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晨双手被紧紧束缚,勒得他手腕红肿,可此刻他的注意力只有脱去衣服,露出健壮裸体的英俊男人。
他对于男人的身体已经太过熟悉,他强壮的四肢,他的手劲,他撕扯衣服的力道,粗暴的插入,撞击,还有持久到可怕的抽插,狂野的内射,一切的一切都让绪晨羞耻又害怕。
“祁烽”颤抖的声音包含压抑的情愫。
但男人听不出来,他像野兽一样压在绪晨身上,英俊的脸上散发着浓重的酒气,他石头般结实的肌肉绷紧,高壮的身躯完全压制着白皙瘦弱的伴郎,大手胡乱抚摸着绪晨的大腿内侧,当摸到湿漉漉的肉穴时,骂了句小骚货。
绪晨不确定男人有没有认出他,或许以为他是新娘小茜
祁烽似乎比平时要温柔很多,粗大的手指搓揉那翘起的阴蒂,指缝摩擦阴户,弄得绪晨轻喘连连,脸上的泪水止了,只剩下动情的红霞。此刻的绪晨似乎格外漂亮,娇羞,淫荡,肌肤滑腻嫣红,真像个等待新郎宠幸的俏新娘。
面对这样湿着逼的迷人尤物,男人根本没有犹豫,直接就解开裤子,露出他坚硬如巨蟒的硕大鸡巴,男人的鸡巴很大,就算是被操了五六年,绪晨依旧惧怕这样雄壮可怕的阳物,每次进入,都能撑得他骚穴抽搐,子宫痉挛。
“我的小骚货,喜欢大鸡巴吗?”祁烽低笑着,那满是肌肉的雄腰缓缓弓起,胯下硕大如鹅蛋的龟头紧紧顶在绪晨诱人的桃源洞口。
“呜~”无声的淫叫着,绪晨就这样含着泪,在男人的新婚之夜,再一次被又粗又长的大鸡巴顶入穴口,贯穿骚逼。
“呜啊~~!”
“你真紧”似乎比平时都要紧致。
不知是羞耻和伪装,绪晨咬着唇,拼命压制声音,任由粗大的鸡巴在肉穴里缓缓进出,他的双手还被绑在床头,双腿却淫荡地自动分开,让男人的大鸡巴在骚穴里顺畅进出。
雌穴和雄物紧密结合,仿佛有重物在泥潭里搅动,淫靡的扑哧扑哧声越发清晰。
在绪晨压抑的哭喘声中,男人仰着强壮的身躯,绷紧健硕粗壮的大腿,猛烈地进行着活塞运动,那硕大粗黑的鸡巴带动着湿软娇嫩的穴口捣出一股股淫水,而可怜又淫荡的伪新娘正婉转承欢地配合着抽插,他熟悉这样的力道和速度,也沉醉于这样粗暴情色的性爱方式。
“呼骚货,你的逼真紧!又湿又紧,夹得老子好爽!”祁烽满是肌肉的虬结手臂粗暴地分开大腿,那双大手也死死地抓住绪晨的细腰,像是要把他操穿一样,用力地拖动拔插,每一记都把自己粗硕的鸡巴顶入骚穴深处,疯狂地撞击宫腔。
伪装新娘的骚货伴郎淫荡地仰着晕红脸颊,雪白的肉躯在男人刚猛的撞击下,前后乱晃,那双被捆住的手臂无助摇摆,连胸前扁平的嫩乳都被摇出肉光,溅洒着一滴滴香汗。
“啊~~呜~~不~~~呜呜呜~~”紧咬的唇已经印出深深的牙痕,绪晨却不敢出声,他望着醉酒后迷乱狂野的男人,觉得男人一定以为自己操得是新娘,不然他绝对不会在新婚夜碰自己,毕竟自己只是他的一只母狗。
绪晨悲伤地想着,心口抽痛,可肉体却处于亢奋的快感中,男人总是那么厉害,从一开始的强暴,到后来的性奴生活,绪晨都会被男人的大鸡巴操得很爽。
“呜~~呜~~”身子有节奏地上下摇摆,那双雪白的大腿在一次次冲击下,从男人的雄腰松开,无助地悬空着,那双脚丫也绷得紧紧的,淫荡地随着抽插夹紧蜷缩,而他大腿内侧的骚逼更是淫水泛滥,两片肥美的阴唇死死裹住男人粗大的鸡巴,随着硕物的进出,淫荡地翻卷着,一次次被狠狠地卷入阴道,又一次次被挤压着猛然带出,带出无数白色的泡沫。
祁烽被夹得爽利,英俊的脸露出亢奋和兽性,他高大强壮的身躯死死压住娇嫩无助的绪晨,结实的胸肌将那扁平的小乳压得更变,紧接着他强壮大腿的每块肌肉都亢奋绷紧,开始猛烈而高速地爆操狂插,粗黑的鸡巴宛如倒桩机一般搅得湿软的阴道抽搐翻腾,口中忍不住低吼出声,“妈的!越来越紧了!小骚货!我的小骚逼!干死你!干烂你的子宫!”粗俗的辱骂声中,男人的大龟头狠狠地戳穿宫颈,闯入宫腔,干得双手被绑的可怜骚货凄惨哭叫,那双大腿像是抽筋般胡乱摇摆,手腕被绳索勒出血痕,在这狂风暴雨的抽插爆操下,可怜的骚逼几乎要被大鸡巴彻底插烂!
“啊~~!不~~!!不饶了我吧~~啊啊啊啊~~好大~~要坏了~~呜呜呜呜~~要坏啦~~!”咬破的嘴唇终于溢出绝望的骚叫。
祁烽听着身下骚货凄艳的哭叫,更是勇猛地狂干狂插,借助着身下床体的弹力,如同射箭一般将三十厘米的粗大硕屌一插到底,在宫腔和阴道里疯狂肆虐,同时那结实如石块的腹肌狠狠地撞击绪晨丰满的白臀,发出砰砰砰的巨大响声,淫靡地回荡在暧昧的婚房里!
灯光逐渐暗淡,淫靡又情色的交合声不断继续,那声音很大,大到隔壁门都能听到里面人淫荡的哭叫,和肉体交缠的水声。
“呼!小婊子!把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