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琦是家主,他的卧室格外阔朗清雅,每一件摆设都能说得出来历,秋菡衣还是第一次进他的卧室,心中层层叠叠漫出后知后觉的荒唐来。
本来以为会睡不着,可沐浴之后,菡衣刚挨着床就睡熟了。
一觉醒来已经天亮,床上就只剩他一人,菡衣无意识地绞紧双腿,昨夜他还是有些害怕沈琦,所以严严实实穿着亵衣,缩在床边睡的。此刻衣服好好地穿在身上,菡衣茫然片刻,闻出沈琦房里点的香和他房里的不同,是他那位美艳的如夫人身上常有的香味。
思君朝暮发作,双穴里犹如万蚁啃食,菡衣紧紧抓着被子,咬牙忍了片刻,然而这毒越来越凶,以前早上发作的时候,也能忍过去,如今连一盏茶时间都撑不住。
想起沈清舟昨晚说过早上会过来,也不知他来了不曾。秋菡衣悄悄穿上鞋出去,刚转过屏风,就看见沈琦正坐在窗下看帐。
菡衣想退回去,就听见沈琦道:“醒了?”他头都不抬,随手拿了旁边花瓶里插着的一枝石榴放在账本里做书签,淡淡道:“既然醒了就过来,外面已经摆早膳了,掌柜们也都在等着我。”
放佛能看见菡衣四处张望的神情,沈琦将账本搁在一旁:“清舟还没来,你若是想,我让人去叫他。”
“不用!”菡衣急急摇头,沈琦已经唤人,守在门外的小丫鬟说道:“三少爷一早就来了,老爷还未起,奴婢不敢让少爷进。”
“你下去吧。”沈琦不说让他来,也不说让沈清舟走,反倒拿菡衣刚才的拒绝来回菡衣:“你既然不愿意,就不管他了。衣服脱了吧。”
菡衣这会说不出让沈清舟来的话,只好闷闷地咬着唇,见沈琦盯着他看,有心躲一躲,可躲了这片刻也没什么意思,便伸手脱自己的衣服。
亵衣本就宽松,脱下裤子,上衣只到他的大腿根,影影绰绰遮住了双腿间的风景,细白修长的双腿上还留着昨夜磕着的淤青,他一动,大腿内侧就能看见亮晶晶的汁水,可以想象衣摆下面又是一副多淫靡的模样。
沈琦目光一闪,金刀阔斧地坐在太师椅上等菡衣继续脱衣服。
昨夜太暗,这会才看清儿媳有多诱人。老二那个榆木脑袋,怕是从来不会疼媳妇。
菡衣抓着衣领,深吸一口气才继续往下解衣扣,小叔子从来都是主动摆弄他,菡衣主要稍微顺从些就好,可面对公爹,这样上赶着挨cao,多少让菡衣觉得羞耻。逼里越来越痒,收缩穴口都能听见咕唧声,温热的淫水沿着大腿内侧流到脚踝,淫欲让菡衣连站都站不稳,肌肤羞得发红,呼吸滚烫起来,他急不可耐地扯下衣物,雪白的绸缎落在地上,赤身裸体的秋菡衣盈盈站在那里,长发垂到大腿处,身段妖娆又冷清,像万顷碧波中独绽的芙蓉。
可远观可亵玩。
菡衣垂目走过去,沈琦好整以暇地用手里的戒尺敲打着面前的春凳,“趴在这里,爹看看菡衣的小穴儿疼不疼。“
“不疼了。”菡衣抬头,目光里有些哀求,想让沈琦先进来cao一通,可接触到沈琦戏谑的眼,知道公爹起了玩弄的心,轻易不会满足他,只好乖乖背对着沈琦趴在春凳上。
只听“啪”的一声,沈琦的戒尺落在菡衣的臀尖,雪白绵软的臀肉弹起来又落下来,豆腐一样嫩,菡衣尖叫一声,浑身发颤,惶急回头望沈琦,黑色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从后背滑落到地上,彻底露出纤细的腰肢和肥大的屁股。
“屁股翘起来。”沈琦手里的戒尺轻轻拍打着菡衣的臀尖,冰凉的触感让菡衣紧绷着身子,努力塌下腰肢抬起屁股,春凳上的胴体起伏如雪山。
最高峰是两瓣雪臀,峰上落了桃花春水,露出两个潺潺出水的穴眼,后穴褶皱微缩,红艳艳的嫩逼已开,正吐着汁水。
从沈琦这个方向看,只见菡衣臀白胜雪,穴软如花,腰细似柳,一回眸含羞带怯。?
真真正正是个尤物。
若不是老三这个愣头青cao开了嫂子的身子,堂堂相府公子也不会有这般风韵。沈琦心里终于赞叹了儿子一句,戒尺已经狠狠落在肥软湿润的蚌肉上。
不过两三下,蚌肉红肿充血已经被打开,露出更软的阴阜肉豆。
“不要!”菡衣捂着嘴惊叫,到底记得门外有人,不敢叫得很大声,可嫩逼一下下被戒尺打着,他疼得受不住,簌簌落下泪,一时想起丈夫的温柔,他千山万水为父亲奔波,可曾知道自己娇艳的媳妇正在被公爹打屁股。
汁水四溅,小阴唇一挨着戒尺立刻就缩起来,这里最敏感不过,哪里挨得住疼,甬道收缩着挤出大股淫汁,逼口被打的红肿,里面却越发痒起来。
菡衣抱着凳子哭得满脸泪,然而身子在这粗暴中居然得了趣味,口中声声喊着:“爹爹别打了好疼”身子又忍不住凑上去,想让公爹打得再狠一点,打坏了打烂了才好。
沈琦拿捏着力度,那阴阜花豆看着被打的狠,实际上并没有那么疼,菡衣的屁股越是撅高了凑过来,他越是打的轻,戒尺上沾满了汁水,沈琦在最后在菡衣的屁股上狠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