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薄在床上昏睡了很久,他被操的太狠了,屁股都肿了,白皙的身子上一道红一道青,腰肢还留着男人粗大的指痕,那被操翻的肉穴更是乱七八糟,两瓣被磨肿肥嫩的花唇还粘着许久黏糊糊的白浆,糊满整个烂湿的阴户。
他一直在颤抖,睡得不安稳极了,直到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抱住,才安心入眠。
等第二天中午,顾薄才幽幽转醒,这对于他来说是从未有过的,他日常生活规律极了,一般很少这样。
他顶着浑身的酸痛爬起来,白皙的脸蛋微微泛红,他发了会呆,脑袋里全是跟王歘在公司卫生间胡天胡帝的淫秽画面,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人听见,还有他又被那个肆意妄为的混蛋内射了!
顾薄气红着脸,咬着唇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瓶药,犹豫着吃下一颗。
而这一幕正好被回来的王歘看见。
王歘拧着眉上前,一把抢过药瓶发现是避孕用的,顿时脸都黑成锅底。
“你什么意思?”
顾薄也变得冷冰冰道,“你不需要知道。”
顾薄居然在避孕!他就那么不想怀上自己的孩子吗!王歘气得火冒三丈,但过了一会,才抓住重点,“你居然能怀孕?”
顾薄无语极了,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羞愤地别开头,一瘸一拐地要去卫生间洗澡。
但王歘怎么可能放过他,从后面一把抱住他,仿佛一只饿极的大狼狗一样喷着热气,“妈的!你什么意思?又他妈的扒逼无情吗?”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顾薄挣脱几下,奈何男人抱得太紧,顾薄忍着羞意,气道,“松手,我要求上班。”
“上你娘个屌!”王歘本来就因为那个男人的事积了一肚子邪火,听着顾薄冷淡的口吻,更是咬牙切齿,他猛地将表哥打横抱起,在表哥激烈的挣扎中,狠狠扔到床上,粗喘着要强吻他。
顾薄被大狼狗似的表弟亲的满脸红晕,气喘吁吁间,又被这兽性大发的混蛋撕开睡裤,顾薄扬手要给这家伙一巴掌,被早有防备的男人一把抓住,随即一个饿虎扑食猛压上来,那高塔似的一米九的身高一百六七十的高大身躯如乌云般猛压上来,双手将顾薄的手腕狠狠分开,鼓胀的裤裆压着他两腿间,又烫又硬的,压得他动弹不得。
顾薄脸都红透了,本来就虚弱的身子更是任人宰割。
“王歘,你放开我!”顾薄很倔强,就算下面又湿了,也一副被强奸的模样。
王歘简直恨透了他这副模样,就仿佛之前缠绵甜蜜只是做梦,顾薄根本从没喜欢过他!
男人邪火上身,将骚表哥翻了个身,胯下鼓胀的巨蟒狠狠地撞在那挺翘的白臀上,用公狗cao逼式狠狠地撞他,胯下的表哥闷叫一声,红着脸拼命撑起,那屁股朝后乱扭着,想摆脱男人,奈何后面的铁棍以更猛烈的力道顶回来,而男人一双手更是粗狂地裹住他的胸前,大力搓揉他的胸部,后颈是男人燥热怒气的鼻息,喷得顾薄浑身发抖,身子一下就软了。
“不王歘,你放开我!”
“骚表哥,求我!”
顾薄羞愤欲死,咬着唇不再吭声,男人更是发狂地顶他,胯下热气腾腾的硬屌死命磨他,磨得圆屁股又湿又翘,很快屄口的位置就湿了一大滩,也不知道是淫水流出还是精液倒流,反正骚唧唧地显出粉嫩的肉屄。
“呜我恨你!你放开我!”
“我他妈就要你恨我!”王歘低吼着掏出怒气腾腾的大鸡巴,坚硬如刚的巨蟒直接顶在他最柔软的地方。
顾薄被弄得呼吸都乱了,撅着屁股挣扎,“不你不要你放开我呜啊”
“骚婊子,你他妈就是欠操!”王歘心底满是阴暗的欲火,他喜欢顾薄,一心想得到顾薄的心,奈何表哥太过冷漠无情,除非把他锁在怀里天天狂日,不然他绝对会飞走找别的野男人!
“啊你干什么不要顶啊混蛋王歘你混蛋啊啊啊~~”毫不知情的顾薄还在尖叫。
王歘猛地揪住他的头发,探头狠狠堵住他的唇瓣,胯下继续一耸一耸地顶他的湿屄,那热乎乎的大粗屌顶弄着那柔软潮湿的屄口,越顶越大力,恨不得隔着裤子就猛干进去。
可怜的顾薄更是被一边强吻一边顶弄肉屄,跟只母狗似的仰着脖子被玩弄。
等撞得前列腺液都要透过睡裤弄进屄了,顾薄也是湿得一塌糊涂,整个睡裤浮现的水渍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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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我恨你混蛋唔唔唔”
“呼!想不想老子cao你?说啊!”
“唔王歘呜啊不我我不要”
王歘见他还在倔强,更是铁了心的蹂躏他,男人咬着顾薄的唇发狠地啃咬,大舌探进嘴里狂搅,把表哥甜美地津液勾出来再吸干,两只大手抓着那扁平的胸部就是一顿狂揉,粗指捏着奶头乱拽,把奶子都拽鼓了,弄得顾薄又疼又痒,浑身哆嗦,被强吻的唇大开着,喉咙里溢出极力掩饰又淫荡的呻吟,慢慢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销魂。
眼看着这个平日里高冷无情的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