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一看,自家娘子不知为何这白天睡在床上,而小妾却也睡在一边。
李清先是小心的掀开床铺打量了一番床榻,没有什么啊,李清感到奇怪,此时又进到书房,李清打算先放好银两。
但......
腾!的一下,李清的脚就如触电了一样,顿时有些发麻。怎么回事?他心想,这地砖踩着都不一样了。
原本底下放着银两,地砖踩起来是脆脆的,而如今却是闷沉的,李清顾不得其他,撬起了一方地砖,这一看,心跳都快停下,地砖下哪还有银两啊,就剩下满满当当的土了。
再撬开一个,同样也是,李清难以置信的挑个撬过去,不多时书房内的地砖就坑坑洼洼,毫无疑问,底下银两都消失不见,变成了泥土。
“难道是盗贼来偷走了?又或者是一直换黄金的钱庄知道自己钱多,派人来盗走了?”李清心中一下出现了好几个猜测。
但随即看着地砖,李清摇了摇头,这地砖下可都是被填上了泥土的,可以说是把他之前挖出去的都填回来的,这盗贼劫匪怎会做这种事,他们拿了银两怎会管这个。
既然不是盗贼做的,又好心把地砖填好,那么排除所有答桉......
真相只有一个!
“好啊娘子!!!”李清咬牙吸气说道,当然他还不敢大声,他怕吵醒正在睡觉的娘子。
而在卧室的床上,芦玉与凌雨是睁开眼对视一笑,其中意味自不用言。
来到卧室,李清看着依然在装睡的娘子与小妾,他深刻的怀疑,这事绝对有凌雨的参与,不过她们是把银两放哪去了呢?李清还想找,但此时芦玉已经醒了过来。
“咦,夫君,你买书回来了。”
“娘子,你...”李清伸手指向自己书房正要发问,芦玉却一步上前。
“夫君,我今日无意看到书房下有好多银两,我都收了起来,你马上要科举了,应该努力读书才是,这些银两我为你管着,你看如何?”芦玉笑着说道。
“这...这...当然是行了,有娘子管着,我自然是很满意了。”正在气头上的李清话语一转,脸色一变说道。说来李清当然不会真跟自家娘子生气了,之前娘子为自己操办一切的时候,他可都记着呢,现在确认是自家娘子拿了,他倒是放心了,这钱本来就是要给娘子的。
不过虽然如此,李清还是有些沮丧,这就如同一只松鼠藏了大半年的粮食,结果全部人发现了,这能高兴的起来嘛。
芦玉也看在眼里,当望着李清回去书房有些落寞的背影,芦玉其实也不那么高兴,她取出这些银两,说来捉弄只是其次的,主要是为了防止外人。
李清其实开始想的一点没错,他屋中的这些银两,已经有人打起主意了,不过来人早已被凌雨与芦玉解决掉。
但只有千日做贼,那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自家夫君现在只是普通人,要是因为这银两出事,可不是芦玉愿意看到的。而如今又是科举在即,马上就要启程进京,芦玉也只好狠心为自家夫君收了起来,反正都是一家人不是么。
这事过了两天,在芦玉与凌雨的夜晚用心补偿下,李清就又恢复了原本的状态,银两事小,科举事大!
这进士试还有小半年就来了,他要早些准备才是。
从此处前往京城,足足三千里,当初前往大月城不过六百里就走了八日,而这三千里说来能两月内走到,还算快呢,其中穷山恶水,路途艰险,李清虽未走过,但之前跟其他读书人交流的时候,可是颇有了解。
说来从鹤鸣城前往京城一般有两条路线,一条就是纯纯的旱路,其中大道小道交杂,沿路可能还要绕行,而另一条则是旱路水路交替行走,相比光走旱路,速度要快上一些,但比较麻烦,要不时换乘。
李清与芦玉还有凌雨商量一番后,最终还是决定走旱路。
主要是这次进京,不光李清一人,芦玉与凌雨也会陪他一同前去,李清对此没什么意见。而要一起去,行水路就不太方便了,这带的行李什么的,要是沿路不断上下挪动,可能会遗失。
而且三人一起去,包辆马车也方便,虽然会费点时间,但早行几日问题不大。
李清与芦玉还有凌雨这就开始准备动身,李清打包好了笔墨书籍,把该拿的都一并拿上,芦玉去城中寻找车马车夫,准备路上的事,而凌雨却是在屋做了许多干粮,以备路上没有人烟的地方吃。
距离进士试还有整整四个月的时候,李清就要启程,实在是怕路上出现意外。
这日租好的马车与车夫来到了李清的院门前,马车很大,比一般的马车大了有两圈,坐下三人绰绰有余,行李有放下面的,也有放上面的,至于一些珍贵的就放在了马车中。
在李清与自家娘子收拾的时候,旁边的邻居有出来看的,当得知李清这就要进京赶考,不少人都羡慕不已,对于城中的许多人来说,这一辈子能去趟大月城已经是吹嘘的本钱了。而对于乡下的人来说,能进趟城已经是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