐渐脱力的身体,手心的汗液层层渗透,让镰柄变得好似一条滑鱼般难以掌握。
挺拔的身姿立在阴森的树影下,如同幻化成人形的魔物。
大片的血污浸染银白轻甲,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他的容貌是绝对的纯男性,轮廓深邃,鼻梁坚峭,好似被粗粝沙石反复打磨过,带着能割伤人的锋利,连嘴唇都没有几分柔软。
本该是压迫感十足的容貌,此时被暧昧的潮红一蒸,全然变了味。
向来倨傲薄情的面颊失了从容,异样的绯色经过眼角下颌,一路蔓延到滑动的喉结,卷着抹不去的黏腻热汗,与被热汗浸染成腥粉的血液。
目中无人的凌厉气势反而成了一种煽情的诱惑,勾得观者心尖发痒,想要攀着那有力的肩背,品尝他的嘴唇是否真的没有丝毫的柔软。
他难耐地抬头辨认方向,高傲的眉骨割裂浓稠的阴影,露出一双属于恶魔的赤红瞳孔,沉沉地压着,宛如两片凝着电闪雷鸣的乌云,或是犯下无数杀孽的剑锋上洗脱不去的血色。
仿佛只是与他对视,就会被死亡攥取心脏。
这双散布着恐惧与残忍的眼睛,却已经在欲望的软化下浮上一层水光,随着眼帘的眨动,连修长的睫毛都微微濡湿,染上些许同锐利相反的色泽。
卡托苏特花了比平常多出一倍的时间,才成功将方位分辨清楚,紧抓镰柄的手用力到蹦出青筋。
他无意识地加快吞咽口水的频率,坚硬的喉结颤抖着,干渴的感觉却不减反增。
不断析出的汗水让蜜色的皮肤像在蒸笼里炙烤过一般,散发着惊人的热度。
连带着四周的空气,也卷起一阵无形的灼流,不怀好意地簇拥着他,欲要将他推入淫欲的牢笼。
轻甲下,单薄的里裤不知是被汗、还是别的什么不明液体浸湿了好大一片深色痕迹,皱成一团,黏在大腿内侧、两腿之间,持续不断地蔓延着浓浓湿热。
充血热胀的肉枪在裆部撑起湿淫淫的帐篷,本就贴身的底裤显得捉襟见肘,将翕张的尿眼、狰狞的青筋和饱硕的阴囊都勒得分毫毕现。
湿透的布料紧得如同第二层皮肤,牢牢地吸附着整片会阴,本该是遮羞的物件,却反而凸显了恶魔胯下的异样,肉唇鼓起的形状遭描摹得一览无遗,偏偏又生在一个战士健壮的腿间,古怪又情色。
女器在拥挤的地方生得格外娇小,却是底裤都兜不住的肥满,随时都有撑裂布料溢出来的风险,还在一夹一夹地收缩颤抖,将底裤反复抿出一道隐秘的细缝。
那条缝最为湿润黏腻、颜色最深,无端透出股骚媚的风情,磨蹭着布料都能发春的模样,说是早就被玩透了的熟妇穴也不为过。
要是有人循着味儿掀开轻甲下摆,提着湿透的布料察看,一定会认为这浑身写满了不好惹的恶魔是尿了裤子。
如果是个久经风月的老手,不仅能闻出恶魔胯下散发的骚味是发情特有的淫香,还能辨别出魔王的“熟妇穴”其实是个没挨过cao的雏,顶多是被手指调弄过外阴,也有可能天生就长了这么个婊子似的浪穴。
女逼潮湿又瘙痒,如一汪抽搐吐泡的沼泽,渴求硬物的捅弄,却迟迟不得满足。
忍到腹腔的深处都泛滥开一片难以启齿的隐痛酸软,化作汩汩的淫水,淋在湿得不能再湿的底裤上,几乎能凝出丰盈的水珠,轻轻一吹,就会淅淅沥沥地下起淫雨。
估计被一根手指草草抠几下湿透的肉缝,自持身份的魔王便会夹紧腿根,难以自抑地潮吹。
这番淫邪的磨难让卡托苏特难以保持平静,灭顶的怒火与仇恨更是加剧了他思绪的混乱,蓬勃的杀意冲天,连血色的月光都恐惧起来,躲藏进了云层后。
“主人,主人……”
赫路小心翼翼地呼唤。
它身披雪白皮毛,修长的四肢踩着巨大的茸爪,如战马般高大强壮的身姿,又有战马所不具备的优美轻灵的体态。
粉嫩的鼻头与唇线为它增添了几分无害,围绕脖颈一圈的毛发相比其他地方更为浓密粗长,显得威风凛凛,极其稳重。
尖耳下,一红一金的鸳鸯眼仿佛血月下涌动的岩浆,美丽又危险。
它行走时如踩云端,鬼魅般无声无息,围着主人焦躁不安地逡巡了一圈。
触手般数不清的尾巴绕着卡托苏特的银靴蜿蜒,担忧的叫声是与体型完全相反的幼嫩娇嗲。
毛茸茸的尾巴很是粘人,不知不觉间便缠上了主人的大腿,一路往湿泞的根部蔓延。
那种隔着布料都忽视不了的刺扎感,让卡托苏特如遭雷击,尖锐的痒意瞬间掠过头顶,连口腔上颚都泛起了麻痒,必须要立刻用舌尖找过去蛮力挤碾,才能压下那股羽毛搔动似的难受滋味。
腿根一瞬间并得很紧,连一丝缝隙都不留,唯恐被尾巴趁虚而入。
散发着恐怖气势的魔王此时却如同夹不住尿的幼儿,淌出来的淫液甚至在银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