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过去几日,秋菡衣和小叔子偷情愈发娴熟,入夜后只等他来找自己。这晚上,沈清舟被父亲叫去办事,回来得迟了,菡衣等得着急,坐立不安,索性就站在游廊上等他。
远远地看见沈清舟回来,菡衣急走几步扑进清舟怀里,身子都软了,暖玉一样倚着男人,吵着唇不肯言语。
可他媚眼如丝,清俊秀丽的面容带着潮红,低声喘息,倒比说什么都有用。沈清舟刻意不想他是因为中淫毒才会这般,有力的手臂搂起菡衣,一面亲他一面抱着他往房间里去。
仆从丫鬟都不在,偌大的卧室点着几盏灯,沈清舟压着秋菡衣靠在门口亲的滋滋作响,手掌隔着衣衫揉捏他的臀肉,野兽一般嘶咬啃食菡衣的唇舌脖颈。
“慢慢点,清舟”菡衣抱着沈清舟的脖子,仰头喘息。他的亵裤已经被沈清舟脱下来,露出雪白肥嫩的屁股,菡衣抬腿让沈清舟摸他腿缝里的蜜穴。
“好嫂子,想死弟弟了。”沈清舟舔着菡衣的耳垂,恨不得把他整个吞下去,喜欢的不知如何是好,手掌在细嫩光滑的肌肤上摩挲,缠着菡衣问:“嫂子想不想我?”
菡衣咬着唇点点头。
“嗯?”沈清舟粗糙的指腹按压按摩着娇软的蚌肉,引来菡衣一串串娇吟,婉转如莺啼。
秋菡衣摇臀扭腰抬着屁股去吃沈清舟的手指,神智全无,哪里还有廉耻,娇软低说:“我也想你的。”
可心中到底记得这样私密的情话,他只同沈扁舟讲过。
两个人清热纠缠,沈清舟已然放出巨物,正要压着菡衣cao进去的时候,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断喝,“孽子!”
秋菡衣茫然抬头,看见自己公公就坐在窗下的太师椅上看着他们,也不知他来了多久,两个人进门只顾纠缠,竟都不曾发现沈琦就坐在房内。
菡衣嘴唇抖动,吓得说不出话来。他这个公公一向威严,面容冷硬不苟言笑,除了偶尔晨昏定省,他和公公并没有相处过。今夜和小叔子偷情被公公撞破,要怎么收场。菡衣腿脚发软,忽然听见公公冷声道:“跪下。”他腿一软,立刻就跪在地上。
沈清舟惊惧之后,不过瞬息便镇定下来,见菡衣已经跪下,就势跪在菡衣身旁,甚至担心菡衣撑不住,还伸手揽住了他的肩膀。
“我听闻几句流言,知你们小辈们处得好,并不当回事。”沈琦皱眉,“清舟,你哥哥不在,你就敢这样欺负你二嫂?”
菡衣听公公话里话外都是为他开脱,羞得抬不起头。
“爹,你听我说。”
沈清舟拍拍菡衣的肩膀让他放心,一五一十和父亲说了二嫂中毒的事,如何无可奈何,又是怎么心疼嫂嫂
秋菡衣跪在地上,刚才他的亵裤已经被沈清舟脱到腿弯处,这会衣摆下空空荡荡,翘起的玉茎将那处顶起来,影影绰绰露出水汪汪的下身。
熬了许久,菡衣早就按耐不住,在公公面前勉强稳住心思,更觉得穴里酥痒难忍,双腿小幅度地磨蹭着,不敢伸手去摸,整个人摇摇欲坠。
沈琦心中了然,知道若不是事出有因,沈清舟绝不敢奸淫小嫂。他心思转了几转,生死攸关,说不得就任他们去了。
正准备起身离开,沈琦偏偏忍不住去看菡衣,他的目光落在菡衣身上,见他被情欲蒸腾得全身粉红,更添几分妩媚。
秋菡衣的皮相太美,只是出生高贵,为人自矜清雅,皮相反倒不打眼。如今这么一副贪欢娇痴的模样,周身失了冷清,那面容显出十分的艳丽来,迤逦又多情。
感觉到沈琦在看他,菡衣悄悄抬头望了他一眼。
含情欲语,豆蔻梢头。
沈琦心跳漏了几拍,慌乱地收回目光,可也已经晚了,那豆蔻落在心尖,不过转瞬就已经乱蓬蓬地发了一片。
“爹,我查过医书了,菡衣的毒初时只需一人,过了几日,一个人便不够了,需两人一起,再后面两三个也行都不够。”沈清舟盯着沈琦,既然被沈琦撞破,索性就先告诉他。
以后他一个人也满足不了菡衣。
秋菡衣惊讶地望着他,这事沈清舟没有和他说过,但仔细想想,思君朝暮是用来要挟自己父亲,怎么会这么简单。想明白了这些,他心中一沉,正不知道如何面对,可思绪昏杂,久久得不到满足的身子做起乱来,再无法考虑,顾不得沈琦正看着他,菡衣撩开自己的衣摆,岔开双腿去揉水嫩的蚌肉。
鼓囊囊水汪汪的蚌肉被揉开,涌出清亮的汁水,菡衣的手指泡在蚌肉里,怎么都不舒服,含着泪往沈清舟身上缠。可沈琦积威甚重,他没说话,沈清舟并不敢去碰菡衣。
“清舟”菡衣的眼泪落下来,伸手要沈清舟抱他,沈清舟舍不得正要去抱他,沈琦忽然走过来把菡衣抱在自己怀里。
他低头望了望沈清舟,“好好跪着。”
菡衣搂着沈琦的脖子恍惚地盯着他,沈琦搂着菡衣重新做回太师椅上,对着沈清舟分开他的双腿,温声道:“我看看。”
“爹”秋菡衣认出抱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