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是你。”高潮过度后,晏城全身都充盈的绯红,水雾的双眼里映着熟悉的面容。
“什么时候知道的?”男人摘掉脖子上的变声器,手上的温度逐渐冷却下来,食指的指背贴在晏城脸上轻抚,晏城贪婪他手上的凉,下意识得靠上去。
“手。”晏城顿了顿,“在你,你的手插进去的时候……”
乔锐笑了下,手掌全贴在他脸上,过渡给他索取的凉意。
晏城全身发软,尤其是被完全cao开了的下半身,屁眼内甬道仿佛已经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残留着被粗暴掠夺的痛楚与撑开合不拢的麻木,而且他总感觉还有鸡蛋遗留在了里面,尽管他确实一个不差的排出来了。
“你为什么知道……”
“因为你是我的狗,狗去哪,主人当然都知道。”
晏城噤了声,默默得让男人清理自己的一身狼狈,并给他重新套上了干净的衣物。他低头轻嗅着薄荷香,这是男人的衣服。怪不得那么大……
“这是我放在公司的一套衣服,买了一直没有穿。”
才怪,都是你的味道。晏城心想。
乔锐拉起他的手引他走到垂直的幕帘前,“猜猜后面是什么?”
晏城看着乔锐此刻虽然带笑,但那笑透着他第一次见他,与他是陌人时的凉薄。
他心中十分不安,看着乔锐缓缓摇了摇头。
乔锐嘴角勾得更大,昏暗的地下室,仅有楼道的狭窄灯光投射进了,却足以让晏城看清他双眸里愈发的阴寒。他被牵着的手逐渐拉起,抓上了幕帘的一角,借着乔锐的力道,幕帘渐渐拉开,而晏城此时内心敲起了重鼓,一下一下地让他胆颤,全身都僵硬了起来,只有手上的力道还在加重。
唰——
阻隔两个狭窄空间的垂直幕帘被完全拉开,看到隐藏的后面晏城的双眼不禁睁大,充斥着诧异,他转过头看向乔锐,“他,他一直在,在这儿?”
乔锐松开他的手,没有吭声,但答案显而易见。
幕帘之后不是别人,就是晏城的助理,刘扬。
而这位助理却赤身裸体,被人捆绑了手腕吊高了身体,双腿岔开,只有脚尖能堪堪地抵在地面分开摆放的两个小板凳。这样的姿势显然非常耗力气,刘扬身下的地面已经积了一摊汗水。
他自从在那次温泉之旅发现了晏城与乔锐间主奴的事后,愤怒,难以置信最终冲垮了理智的弦,他很长一段时间都在跟踪他们,甚至在乔锐小区的附近踩好点,选取独特的角度偷窥,拍摄。那些难言的,刺激的,让他难以接受的画面全部展现在他的摄像机里,明明晏城是那样高高在上的人,为什么会甘愿成为同是男人的母狗!
然而让他无可回避的是,他硬了,是的,他看到晏城被玩弄到高潮,失神射精的模样,可耻的硬了。他甚至在他们交合的时候颤抖的紧握望远镜,指尖失血发白,而另一只手却快速得套弄着身下硬得发痛的阴茎。
他随着晏城的射精而射精,他甚至下贱的想着,不管是他调教晏城也好,还是晏城玩弄他也好,只要是晏城,他都可以。
直到那些恐吓的照片寄出,他双手发颤得捂住胸口紧跳的心,兴奋得笑了,他终于,终于……
然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乔锐这条紧缠猎物的毒蛇,绝不会有放出猎物的时候,除非他掀起蛇尾的一角,将美味的猎物暴露在垂涎已久的其他低等食肉动物眼前,在低等动物凑过来分一杯羹的时候,再一口猛地咬住动脉,死死咬合,不留一丝活气。
晏城回过神来,听完乔锐道出刘扬做出的这一切,他的脸有些白,在惨淡的光下,更是苍白。乔锐皱着眉看他。
晏城闭了闭眼,尽管刘扬跟了他那么长时间,但做错了就是做错了,更何况他甚至想伤害主人。
他吐出口气,看向乔锐,声色恢复了平稳,“他要怎么办?”
乔锐一下放松了神情,眼里流动过兴奋的玩味,刘扬这一手完全刺激了乔锐的脑神经。
“他不是想碰你么,让他满足。”
“什么?”晏城当然知道乔锐并非把他送出去的意思,而是不知道他接下来到底要做什么。
乔锐拎起地上早已准备的清水,一把浇在刘杨的头上。
刘杨被浇了个透心凉,甩甩头看清了此时的场面,难堪写在了他脸上,他,不敢看晏城质问的眼睛。
“怎么,还不敢看人了?看的还少么?”
晏城以为乔锐的后半句话是平日里的见面,而乔锐却说的是刘杨的偷窥。显然刘杨也听出来了,更不敢抬头了。
乔锐轻笑,让晏城附耳过来。
“真的要这样吗?”
“怎么,你还不忍心?你主人可是要差点“艳名天下”,你甚至差点失身!”
晏城本身摇摆不定,此刻被他蛊惑的只得答应下来。
乔锐见他点头,笑嘻嘻地拿出一个神秘盒子走向努力踮着脚的刘扬。
“你,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