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托苏特不着一缕地仰靠在躺椅上,赤红长发桀骜不驯地散开,火舌般舔舐着健壮完美的躯体,衬得蜜色的肌肤也晕染上一层汗湿的浅红,描画出欲望意乱情迷的轮廓。
斜飞的眉眼与长发同色,在情动时,周身也迸溅着爆裂的气焰。
他如同一尊狂火虬结而成的阴鸷武神,生来便是要站在最顶峰肆意地燃烧,世间万物都只能跪伏在他的脚边顶礼膜拜,以卑贱的舌尖舔吻他性感的沟渠。
只有当他看向下方的戈尔曼时,才会隐秘地放缓了冷硬的眼神。
那片血腥又兽性的红便如同醉人的醇酒,泄露几分温存的情意。
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看见金发青年卖力动作的头顶,和大片雪白细腻的背部肌肤,泛着脂膏般诱人的嫩粉。
吮舔肉棒的淫声如同最烈性的春药,让卡托苏特燥热难堪,喉间阵阵发紧,宽阔的肩膀随着粗重的呼吸一下下耸动,紧绷出道道强劲的曲线。
饱硕的胸膛是难以掌握的围度,漫着一层火热的汗水,缓缓汇聚于浅沟,成了一线显眼的晶亮。
他的乳头天生便比正常男性圆润,连乳晕都要大上一圈,看起来肉鼓鼓肥嘟嘟的,仿佛含着一汪丰沛的汁水。
此时因升腾的欲火,乳晕连着乳尖更是兀自染起粉红,随着失速起伏的胸膛微弱地摇颤,仿佛枝头还未开苞的花蕾,却已经拥有了成熟的底色,青涩又色情。
宽阔的胸膛向下陡然收束成一截紧窄的腰杆,垒块般坚硬结实的下腹亦是汗津津的,随着呼吸的频率阵阵抽紧,泛着润亮的光泽。
往私密处暧昧延展的曲线流畅坚韧,细腻光滑的肌肤如同上好的绸缎,细微的划痕都找寻不到,亦无一丝杂乱的毛发。
魔王低头看着戈尔曼埋头在他光溜溜的阴部上下吞吐,有些下意识的不自然。
他肉欲的乳头和光秃秃的下半身是他少年时期最深的耻辱,更别说他还天生便多长了一个可以孕育生命的女性器官。
他讳莫如深的秘密,都早已被戈尔曼看光摸透了。
他一直不愿意承认某个事实——自己拥有一具外表十分淫荡的身体。
卡托苏特尚年轻时,甚至因为肉欲的乳头遭受过长期的羞辱。
连故去的母亲都满含恶意地直言:比起战士,你更适合做一个婊子。
那是他第一次冲撞了母亲。
最亲密的战友意外知晓了他的秘密,转头却背叛了他,令他遭到了猎娼恶魔的围攻,沦为拍卖台上价值千金的商品,导致魔王差点在众目睽睽下被恶心的嫖客开苞。
即使他现在已经无比的强大,心中依然残留着些许抹不去的阴霾,难以坦然面对自己所谓的“缺陷”。
从那以后,他的穿着变得保守,并且杀掉了每一个见过他秘密的活物,只有戈尔曼这一个例外。
戈尔曼越发厉害的口舌技巧让魔王暂时遗忘了这份难堪。
他低低地喘息,快感越积越多,尾椎骨都迸溅着滚烫的酥麻。卡托苏特本还稳坐不动,此时已经有些亢奋过度,实在忍不住冲撞的本能。
宽大的掌心按上戈尔曼的后脑,往湿软的深处耸顶。
人类顺滑的金发被揉乱,几乎整张脸都埋进了魔王的双腿之间。
莹白脊背漫出水润的薄红,单薄的蝴蝶骨受惊般频频震颤,唇舌间可耻的动静加剧,断断续续地传出近似窒息的哽呛。
他刻在骨子里的从容已然消失,柔嫩的口腔被当作泄欲的甬道肆意抽插,此情此景便只剩狼狈与下贱。
戈尔曼却连一丁点的抗拒不满都没有。
他维持着屈辱的姿态,甘愿成为一个专属于魔王的容器,带茧的指尖迷恋地爱抚战士强壮的腿肌。
他辛苦地承受着,却也强势地掌控。
是奴仆,也是主人。
一身雪白皮毛的无垢羔羊,蹄下迸溅出浓稠漆黑的阴影。
戈尔曼宽容地放松喉道,接纳卡托苏特的进犯。
他努力收缩脸颊两侧的软肉,裹吸住撑得他嘴酸的硬物,舌头也不甘示弱,贴着柱身的青筋勾缠滑动,竭尽所能地取悦。
魔王的头皮都泛起过电般的酥麻,下腹越绷越紧,汗水爬过坚峭的鼻梁,连线条锋硬的颊侧都漫出情欲的薄红,透着难以自持的热意。
快感如同暴涨的火焰,将所有的矜持燃烧殆尽,就算是具有钢铁般的意志,也会无从抵抗地化作欲望的俘虏。
“戈尔曼,嗯,嗯,你好热……”
魔王粗重的称赞饱含着炽热的渴望,将微冷的空气都熨烫到熟透。
那样低哑成熟的音色,无疑是最强效的催情剂。
他的瞳色像是在皲裂大地上奔涌的岩浆,流淌着危险而致命的色彩。
所过之处,皆是一片死寂的亡音。
欲望的迷离却如同柔柔的淫雨,在他的眼眸中晕染开一层浅薄的水雾。
残酷的血腥便融化成旖旎的晚霞,衬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