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沓()是个村汉,虽然长得细皮嫩肉,可确实是个土生土长的村人。
他有个倒霉不受宠的弟弟,跑城里做牛郎了。
自己呢,更是倒霉,为了娶媳妇致富,开拖拉机伤了命根,为了怕感染还割了几把,现在彻底变成了一个实打实的太监。
叶沓难受啊,天天在家里哭家里嚎,闹得不得安宁,最后被老父亲骂了句重话,哭着冲出屋子,直直往村外的小水塘奔去。
叶沓要自杀,他要死,当不了男人他宁愿死。
可他又被人救下,自己的宿敌加情敌,邻村的村长儿子山狗。
山狗是个高壮黝黑的小伙子,对比叶沓,他更像村人,常年劳作的臂肌结实有力,青筋绷起,那张饱受阳光洗礼的古铜色脸更是棱角分明,粗黑的眉高昂着,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浓眉大眼,是个很朴实英俊的农村汉子。
当然叶沓不喜欢他,毕竟俩人曾经是对头,现在自己断了鸡巴,就算被他救了,也觉得对方是可怜他,笑话他,让他心里更难受,更想死。
瑟瑟冷风中,村里比城市更寒更冷,叶沓穿着一身破单衣,冻得全身哆嗦,哭哭啼啼地在寒风中摇摆,拽着树杈,一心要寻死。
山狗见劝不动他,怒吼一声,直接将叶沓扛在厚肩上,在叶沓泼妇似的哭嚎中,将这断了鸡巴的倒霉货带回婶子家。
山狗婶子跟叶沓他们家同村,正巧婶子去城里照顾搞装修的叔了,于是这房子就给山狗暂住。
山狗将哭得精疲力尽的叶沓扔床上,上前就扒他衣服。
很快,裤子被脱了。
露出他断了鸡巴可怜兮兮新长出来的嫩肉。
叶沓见自己断了鸡巴的患处被看见,更是哭得撕心裂肺,死命捂下面。]
山狗倒是没嘲笑,就是粗喘着掰开大腿瞧着,他发现叶沓的下面不光有断鸡巴还有一个细窄的几乎看不见的肉缝。
当然叶沓肯定不让他看了,哭骂他王八蛋,两只大白腿拼命蹬他。
山狗搔了骚粗黑的寸头茬子道,“沓子,你别难过了。”
“山狗子,你没安好心”
叶沓的泪眼里有恨意,对比爹娘的怜悯,他更厌恶敌人的怜惜,他哭着说让俺死让俺死,双手不停抠抓山狗。
山狗是个一米九几的高壮汉子,全身皮糙肉厚的,也不在乎他抓弄,不一会就将叶沓扒了个精光,扛着继续挣扎哭叫的叶沓带他去里屋新盖的厕所里。
那厕所挺臭,但里面有个木质的大水盆,专门给来村的客人洗的。
山狗把他扔进水盆里,三下五除二,直接开始烧水。
叶沓也不挣扎了,正好他也冷的够呛,哭着让山狗给他洗澡。
等热水烧开了,慢慢混着凉水往里放,叶沓就算再难受,也舒服的哼唧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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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狗黝黑的眼直溜溜地盯着他,叶沓长得没他弟弟俏丽,却也是个眉清目秀的男人,尤其是断了鸡巴后,那股傲慢劲儿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林黛玉似的柔弱可怜。
山狗鼓胀着肌肉,一桶一桶给他倒,等温热的泉水把叶沓脖颈以下都淹没了,才放下水桶。
叶沓在热气腾腾的热水里泡着,泪眼还没干,水汽弥漫中,那张清秀的脸蛋越发白皙柔媚。
山狗也不知为啥,就是觉得他媚,骚呼呼的,就算开拖拉机,叶沓那大11屁股也扭来扭去,简直能把坐垫都扭出个洞来。
山狗的鸡巴一直硬着,粗黑大肥屌半勃起地顶着裤衩,前面的粗布都湿了。
但叶沓没注意,他只顾着哀悼他失去的鸡巴,哭着想小珍一定会悔婚,甚至怨恨弟弟为啥能进城,自己却只能开拖拉机。
山狗闷不吭声地出去了,厕所里只剩下叶沓。
叶沓哭着哭着,慢慢也泡舒坦了,寻死的念头也淡了。
等泡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叶沓迷迷糊糊要出桶,他叫了声娘,扒着桶要出去。
山狗在外面蹲着,听到动静进去,结果一推门就看见光溜溜的叶沓正翘着屁股扶住木桶。
这个姿势让他下体彻底暴露,滚圆的屁股高翘在空中,大白腿间是完全暴露的秘处。]
那断了的部位已经痊愈,就仿佛没有似的,以前被鸡巴挡住的部位竟然是一条隐秘淫荡的缝隙,淡淡的绒毛间,嫩红的缝隙里全是水,似乎是泡澡时流进去的,粉嫩的屁眼微微收缩着,似乎也被水泡的很爽。
“嗯”
叶沓舒服地呻吟着,突然听到身后粗重的喘息声。
他一回头,正好看见赤裸上身,高壮健硕的像小山似的山狗,只是男人此时的神情变了,坚毅粗犷的脸微微泛红,双目赤红,胸前的肌肉更是激烈起伏。
叶沓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下面被瞧了,啊得一声捂住,同时怨恨地看着山狗。
“你想干啥!”
叶沓这人在家里穷横惯了,他是那种在家厉害,在外虚张声势的那种,跟他弟弟完全两种性格。